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好!每次都來,打擾了。”程輕致乖巧的模樣。
在夜思雨眼中極其做作。奈何,自己媽媽好像很吃這一套,每次審視之后面露笑顏,像是把自己放在柜臺上的服務(wù)員。
“你又不是來一次兩次了,吃完走就是。”想到這些,夜思雨罕見的嗆了一句?!?p> “嘖嘖嘖,吃完走就是。”如法炮制。
夜思雨,不在言語,開始動筷子。
一旁的媽媽倒是笑容更盛了,盯著夜思雨。直到紅了耳根才肯放過。
“你們倆就是說不出的緣分,一天出生也就罷了,居然時間也分毫不差,也分不出個姐弟。”
“誰想做她哥哥啊。”程輕致手上不停,嘴也不停。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甭曇艉茌p。
“再過兩天就是你們的生日了,身體的成長就會達到接受異能的標準了,不過能不能覺醒異能也不是你們自己能說的算了,就算是家長都是異能者,他們的孩子不是異能者的情況也是有的,更別提我們這種普通人家?!币箣寢屍降臄⑹鲋鴮τ谶@個年紀最渴望的事情。
相比于夜思雨,程輕致就顯得失落很多,他的腦海里,不僅僅有對理想的渴望,更有對夜思雨這樣優(yōu)秀發(fā)光的羨慕,他認為這樣優(yōu)秀的人一定也會有令人羨慕的超能力。
“好了,阿姨也不留你了,你該走了?!蓖蝗灰痪湓?,將他拉進來現(xiàn)實。
“是我表現(xiàn)的不好嗎?”程輕致心中疑惑。從未開口趕過人的阿姨,這次卻說的如此決絕。
接著又是一句“思雨,帶他出去吧,我去收拾碗筷?!?p> “啊,好,媽媽?!闭f罷,扯了扯程輕致的衣袖,“走吧,別在意。”
送至玄關(guān),本打算一起出去走走。
“思雨,別出去了,作業(yè)寫完了嗎?”
“好的,媽媽”面露難色看向身旁腦袋耷拉著的少年。
“我先回去了。沒事。”努力擠了個笑臉給她看了一眼,程輕致轉(zhuǎn)身離開了。
夜思雨只得轉(zhuǎn)身回了客廳。
“來坐吧。”
“好的,媽媽?!?p> “本來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過完這一生,普普通通就好了,看來現(xiàn)在不行了?!?p> “怎么了?媽媽。”
“問他們吧,出來吧,在吃飯的時候打擾,是很不禮貌的?!北驹擉@悚的事情,在她面前卻像是司空見慣。
“你在說什。。?!币顾加瓴豢伤甲h的望著媽媽。
“多年不見依然如此犀利,不愧是你啊,雨夫人?!?p> 空間虛幻出一扇門,一雙白手套憑空握著門把,扭動,打開。
從門中走出三個人,一男兩女,遮住了面孔,穿著卻很統(tǒng)一,均為黑色西裝,只是延邊均有花秀且略有不同。
夜思雨大驚失色,聲音是如此熟悉,仿佛上午剛聽到過。
“你們還是老樣子,這次又是什么?工作?”對于雨夫人的稱呼不置可否。
“不不不,這次是為了未來?!?p> “你還敢說未來?我丈夫的未來在哪里?”一句不對,雨夫人便對他揮手而出。
霧起。
撞擊聲,起初像是貓試探水,之后便是狂風(fēng)暴雨。
速度極快,殘影乍現(xiàn),夜思雨看的卻極為認真,另外兩個人將她看在眼里。心里已經(jīng)有所衡量。
很快,霧散開了。
雨夫人雙手向兩側(cè)一切,另外兩人便被震的后退半步。
“喂喂喂,霧,我們可沒有干什么。”
“收起你們的想法。我不會再失去我的女兒!?。 边@次更是想戰(zhàn)三人。
“停手!霧!你的能力對附近影響太大了!”
“那是你們的事!”說罷,便擺開了起手式。
“我們有他的信?。?!”
靜默。
“爸爸?”夜思雨的一聲疑惑,打破了僵局。
“我不信!不可能是他!他已經(jīng)死了!即使有信也會是給我的,不會給你們!”雨夫人面露猙獰。
另一位女性,便從手套中拿出了信,交給她。開口解釋道,“你知道我的能力的,迫不得已,才來找你,霧!請相信我們,未來需要她?!?p> “她就是我的未來!”說著翻看了信,又是一陣靜默。
西裝三人組繃緊了心弦,生怕她再起發(fā)難。
夜思雨卻又顯得極為平靜,似乎在等待命運的審判。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你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嗎?”雨夫人的心在痛,更多的卻是不相信自己手中所書寫的一切?!澳阏f的對,18歲是該自己做出選擇,可這明明是在逼她,更是用自己的性命為賭注在賭!而且你已經(jīng)把自己放在上面了。這不是選擇!這是強迫!”
她喃喃自語許久,抬起了頭,面無表情,看不出來任何波動,抬起了手。
西裝三人組,調(diào)動了全部神經(jīng),繃緊了肌肉,準備接受沖擊。
而雨夫人只是將信,放在了夜思雨面前?!斑@是你爸爸的信,看與不看,便是你自己的選擇了。有些東西知道了,就擺脫不了了?!?p> 夜思雨并沒有考慮,上手拿過了信,迅速瀏覽起來。
“我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