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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的模糊會士

360.意料之外的“內(nèi)部問題外部化”

從零開始的模糊會士 天河戀歌 2762 2024-03-31 15:00:00

  【如果沒有早些時候通過生活秘書們的布局,我在東京的這段日子未必有其他人想的那么舒服。

  畢竟,自從在東京遭到多次刺殺后,我已不能保證可以用常規(guī)方式歸國。

  從眼下的情況看來,我們可能要從長崎或大阪乘船回國。

  ——夏希羽,1983.4.1】

  “這次做演講的感覺如何?”

  見汪星悅主動向自己問起了這次講座,凌藝洲開始說起了自己的想法:“我之前從沒想過自己能有資格站在那么大的講臺上,講臺下除了蘇步青、謝希德在內(nèi)的十幾位老教授,還有數(shù)百名大學生們一起聽著我講我的研究?!?p>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我沒有帶范麗晶出來是正確的,她有些怕生,而且還特別害怕密集人群,所以……”

  “我明白你的意思,范麗晶不能承擔一個科研秘書的全部工作。事實上,研究所內(nèi)也不期望所有科研秘書都能像沈涵曦和馮琪諾那樣一個人就能獨當一面。這也是我們改組的重要原因,科研秘書處改組和擴招完畢后,我們研究所還準備把目前的簡稱改掉,但那是今年晚些時候的事情了。”

  汪星悅的解釋讓凌藝洲松了口氣,緊接著,她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沈小姐和馮小姐雖然不是外人,但都是外國人。如果還要給我安排科研秘書的話,我還是想要本國的?!?p>  “當然可以,不過可能會是港澳臺同胞或者海外僑胞——咱們這邊符合條件的同志還是太少,而且符合最基本條件的那一小部分同志們轉(zhuǎn)向科研秘書崗的意愿普遍不強。如果你有合適的人選,我們倒是可以不分性別地優(yōu)先考慮?!?p>  凌藝洲搖頭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在老單位一直不受歡迎,也認識沒什么比較合適的人。咱們研究所為了讓我和陸老師這樣的人來到研究所,花費了不少代價,經(jīng)歷了不少的隔空扯皮,這些我還是很清楚的。”

  “那么,我和研究所對你的選擇表示理解和尊重。同時也希望你在有了新想法后及時反饋給我們。”

  當凌藝洲和汪星悅來到食堂時,其他人都已經(jīng)吃完晚餐了,只剩下站在食堂門口等著她們二人的馮琪諾。

  與此同時,夏希羽、沈涵曦、劉曉茉、周昕四人圍坐在客廳里吃飯,但當周昕提起了一周前她與夏希羽同床共枕的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之后,夏希羽一臉黑線地看向提出這個餿主意的沈涵曦。

  當時,夏希羽的夢中,他忽然夢見自己變成了上輩子剛上大一時的樣子。

  更讓他詫異的是,他正看見自己臥室里的筆記本電腦上放著網(wǎng)課直播,而自己的身前卻是周昕。

  “維爾汀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我和沈涵曦她們穿越回了原世界的平行位面?”

  夏希羽迷迷糊糊地摟著周昕,后者則完全不顧及身后的直播課,只是在與夏希羽熱吻。

  正當兩人開始準備接著走流程的時候,夏希羽忽然明白自己正在做夢。

  緊接著他忽然醒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中的他已經(jīng)在與周昕走流程了。

  “誒嘿~希羽,晚上好?!?p>  “啊——”

  大喊一聲后,夏希羽再次睜大雙眼,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的情況已經(jīng)十分凌亂——

  除了摟著自己的周昕之外,沈涵曦和劉曉茉正在床尾,面帶笑容的圍觀著他們二人。

  至于她們的笑容中有多少是真心實意,又有多少帶著各自的其他奇怪想法,那就不好說了。

  ……

  想到當時的事,夏希羽立刻用憤怒表達了自己的不滿:“那還不是你們算計我!你們就好像看戲一樣地看著我和維爾汀,我真的很尷尬。你們都是女孩子啊,你們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想法的?”

  三人紛紛顧左右而言他。

  夏希羽不得不再次詢問:“我要問的是,你們?yōu)槭裁磿羞@么奇怪的想法?”

  維爾汀一臉沮喪地向他反問道:“你知道海員在遠洋航行的連續(xù)出海時間最長是多久嗎?”

  夏希羽稍稍回想過后,立刻答道:“我有過了解,我們那個時候,國際公約的上限是一年半?!?p>  周昕點頭:“而動輒連續(xù)航行五年甚至十年的我,那天在做的事只是像其他上岸解決必需問題的海員一樣?!?p>  夏希羽這才松了口氣:“所以,只是海員的日常?”

  周昕再次點頭,隨后先后用手指指向劉曉茉和沈涵曦:“至于她們當時為什么旁觀……她們只是對我的一切感到好奇而已,以后不會有這種事了?!?p>  夏希羽于是向沈、劉二女交代了自己迄今為止對周昕沒有其他想法這一事實之后,就不再計較此事。

  四人都吃完晚飯后,在劉曉茉、周昕二人洗碗期間,沈涵曦開始說起數(shù)分鐘前準備說出的正事:“不久前,以50歲以下的年齡被增選為學部委員的某位中科大副校長,已經(jīng)因為我們提交的線索而被逮捕了。”

  夏希羽先是驚訝了將近三分鐘,隨后立刻壓制住內(nèi)心的情緒向沈涵曦追問道:“我有心理準備。那么,有證據(jù)嗎?”

  “灰風、汪星悅、湯霄她們?nèi)齻€從今年早些時候在科大畢業(yè)的那幾位同事那里得到了線索,并在上個月的月底,終于搞到了他與KMT方面和CIA控制的NGO組織之間存在情報交易的鐵證,同時證實了證據(jù)鏈上的所有事實。這次是人贓并獲。至于再往上,恐怕不一定能用公開手段確定是否存在類似的問題了。”

  聽到這里,夏希羽的面孔變得十分嚴肅。

  “沒有想到,我以為的內(nèi)部矛盾竟然會變成外部的敵我矛盾,研究所的通電發(fā)出去了嗎?”

  “正在草擬,今晚或者明天能發(fā)?!?p>  夏希羽頗為無奈的感嘆道:“沒有想到,另一個世界里逃到美國大使館的家伙竟然在這個世界里這么快就被找到了證據(jù)。還好他不是自帶干糧的那種人,不然的話,這個人的影響力未必會隨著逮捕而消失。目前的罪名多重?”

  沈涵曦給出了一個很肯定的答復:“他的操作至少夠三次死刑。汪星悅的答復是,由于證據(jù)充分,這個月的月底或者下個月的月初就可以執(zhí)行死刑了。”

  “唉,誰能想到楊樂先生竟然會與這種蟲豸一起入選學部委員。對了,我提個要求:不論是我們自己人還是外人,不允許任何人把這件事‘蓋住了’?!?p>  此時,洗碗完畢回來的劉曉茉忽然插話道:“如果不使用特殊手段的話,恐怕很難。我在帝都陪曉涵的那段時間里,對帝都的情況有了些了解——尤其是薛若琳家的情況?!?p>  “僅薛若琳的全體五等血親就橫跨了政、商、學、研各界,盤根錯節(jié)的程度超出了最初的預計,甚至可能超過了歐美國家各類有著貴族背景的家族。即使進行‘黃巢式’的物理消滅,未必不能保證濫傷無辜,更不能保證不會死灰復燃?!?p>  “曉茉說到點子上了。那么,這事可以緩一緩,但其他要求還是和往常一樣,誰敢把手伸出來,就把誰的手剁掉!希羽,你同意嗎?”

  隨著夏希羽點頭同意,劉曉茉也立刻答應下來。

  同一時間,收到這個消息的幾乎各個有關方面都默契地達成了兩個共識:

  第一,沒有學部委員的希羽組研究所可以用鐵證直接遠程消滅一個學部委員,并且沒有任何后果;

  第二,有類似情況的可能不止一個學部委員。

  三小時后,夏希羽用中文打字機敲完了新文章的最后一個字。

  沈涵曦從夏希羽的手中接過五頁稿紙看了近一分鐘后,提出了自己的懷疑:“《如何面向世界科技前沿,面向國家重大需求,面向國民經(jīng)濟主戰(zhàn)場建立全新的科研評價體系》,寫得這么大?希羽,你確定這些玩意能發(fā)的出去嗎?”

  “試試看吧,我已經(jīng)用意識通訊告知秦若華她們在研究所內(nèi)發(fā)表后,先向《解放日報》問一下,如果不行再找《科技日報》?!?p>  沈涵曦于是不再多問,轉(zhuǎn)而回到自己的房間獨自休息。

  約五分鐘后,周昕和劉曉茉結伴走進了房間。

  只是,她們身后還有一位夏希羽在研究所里見過的女生——丹羽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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