兩人合計了半天,決定由掛小七說服小叔叔的媳婦兒,七師兄去查那顆荔枝樹在那兒,基本上這事只能這么定了,其實也算是根本沒什么計劃,七師兄只希望師傅白佬爺能盡快趕回來,廣州這么大,七師兄即使用飛的,想找出一顆樹來,這簡直太難,師傅如果來了,辦法應該比自已多,掛小七這邊也很難,小叔叔那個樣子在老家,小叔叔的媳婦來廣州,不用想,也是為了找到救小叔叔的辦法,讓她組織人手,干死一顆,不知道多少人守著的樹?這難度,有點大,總不能說我夢到了七師兄,我七師兄說的吧?難道說廣州非典,就是有問題的表現(xiàn)?還是說醫(yī)生,護士,中有修者?這,瘋子也干不出來的事,說出來,也沒人信,兩人只能分頭行動,七師兄可不能帶著掛小七的靈魂體亂跑了,怕掛小七涼涼了,自已查,逃跑什么的不成問題,可帶上掛小七不行,七師兄整個廣州去大海撈樹去了。掛小七頭發(fā)掉的厲害,終于把信寫好了,放公園那椅子底下了,除了等消息,好像也干不了什么了,一個多月了,七師兄回來了兩回,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掛小七也沒收到回信,她去看了,信被取走了,但卻沒任何回復,廣州非典的事越演越烈,七師兄說這是造式,為了廣里死這么多人做鋪墊,廠里管的越來越嚴了,工人無是不準出廠,出廠要系長出批條,才能出廠了,說是怕工人傳染上非典,廣里那幫外國,醫(yī)生,護士,給廣里工人檢查身體,又細至,又溫合,把廠里普工們感動的不行。這做的太假了,外國人對中國人,總是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廠里這群老外,假的掛小七都覺得不真實了,覺得這群人就是來收割生命的笑面虎。
掛小七心急如焚,終于收到了回信,結(jié)果掛小七也沒想到,大意是小叔叔的媳婦兒,也在找那顆荔枝樹,那顆荔枝樹,就是能救小叔叔的東西,這有些意外呀,小叔叔媳婦兒,又說,整個廣州的荔枝樹,她已翻了個遍,但是決對不是那一顆,掛小七想的路線,她也查了遍,引去的地方,全白費力,還傷了自己不少人,人手她早準備好了,但是找不到那顆荔枝樹,一開始她懷疑在廠里,廠里非常大,一顆樹藏起來很容易,這廠可是靠山建的,但是她們的人翻遍了整個山,這山連綿好大一片的,人數(shù)傷的非常多,居然連一顆普通的荔枝樹,也沒發(fā)現(xiàn),這才去整個廣州翻,從掛小七出來,到現(xiàn)在,快2年了,小叔叔媳婦兒,可把廣州快翻了個遍了,還是沒找到,又說,她懷疑,那樹其實就在這廠區(qū)里,雖然所有事都顯示,那荔枝樹長在廠外面,可是,女人的直覺,讓她覺得樹就在廠里,怎么說呢,這廠守的太嚴了,還有,廣州有個習慣,不管家里,廠里,有空地的地方,習慣性栽顆樹,很多人栽的都是荔枝樹,這樹太出名,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這句話基本上沒人不知道的,而這個廠里,這么大,十幾個系,山體連綿,站了這么大的地方,居然連一顆普通的荔枝樹也沒有?但實在查不出來,自己人又被盯死了,她才想到讓掛小七進廠,收集流言,有時候流言里藏著真相,掛小七回了不少消息,但用處不大,這次居然提了荔枝樹,這證明掛小七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意外之喜,讓掛小七找出那樹的位置,告訴她,然后就走,離開廣州,馬上走,晚了小命可玩沒了,只要找出位置,放在老地方就行。掛小七沒想到是這結(jié)果。
與七師兄商量這事,其實七師兄找了這么久,也覺得那顆荔枝樹就在這廠子里,這廠里出現(xiàn)了太多修者,即使他進來見掛小七,為了避開那群人,也費了不少力氣,只要那樹在廠里,七師兄覺得自己一準找的到,但是想不驚動那群修者,估計很難,七師兄叫掛小七,明天就離廠,找個機會出去,別回來,在那公園附近租個地方,住下等消息,他怕掛小七,在不走,會封廠,讓掛小七想走,走不了。兩人商量完了,定下了。
掛小七,別人出不了廠,自己卻是很容易的,系長開條子,這周系長喜歡掛小七呀,開個出廠條,想也沒想,直接開了,廠里封的太厲害,人被封久了,憋的厲害,想出去浪,這太正常了,組長,什么的,那個沒來開過出廠條?正好明后兩修假,開了讓小妹仔出去玩玩,不算什么事,其實掛小七很想和唐言,系長到個別的,她怕引人懷疑,只是把自己比較值錢的東西,送給了唐言,掛小七,什么也沒拿,除了工資,和身份證,一樣沒帶,這掛小七身份證是假的,保安查也沒查,放掛小七出廠了,這丑丫頭系長喜歡,保安們,出去個人,還是要查的,但掛小七,卻是沒查。掛小七冷漢差點下來,她胖了不少,又不敢拿個包之類的,她存了不少錢,別人寄回家,掛小七可不敢寄錢回家的,現(xiàn)金可都裝身上的,一查,帶這么多錢出廠?還不得扣下她?好在沒人查她,掛小七出了廠,直奔火車站,按小叔叔媳婦兒說的話,買了去云南的火車票,上了火車,在第一站時下了車,把假身份證燒了,打車又回來了,在祠堂那小公園附近找了個小賓館,多花了點錢,沒壓身份證,住下了,等七師兄的消息呢,等了將近十天,終于等來了七師兄,七師兄傷的很重,報了個位置,這地方?真沒想到,七師兄說好在師傅白佬爺趕來了,引走了大批人,他才有機會來報位置,讓掛小七敢快把位置的消息送出去,那兒也不要去,呆在這兒五天,五天后如果七師兄沒來找她,掛小七直接回老家,七師兄會去老家找她,說完走了,掛小七醒了,連夜起來,把寫好位置的紙條,放在那公園躺椅的木盒中了,呆在賓館里不出來了,但是賓館里住著不少人,還是聽到了消息,說是潤澤玩具廠,整個封了,不準進,不準出,廣州很多廠子也封了,很多地方都封了,說要不要在火車還沒封時,回老家,眾人好笑,從沒聽說過會封火車的!掛小七卻不這么想,她覺得有可能會把火車出行也封了。
第三天晚上時,掛小七在躺椅底下發(fā)現(xiàn)了新的東西,兩封信,一封掛小七的,一封給小叔叔的,信封上大片的血紅,掛小七覺得鐵定出事了,她把給小叔叔的那封信裝懷里了,打開了給自己的那封信,里面有一張掛小七的身份證,是真的身份證,真名,真性,讓掛小七馬上走,不要在這里坐火車,打車去流花火車站,在賣火車票,買去蘇州的火車票,到了蘇州下車,在買去老家火車票,切記,回家在看信。
掛小七立馬打了個摩托車,連賓館也沒敢回,錢什么的,一直被縫在衣服里的,也不用回去拿,打了個摩托車,直奔流花火車站,到了流花火車站,買了個背包,買了點吃的東西,又買了去蘇州的火車票,兩小時后發(fā)車,掛小七坐在候車廳,吃著餅干,喝口水,等著,好在時間不久,車進站了,擠著上了火車,找了個位置坐下,火車開了有一個多小時,終于出了廣州,車里有播報的,報站臺,掛小七,心里安穩(wěn)了不少,廣播里卻傳來了,廣州未發(fā)火車,暫停出站的廣播,掛小七一身冷汗,這車才出廣州多久?十來分鐘?心里又害怕,又慶興,等到了蘇州,直接買了火車票回老家了,等從老家火車站走出來時,掛小七差點傻了,從廣州來本地下了火車的人,直接被帶走了,而掛小七是從蘇州坐火車回來的,順利的出了車站,當掛小七坐上回縣里的大巴車時,掛小七終于放下心了,有種鬼門關,走了一場的感覺,其實她自己不知道,差一點,掛小七也和無數(shù)克死他鄉(xiāng)的人一樣,成為了他們中的一員,這時的掛小七,心里只有兩個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