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重整希羽組（4）
【在初次面對面接觸后，我認為夏希羽和邦戈有一個共同的特性：要才華有才華、要顏值沒顏值——至少不足以帥到出眾。
但在之后的接觸中，我逐漸理解了莫拉蒂對我交代的每一句話。
——克洛伊，1981.10】
夏希羽回到房中后開始感慨：“方舟集團的代理人……看來那三位大小姐要盡快出場了。但需要在將近一年之后才能出場，希望菲獎能在明年到我手上，也希望出場時的她們與我認識的她們沒有差別?！?p> 沈涵曦并沒有多說話，只是問了一句：“希羽，今天一起睡嗎？”
“嗯，還是你陪在身邊最安心。”
沈涵曦瞬間感受到了止不住的喜悅。
“其他的事，明天再說，該睡了?！?p> ……
1981年10月3日。
這天上午，夏希羽正在和水野遙佳、淺野明日香、危靜怡、洪雪楓一起讀著新一批的期刊。
下午三點一刻，在沈涵曦走進房間的不久后，司璇走進了三組的研究室。
“希羽、水野，秋招的前期準備工作都安排好了?！?p> 夏希羽接過電報紙，在看完內(nèi)容后喊道：“立刻把今年的10E02號文照抄全文，以最快的速度發(fā)送到帝都所有有數(shù)學系的大學里去。再把我們事先準備好的大宣傳單準備好。要快！”
司璇立刻頭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開始讓自己的手下發(fā)報。
水野遙佳一時間有些疑惑：“秋招是什么？”
沈涵曦立刻給出了說明：“秋季招聘。這次希羽和我們幾個討論過之后，決定由我、沈涵曦以及賽麗婭一起去一趟帝都的幾個大學的數(shù)學系跑一趟。我負責找坐冷板凳的，她們倆找其他崗位的，兩不耽誤。”
“據(jù)我最近所得到的消息來看，至少帝都大學和水木大學都是有部委級名額的……”
在夏希羽發(fā)言后，沈涵曦對此也表示了自己的預期：“直屬大學的學生，能有一個就是回本。而且，這只是一個三方意向書。”
夏希羽指出了沈涵曦話中的錯誤：“你錯了，涵曦，在一九八一年的十月，只要我們能完成一場秋招，就是最大的成功。你們是宣言書，是宣傳隊，也是播種機。因此，你們?nèi)齻€人中，最重要的其實是最新做出菲獎級成果的水野遙佳。”
“而且，你們?nèi)齻€恐怕都沒有意識到，你們并不是中國人，但卻以名牌大學在讀生或畢業(yè)生的身份，在一個中國的省級研究所從事理論研究或者與之緊密相關的工作。這本身就會引起很大的注意?！?p> “靜怡、雪楓，你們想想，她們一群外國人為中國人辦的中國的研究所外出招聘大學生，這個話題性能有多大？”
洪雪楓一時間有些疑惑：“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一旦后續(xù)的宣傳出問題了……”
“你恐怕無法理解我們這個研究所在出了兩個菲獎級成果后，在喬公那里的分量。按照一般情況，第一天報道出問題，第二天被喬辦知道，第三天就可以去邊遠地區(qū)當駐當?shù)胤植康挠浾吡恕Ｎ覀兊拿獯驍_聲明目前為止還算好用?！?p> 聽到這里，危靜怡稍稍點頭，而洪雪楓則提出了另一件事：“我想去帝都看看……就跟著水野小姐她們?nèi)?，想去看看帝都的大學生們?！?p> “你們剛恢復工作沒多久，那幾年與世隔絕的日子確實不好受。那你問下你們其余三個人有沒有想去的，有的話就一起去，機票問題我來想辦法，但只限這一次。”
洪雪楓答應了下來，并在當天晚飯時間以前，確認了包括她在內(nèi)的四人的集體意見——除了去過北方地區(qū)但經(jīng)歷過嚴重水土不服的危靜怡之外，其他三人全部同意前去帝都。
當天晚上，洪雪楓跟著沈涵曦來到了正在休息的夏希羽的床邊。
“今天單獨和你聊聊的原因很簡單，你們在重新分配研究小組后的工作狀態(tài)明顯是異常的，而你的情況相對要好一些，所以我才把你單獨叫過來。”
說到這里，穿著睡衣的夏希羽主動走下了床，接著搬了張椅子坐在左側(cè)九十度角的位置，這才繼續(xù)說道：“我先從你的大學時期開始聊起。你最早是工農(nóng)兵大學生，對吧？”
“是的，我是1998年入學的。因此我才沒有成為知青?！?p> “……”
“也就是說，你在大學期間就已經(jīng)習慣了被分配研究方向，而不是自己決定研究方向？”
“是的，所長您說的沒錯。我們那會和現(xiàn)在一樣，都是畢業(yè)分配，和其他幾位姐妹進了研究所之后，也都是按照原先所學的方向安排的崗位，沒有符合專業(yè)方向的就直接隨意分配，與我們的想法沒有關系?！?p> “那么，說說你對新的研究環(huán)境的看法。”
洪雪楓想了想后，開始從頭說起：“正式開始工作的第一天，我對沒有研究任務感到有些奇怪，一下子難以適應，以至于我甚至根本沒法安心看文獻。吃飯的時候，我甚至因為吃到了沒吃過的菜，險些哭了出來?！?p> “第一天……浦江風味的香江面點，那個菜我也是第一次吃。在那天之后呢？”
面對夏希羽的追問，洪雪楓繼續(xù)解釋道：“在那之后，我聽說雷雯婷小姐也是我們吳港研究所的人，于是就找她問了問，這里的生活該怎么適應?！?p> “她給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答復：‘這里完全沒有那種無意義的會議，只需要在這里好好的享受生活，享受一個作為研究人員該過的日子就行?！?p> “‘所長能想著托人從監(jiān)獄里把你們帶上來，肯定不止是為了讓你們做體力活的。我覺得，他希望你們能幫他解決一些他來不及完成，或者是需要你們幫助才能完成的問題。你們要做的就是這個?！?p> 沈涵曦忍不住表示了感嘆：“雷大姐還是看的很透徹啊……她說的和實際情況差不太多。你們可以先試試寫出2分左右的論文，然后再以這些論文為基礎往上爬，直到能做出3分甚至更高分的結果。這樣的話，問題就變成了以下幾點：你選擇的領域、你具體準備攻克的問題、你的數(shù)學才能、你的時間分配。
“我能想到的就是這么多。至于經(jīng)費……你們不用擔心那些只有我需要擔心的事。我除了希望你們能盡可能快的出高水平的結果之外，在學術上沒有太多的要求。事情就這樣。”
“至于生活問題……如果你們連正常生活都做不到，我當初也不會把你們從監(jiān)獄里帶出來，還帶給你們進行那么一大堆的培訓?！?p> 隨后，洪雪楓和夏希羽、沈涵曦聊了沒多久，她卻忽然開始哭了起來。
夏、沈二人面面相覷。
“隨便聊聊就哭到幾乎失控……不至于吧？她也沒有‘愛哭鬼’、‘感性主導’之類的負面補正啊……”
之后的幾分鐘里，兩人就這樣看著洪雪楓哇哇大哭。
這時，夏希羽收到了修改器的提醒。
“由于‘洪雪楓’對‘持有者’夏希羽的支持度為91，因此可以即刻簽約為生活秘書（B級），費用為0（50-50）?！?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