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張少鋒是個二流子
李主任和張少鋒一伙人都有些無語,什么時候輪到你許大茂說話了。
最不爽的就是瓶子了,上下班之間來個舉報,占用自己泡美眉的時間,“閃一邊去,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趕緊滾蛋?!?p> 許大茂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有些急切了,訕訕一笑同李主任打了一個招呼就走了,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
他估計這么一件小事,也僅僅是惡心一下傻柱,至于嚴(yán)重處理傻柱幾乎不可能。
不過在經(jīng)過傻柱跟前時,還是大聲的啐了一口,“呸,偷國家資產(chǎn),丟人?!?p> 把傻柱氣得咬牙切齒,差點暴走。
“孫子,給我等著,看勞資怎么錘你?!?p> 幾個人把傻柱帶到了保衛(wèi)科,楊廠長的秘書也過來了。
這是李主任找人通知的,他年前就要退休了,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可不想臨了臨了晚節(jié)不保。
不想站隊,也不想成為別人的棋子,李副廠長和許大茂這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呢。
他和趙鐵軍兩人商量,楊廠長的秘書林志遠(yuǎn)在邊上看著不說話,過來走個場子,證明這事楊廠長是很關(guān)心就行了。
傻柱這種情況都成慣例了,可以說是剩菜剩飯,也可以說不是,現(xiàn)在都吃不飽哪里有剩余的?
但是竟然有人舉報了,哪怕是偷了一根針,那也算是一件事情。
“傻柱,這次是內(nèi)部警告,如果有下次那就嚴(yán)肅處理。”
理主任例行公事的說了傻柱兩句,就把他放了,飯盒自然被沒收了。
傻柱也是自認(rèn)倒霉,他也知道是林志遠(yuǎn)在這里的緣故,要不然,怎么定罪都是趙鐵軍和李主任說了算。
所以只和林志遠(yuǎn)打了一個招呼就走了,回大院收拾許大茂去了。
張少鋒把工作交接了一下,騎著自行車,在半路從空間里拿出一塊五花肉,慢悠悠的往大院里趕。
“瘋子,昨晚就是你干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事不會就這么算了?!?p> 傻柱看著騎自行車經(jīng)過的張少鋒,心里不爽,剛才也不幫忙說一句話,都是一個大院住著,這人太沒有鄰里之情了。
張少鋒把自行車停了下來,雙手哈了一口氣,搓了搓,天兒太冷了,現(xiàn)在騎自行車不是拉風(fēng),是受罪啊,明天去供銷社看看有沒有手套賣。
“傻柱,你是個法盲嗎?你沒有證據(jù),那就是污蔑,我可以告你的,你知道不知道?”
傻柱也停下腳步,直視張少鋒,心里想的卻是要不要現(xiàn)在錘這孫子一頓,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人,最后還是否定了,還是先收拾許大茂這孫子,敢舉報我。
“有沒有做過,你自己心里清楚,敢敲小爺?shù)膼灩?,等著吧,哼?p> 傻柱也不耽誤了大步向前走去,剛好路過一個小水坑。
張少鋒也不猶豫,騎著車子就猛竄了過去,坑里的水被車輪轂帶了起來,向兩邊飛濺,把傻柱濺了一身。
氣得傻柱在后面狂追不舍,嘴里罵個不停。
張少鋒沒有再管傻柱了,先一步回到了大院,穿過朱紅色的大門,就看到閻阜貴又在伺候他的花草,這斯文裝得也有些刻意了吧。
扣了下自行車的鈴鐺算是打過招呼了,你的斯文自己已經(jīng)看見了!
推著自行車就準(zhǔn)備回家去,卻被閻阜貴攔了下來。
“小鋒,你等下,給你說個事。”
閻阜貴扶正了自己的眼鏡,眼神火熱的看著張少鋒手里的五花肉,自從把賈家的錢要回來后,這小子的生活提升得也太快了吧,天天吃肉,家里有礦也經(jīng)不住這樣造啊。
“三大爺,什么事???”
這老小子看自己手里的五花肉眼神,也太明顯了吧,這得多久沒有吃過肉啦?
閻阜貴戀戀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轉(zhuǎn)頭向屋子里喊了起來。
“孩子他媽,出來下?!?p> 三大媽戴著圍裙擦著雙手,從屋里走了出來,嘴里還有些埋怨,正在做飯呢!
“當(dāng)家的,什么事情,正做……小鋒來了?!?p> “三大媽,做飯吶!還是三大爺他會享受,回家等著吃飯就行?!?p> 閻阜貴眼睛再次從張少鋒手里提著豬肉挪開了,讓張少鋒很是無語,何必自尋煩惱呢,只能看著,又吃不到,不是讓人更惱火嗎?
“小鋒,你到院子里來,給你說個事兒。”
三大媽表情有些嚴(yán)肅,還四處看看了。
這么什神神秘秘?
張少鋒看三大媽的表情,事情還不小,只能把自行車停好了,提著肉跟著閻阜貴進了他家里的小院子。
“小鋒啊,今天下午有一位姑娘來了咱們大院,打聽你的情況,后來院里的人和她聊天,才知道她叫于莉,聽說是要和你相親,這事是不是真的?”
張少鋒點了點頭,表情很奇怪,原著中于莉是嫁給了閻解成,是閻阜貴的兒媳婦,現(xiàn)在三大媽這樣問自己,心頭不免唏噓。
也是啦,自己穿越這種事都能夠發(fā)生,何況是其他的事情呢!
于莉到大院里來,應(yīng)該是想了解下自己人品和其他的一些情況,也能夠理解,相親誰不往好的說,看來這姑娘還是蠻有主見的。
“三大媽,是的,我和于莉星期六相親,怎么了?”
三大媽表情擔(dān)憂,把于莉過來的情況和張少鋒說了,把他給氣了個半死。
原來于莉過來了解情況,剛好碰到了三大媽、一大媽、賈張氏幾人圍著一圈在閑嘮嗑,手里織毛衣的,織手套干什么活的都有。
賈張氏自然不客氣,把張少鋒說成了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二流子,還經(jīng)常偷看寡婦洗澡,打老人,反正就是沒有張少鋒干不了的壞事。
三大媽自然是極力反駁,但是賈張氏一句話就把三大媽給頂了回去,怎么的你是想把人家姑娘往火坑里推啊。
三大媽也不敢說話了,因為她想起張少鋒以前往秦淮茹身上撲的事情,也不知道張少鋒到底有沒有變好。
關(guān)系著人家姑娘的終身大事,要是往后出了事,那自己就得吃瓜落。
三大媽雖然不說話了,但是于莉還是有些自己的判斷,現(xiàn)在就這老婆婆一個人在說,應(yīng)該說和張少鋒有仇了,就準(zhǔn)備去張少鋒的隔壁人家問問情況,這樣會更加的了解他的為人。
好巧的是聾老太太過來找一大媽有事,看到了長得標(biāo)致俊俏的于莉,起了心思。
傻柱也是老大不小了,就想把于莉和傻柱撮合到一起,拉著于莉就進了自己的房間,把張少鋒和秦淮茹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半天。
又把傻柱如何孝順,能賺錢,還是廚師,直接給夸上了天。
一大媽在一邊沒有說話,自家老伴的打算好像是不主張傻柱娶外面的女人,她也就不管了。
于莉是黑著臉從聾老太太的房間里走了出來,沒有再去問其他人,直接回家去了。
第五架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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