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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后,我搶了未來首輔的婚!

第二十一章 救美

  為了叫自己的女兒能嫁入國公府,秦玉蓉整日在戚侍郎面前流淚,戚侍郎沒法子,只能硬著頭皮去找國公爺。

  那時候,戚侍郎還不是侍郎,只是一個從四品的官員,國公府哪里瞧的上這樣的門戶。

  秦玉蓉沒法子,只能在這國公府的大公子身上想轍。

  這大公子是個好色之徒,戚玉又生的美貌,一來二去,不得不娶。

  大姐夫倒也安分守己了些日子,就不知這嬌媚女子又是何時好上的。

  “這要叫大小姐知道,又得鬧了?!本_俏小聲道。

  戚玉也是受不得氣的脾氣,兩人也常是吵鬧,不過這都是府中事,府外誰人又知。

  “前些日子大小姐才鬧了小產(chǎn),大姑爺就出來找女人。”綺俏替戚玉不平道。

  這話叫沈簇聽了卻有些想笑,時下男子三妻六妾已是常態(tài),別說這種富貴人家了,戚侍郎都有好幾個老婆,何況這國公府。

  “小姐你瞧,那女人真不害臊,這青天白日的,還有這么多人呢,就這樣纏著大姑爺?!本_俏憤憤說道。

  沈簇愈發(fā)覺得好笑,“綺俏,看戲,再朝大姑爺看下去,你就該錯過精彩了?!?p>  這梁祝的事兒自古至今便沒歇停過,這下一句詞兒,她不過腦子也能說出來。

  “戚姑娘,好巧?!?p>  她在這拐角里都能叫他看見,她也是好生佩服。

  “不知王爺是有何事?”她淡聲問道。

  “戚姑娘是這兒的??停俊?p>  “不是?!?p>  “怎么不去樓上雅間?這兒瞧不仔細(xì)。”沒等沈簇說話,他又道,“我請,戚姑娘要不要一起過來?”

  “謝謝,不用。”

  被沈簇拒絕,裴嘢似乎也不生氣,“戚姑娘要是嫌這兒看不清楚,隨時可來?!?p>  “謝謝?!?p>  等人走了,沈簇才問綺俏,“這玉王爺什么來頭?”

  綺俏知道的也不多,不過確實是有一個玉王爺,大家都說這個玉王爺生性兇殘,殺人如麻,不過他很小便隨一個將軍去了邊關(guān),極少回京城,所以見過他的人也不多。

  況且這常年也不在京城,也就漸漸被人忘卻了。

  戲樓給錢便能進(jìn)來,人多也雜。

  這不,和綺俏說幾句話的功夫便鬧起來了,她坐的位置不足以叫她看清是怎么了?

  “小姐你看,祝英臺叫那男子給拉住了。”

  前面的人都探著身子,沈簇哪里看的見。

  “我什么都看不見?!彼?。

  “哎呀小姐,那男子非禮那祝英臺?!?p>  這光天化日,公共場所的,非禮?

  “哎呀小姐,祝英臺的衣服都要叫這男子給扒了去?!?p>  等綺俏再“哎呀”時,沈簇已經(jīng)朝前擠過去了。

  還真叫綺俏所說,這祝英臺的衣服都要叫這兇蠻的黑胡子男人扒了去,竟也沒人上前來英雄救美。

  這梁山伯和馬文才呢?朝地上一看,原來已經(jīng)負(fù)傷躺地了,怪不得這些人都不敢上前。

  那位邊關(guān)回來的玉王爺呢?沈簇朝二樓望去,裴嘢也正看著她,其實沈簇一直就沒離開過裴嘢的眼睛,只是她不知罷了。

  她朝他使眼色,可他仍舊是無動于衷。

  看戲?

  她家大姐夫呢?

  得,還不如那位看戲的玉王爺,這魂兒已經(jīng)叫那女人給勾的一干二凈。

  這男人塊頭這樣大,而且瞧他穿著與樣貌,不像是大齊國的人。

  “誰?誰扎我?”

  祝英臺在男人被扎松開手的瞬間便慌亂跑了,地上的梁山伯與馬文才也緊忙爬起來繞去了后臺。

  而扎男人的“兇手”也原路返回,擠回了她那不起眼的犄角旮旯里。

  “走吧,”她對綺俏說道,“今日這戲也看不了了,回去吧!”

  綺俏也怕她們?nèi)巧蟻y子,便趕緊道,“那小姐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嗯,走。”

  戲臺上的主角都沒了,這看戲的人也就逐漸散了。

  齊康看著還盯著戲臺方向的自家王爺,“王爺,我們不走嗎?”

  “這戍戎國的皇子來我們大齊的第一日,便非禮女子,你說,這戍戎國有誠信嗎?”

  “這…屬下不知?!?p>  “走,回府?!?p>  “是,王爺?!?p>  一直到出了戲樓,又拐了一個街口,綺俏才松了一口氣。

  “小姐,剛才那人長得可真是兇狠?!本_俏回想起剛才還后怕著,要叫那人擒住,怕是兇多吉少了。

  “看模樣不是這兒的人?!鄙虼卣f道,不過那玉王爺也是個沒好心的人兒,好歹也是他們家的地盤,竟任人欺負(fù)。

  “王爺,這發(fā)釵……”齊康納悶,他家王爺為何要撿這只掉在地上的發(fā)釵,什么樣的發(fā)釵他家王爺都可以買著,為何要撿這樣平平無奇的一根發(fā)釵。

  “齊康,這京城哪家酒樓生意最好?!?p>  “這……我不知?!饼R康如實回答。

  “——

  “小姐,那大姑爺……”

  “你知我知大姐夫知?!鄙虼乜刹幌肴菬┥仙怼?p>  “綺俏明白了?!?p>  “小姐,你頭上的發(fā)釵呢?”綺俏這才發(fā)現(xiàn)自家小姐早上戴出去的發(fā)釵不見了。

  “可能是不小心弄掉了?!鄙虼夭辉谝獾臄[擺手。

  戲樓一事,很快便傳了開。

  蕭時廉喂白兔的手頓住,“戍戎國的皇子非禮戲樓里的女子?”

  “是?!笔挄r禮點頭,“那日我也在,親眼看見?!?p>  “可不是?!笔挄r鈺道,“那日玉王爺也在?!?p>  “玉王爺也去了?”菜葉很快叫兔兒嚼到了根兒,他又重新拿起一根,喂到兔兒嘴邊。

  “還有一人。”蕭時禮道,“戚侍郎家的五小姐?!?p>  蕭時禮又問蕭時鈺,“四弟,戍戎國的皇子為何放開那女子?!?p>  一提起這事兒蕭時鈺便來勁兒了,“大哥你不知道,那戍戎國的皇子長得十分兇蠻,論身高塊頭要比我們大齊人大上一圈,卻叫一個姑娘給制服了。”

  “你知道那姑娘是誰嗎?”蕭時禮問他。

  “誰?”

  “她便是戚侍郎家的五小姐。”

  蕭時鈺有些驚訝,“她就是戚侍郎家的五小姐?”

  蕭時廉丟掉了手里還剩一般的菜葉,抬起頭,問道,“她制服了戎戍國的皇子?”

  “她拿發(fā)釵扎進(jìn)了戎戍國皇子的腳背?!笔挄r禮說道,“瞧著柔柔弱弱的,竟還有這般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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