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和你們年輕人待在一起,感覺我也變得年輕了?!惫葷蛇h看著東陽和時子炎感嘆道。
“說什么呢師叔,你還年輕著呢!”時子炎笑著打趣道。
“唉,所謂御詭師,往往是不得善終,畢竟做的是逆天改命的事......”谷澤遠小聲感慨道。
“好了,事情總算解決了,咱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來安排!”時子炎一把將東陽拉了起來說道。
“也好,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東陽經(jīng)歷了這一番折騰后,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現(xiàn)在一聽有免費的大餐,頓時來了精神。
“你們?nèi)ネ姘?,我就不跟著你們年輕人瞎摻和了?!笨粗謴?fù)精神的東陽,谷澤遠笑了笑,隨后就準(zhǔn)備離開。
“別啊師叔,咱們平日見一面可不容易,今天您必須得到場!”時子炎拉住了谷澤遠說道。
“是啊,谷老師,您也一起去吧!”東陽也在一旁勸說道。
“那好吧?!笔⑶殡y卻下,谷澤遠也不忍掃了兩人的興致,于是答應(yīng)了下來。
三人笑呵呵地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外還站著一臉焦急的余欣兒。
東陽一愣,接著開口問道:“欣兒,你在這干什么呢?”
“嗚嗚嗚,陽陽哥你沒事吧?剛剛可嚇壞我了!”余欣兒邊說邊抹了抹眼角。
東陽一臉尷尬地撓了撓頭發(fā)說道:“欣兒,我沒什么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好了!”
說罷,東陽還擺了幾個姿勢,向余欣兒證明自己確實已經(jīng)沒事了。
看著東陽搞怪的表情,余欣兒終于破涕為笑。
“欣兒,你在和誰說話呢?”一個熟悉的女聲從一旁傳來,東陽抬起頭看去,果然,正是那尖酸刻薄的趙桂雅。
“媽,這位是我初中時候的老師,谷老師,這位是陽陽哥的朋友,額......”余欣兒介紹道一半,突然意識到自己并不知道時子炎叫什么,于是有些尷尬地看向了時子炎。
時子炎臉上立刻掛上了那迷倒萬千婦女的笑容,走到了趙桂雅面前開口道:“哎呀,姐姐好,我是東陽的好朋友兼同事時子炎,東陽這些年承蒙你照顧了!”
東陽聽到“姐姐”二字,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時子炎還真是張口就來,老少不拒??!
“哎呀,你這小伙子嘴真甜,東陽可以呀,能交到你這么闊氣的朋友!”趙桂雅一眼就看出時子炎衣著不凡,頓時一改那尖酸刻薄的樣子,對著時子炎喜笑顏開道。
“哪里,我這都是發(fā)自肺腑,姐姐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睍r子炎繼續(xù)鬼扯道。
“哈哈,那個小伙子你多大?。俊壁w桂雅邊笑邊打聽道。
“姐姐,我今年24歲了。”時子炎說道。
“那太好了,我家閨女今年剛好18啊,你們......”趙桂雅的話還沒說完,余欣兒就立刻拉著東陽他們朝樓下走去:“媽,今晚我在外面吃飯,你不用留我的了!”
趙桂雅剛想開口,但一想到這是和時子炎去吃飯,立刻一改口吻囑咐道:“好的閨女,你一定和小時好好相處??!”
看著余欣兒尷尬的表情,東陽忍不住笑出了聲。
余欣兒惡狠狠地瞪了東陽一眼,隨后尷尬地對時子炎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媽她那個人有些咋咋呼呼的。”
時子炎笑了笑說道:“沒關(guān)系,我感覺阿姨這樣挺好的,很親切。”
東陽的嘴歪了歪,這時子炎真是可以,自己以后也要多學(xué)學(xué)他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時子炎駕車帶著眾人來到了天青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月汐大酒樓。
車子剛停在酒樓的門口,一旁的服務(wù)生就趕快迎了上來恭敬地說道:“時先生您好,莊總已經(jīng)安排過了,您請跟我來?!?p> 眾人走下車,另一個服務(wù)生從時子炎手中接過車鑰匙,而剛剛那位服務(wù)生則是走在前面為大家?guī)贰?p> 一進入大堂,東陽才知道什么叫做有錢人的生活,整個大廳裝飾的富麗堂皇,位于中央的噴泉假山在那巨大無比的水晶吊燈點綴下栩栩生輝。
“我的天哪,陽陽哥,這里消費一定很高吧?”余欣兒也是第一次出入這種場所,不免有些緊張。
“怕什么,這不是有人請客嗎?”東陽拍了拍余欣兒的肩膀安慰道。
“但是我這樣跟過來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啊。”余欣兒原本以為時子炎會隨便找個小飯店請大家吃頓飯,結(jié)果沒想到會到這種地方來。
“你就放一萬個心吧,那家伙別的不說,就是不缺錢?!毕肫饡r子炎辦公室那奢華的裝修,再加上隨隨便便就給自己轉(zhuǎn)了二十萬,這頓飯對于時子炎來說估計也是九牛一毛。
“谷老師,你們御詭師都這么有錢嗎?”東陽走到了谷澤遠的身邊,小聲地問道。
“哈哈,這個還是看個人吧,有的委托人大富大貴,愿意出高價解決問題,這種我們一般都不會拒絕,畢竟御詭師本身就是極為危險的工作,一不小心就會死在任務(wù)中,正所謂風(fēng)險越高,收益越大,但是我們有時也會幫助付不起那么多錢的普通人,總而言之,就是隨心而行,由你自己決定成為什么樣的人?!惫葷蛇h笑著說道。
服務(wù)生將眾人帶入了酒樓的最頂層,一間名為桃花源的包廂之中。
一走進包廂門,東陽和余欣兒再次被狠狠震驚了一把,這包廂比他們兩人的家加起來還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屋中特意裝飾成了湖畔風(fēng)格,而就餐的宴桌則位于湖中的涼亭之中。
“哇!這也太酷了!”余欣兒驚喜之余,還不忘記從兜內(nèi)掏出手機“咔咔”地拍著照片。
時子炎笑了笑,對服務(wù)生說道:“好了,你可以通知廚房上菜了,有什么事情我再叫你?!闭f罷,從兜內(nèi)掏出了兩張紅彤彤的票子塞到了服務(wù)生的手中。
服務(wù)生立刻喜笑顏開道:“好的時先生,那我就不打擾了?!闭f完就走出了包廂。
“大家請吧?!睍r子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接著谷澤遠在前,東陽和余欣兒跟在后面,眾人走到?jīng)鐾ぶ新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