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琉璃宮——
花蝶戀坐在宮殿的涼亭里,代表她和韋恩的愛情靈蝶飛來,花蝶戀捧起她,湊在眉間感應著。
“公主!不好了!”侍女桑子蘿匆匆趕來,“國王陛下要……”
“先喝口水緩緩?!被ǖ麘傩奶鄣乜粗矍笆萑醯呐?,把剛剛倒好的水遞過去。
她接過水杯,“咕嘟咕嘟”灌了一半!
花蝶戀笑:“瞧瞧你的汗,快坐下!”
桑子蘿嘿嘿一笑,面對自己的公主坐好。
“出什么事了?”
“戀兒……預言?!?p> “預言!這么快?”
“您沒發(fā)現(xiàn)陛下的反常嗎?”
“蘿兒,你說的可是傀儡?”
“是!”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這下糟糕了?!?p> “對了,少爺說了什么?”
“父王已經(jīng)派他去尋蘭了,說如果找不到就提頭來見他!”她頓了頓道,“他說此行兇多吉少,怕是只能提頭來見父王了?!?p> “陛下給了少爺多長時間?”
“短短五天而已?!被ǖ麘倜蛄嗣蜃臁?p> “接下來,您打算怎么辦?”
“去找蘭!”
“???公主,您……”桑子蘿的表情五味雜陳,“想好了?”
“嗯!我必須去找蘭!”
“啊?”
桑子蘿不滿的發(fā)泄:“公主,我真搞不明白,你為什么死心塌地就認他,非他不嫁呢?我覺得蜓翼國的王子就比他好,你瞧瞧他那個傻乎乎的樣子,我們家公主什么時候眼光變的這么差了?”
“我還想問問你什么時候眼光變得這么挑剔了呢?”
“公主!”
“勸我就免了?!?p> “您可是金枝玉葉誒!他不過是個異世界的來訪者,身份地位懸殊,他能比的了嗎?”
“子蘿,你這么挑,怕是根本就不想讓我嫁過去吧!”花蝶戀半遮著咧著笑的嘴,半開玩笑道。
“公主……”桑子蘿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小朋友,淚水浸潤在眼眶,“人家只是不想讓你離開而已,你嫁過去,我該怎么辦呢?”
花蝶戀撲哧一聲笑了,用手輕輕捏她的臉蛋兒:“子蘿呀,你是真的傻還是在裝傻?。俊?p> “???”
“你當然要跟著我了!你可是答應過,要照顧我一輩子呢!才不會輕易讓你走呢!”花蝶戀笑著用手嘟了嘟她的鼻尖處。
桑子蘿破涕為笑:“公主,您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了!傻姑娘!我怎么舍得讓你離開我?”花蝶戀拿出手絹輕輕擦拭子蘿眼角的淚花,“走,陪我跟父王請個安!”
“遵命!”
……
她們?nèi)セ蕦m拜見國王,從大殿出來,也是在此刻,遇到了肖倫!
“公主殿下?!毙惞ЧЬ淳吹匦卸Y。
“免禮。”
“殿下又來找國王陛下,怕不是為了劉少爺吧?”
“肖長臣,這是我們的家事,您不必如此關心。”
“陛下的事大過天,更何況是長公主的婚事呢!”
“您想做什么?”
“沒什么,卑臣只是在做分內(nèi)之事,替陛下和殿下分憂罷了?!?p> “您最好言行合一。”花蝶戀痛恨的眼神仿佛可以殺了他!
肖倫恭恭敬敬,笑里藏刀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栗。
“卑臣先告辭,陛下有急事召老臣。”肖倫恭恭敬敬地行禮。
處于禮貌,花蝶戀回了禮。目送肖倫離開,她們才松了一口氣。
“總感覺,他……和以前不一樣了。”
“公主是說……”桑子蘿瞬間明白了公主的意思。
花蝶戀點點頭:“肖長臣,真的變了很多呢!”
“公主,我們一起把這件事調(diào)查清楚吧!”
“蘿兒,救算要一探究竟,今日也需先做足準備,待到明日!”
“好,公主,我聽你的。”
“嗯,不僅如此,我們還需要換身行頭呢!”花蝶戀思索。
“我去眷藝宮借衣服吧!”
“好??!不愧是跟了我這么久的好姐妹呢!”
“嘿嘿,哈哈哈!”桑子蘿開心的笑,“少不了我們家族世代相傳的易容術呢!”
“哈哈,不愧是蘿兒!”
“那是!”
她們相視一笑……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琉璃宮就亮起了燈!
屋內(nèi),是兩個忙碌的影子。
“只是可惜,領帶不能隨隨便便外借。”
“沒關系,我的好蘿兒能搞到這一套衣服已經(jīng)很棒啦!”
“嘿嘿!”
……
換好女仆裝的花蝶戀乖巧的坐在鏡子前,任由桑子蘿擺布自己的臉。
“這樣,他們就完完全全認不出來咯!”桑子蘿得意的笑!
鏡子前的,是另一張臉?。。鹾诘陌l(fā)色,黃色的眼眸深邃,明亮而神秘,氣質(zhì)高貴而神秘,似乎隱藏著無盡的奧秘。
“嗯!準備就緒!”
“嘶——等等!”桑子蘿拿起一旁的方形白巾,那是圍裙,“我親愛的殿下,您怎么把這個給忘了呢!”
花蝶戀吐舌,笑。
桑子蘿幫她戴好:“嗯,這就沒問題了!”
“怎么樣?”
“完美!”
“好!出發(fā)!”
主仆倆穿著輕便的女仆裝,抄著小道,很快就到了!
——滄瀾殿——
門口有守衛(wèi)。
桑子蘿身后,是個黑發(fā)黃眸的絕美女孩,烏黑如墨的長發(fā)柔順如絲,流淌在她的肩膀上,如同一幅流動的畫卷。
“站住?!?p> “守衛(wèi)大哥,怎么了?”桑子蘿問。
他將她拉到一旁,低語:“子蘿,她,新來的?”
“對!”
“她的領帶呢?”
“她是西域的舞女,領帶還沒有,我們來這里請個安,事后便去領!”桑子蘿打掩護。
“一般的舞女不都是……”
“她可是肖長臣親點的,叫我今早送來,也是……”
“親點的?什么情況?”
“你不知道嗎?肖長臣親自點名要陪侍的舞女。”
“何時的事?”
“前陣子宴會的?!?p> 見他狐疑,桑子蘿只假意嘆氣道:“唉,你連自己的主子都信不過嘛!”
“抱歉,子蘿,我的職責。”
“好吧,不過,要是誤了肖長臣,當心他拿你是問!”
守衛(wèi)被說的啞口無言,隔了一會兒才道:“你們進去吧,記得去取領帶?!?p> “謝謝?!?p> 成功溜進了肖倫的住所!
一切正常!
——寢宮內(nèi)——
……
“救命啊!”
聲音微弱而低沉。
花蝶戀停下腳步,回過頭來詢問:“蘿,有聽到什么聲音嗎?”
“沒有啊?”子蘿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公主,擔心道,“戀,你還好嗎?”
“蘿,你真沒聽到嗎?”
桑子蘿搖搖頭:“許是最近由于擔心少爺,睡不好,幻聽了?”
花蝶戀聳聳肩:“也許吧?!?p> “公主,您千萬不可硬撐!”
“我沒問題。這樣,我們分頭行動,這樣快一些?!?p> “好!”
她們兵分兩路。
花蝶戀搜尋的專注。
一間,兩間,三間……
求救聲再次傳入耳中:“救命??!”
她屏住呼吸,豎起耳朵,沒有聽錯,的確有聲音!
“救命??!”
……這是?!
?。。?!
是蘭兒的求救聲?。?!
怎么會?!
“蘭兒?”她臉色蒼白,分外焦急,“是你嗎?你在哪兒?”
“戀,是我!”
“你在哪兒?”
“嗚嗚!姐姐,這里好黑!我不知道這是哪里?!?p> “蘭,你莫急!”花蝶戀顧盼四周,小心翼翼地循著聲音來到狹窄的走廊,“我這就來!”
找到房間,打開門。
門后的空間更為狹小!
她緩緩走進,沒幾步,踩到了地上米粒大小的微型按鈕,瞬間!地板張開一個她足矣鉆進去大小的口,花蝶戀根本來不及反應,跌入地底?。。?p> ……睜開雙眼。
這里烏漆嘛黑,伸手看不見五指!短暫的適應環(huán)境后,她摸索著前進,突然顛了一下,她向前打了一個趔趄,摔了個狗啃泥!
花蝶戀不顧形象的爬起來,摸著黑,趔趔趄趄地前行,又摔了一跤!
“蘭兒!你在哪兒???”
“你在哪兒……在哪兒……哪兒……”耳邊傳來回音。
這里,竟這么大?
花蝶戀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蘭兒根本不在這里!
不過,也暫時出不去了……
花蝶戀很快鎮(zhèn)定下來,仔細觀察四周,奈何漆黑一片,她只好摸索著以一探究竟。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尋清了跡!這是一間四方平整的封閉的小型牢房,但各種設施很齊全,而唯一的出口就是自己摔下來的那個小口子!」
“我想盡各種辦法,依舊無法出去。在這里,我也沒閑著,找到了一些食物和水,我還發(fā)現(xiàn)從外面可能會有機關可以打開這里。但我在里面,無能為力。就這樣,在這黑黢黢的地方一直待著,直到你找到我。”
“無法-離開?!”靈玲一字一頓的復述著她的話。
“是的?!被ǖ麘倏嘈Γ拔颐刻於荚谙氡M辦法,拼命告訴外界很多事情,始終得不到理會。”
“您不是因劉少爺,要同陛下斷絕關系了嗎?”靈玲狐疑。
“斷絕-關系?怎么可能!他畢竟是我的父親,再怎么樣我也不會如此心狠。況且,我一直被關押在此地?!被ǖ麘偕裆@訝,“這幾天我一直在想,肖長臣為什么要用蘭兒做誘餌?既然要抓我,為什么要設這么麻煩的機關?”
“啊——我明白了!?。 膘`玲后知后覺的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公主,或許他只是想困住暫時您?!?p> “暫時困住?”
“嗯……公主,您剛剛的話都當真嗎?”
靈玲再三確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