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三秒鐘以后,張新可才自許小雅的懷中抬起頭來,用雙手不停地擦拭著自己的眼淚。
“好了,孩子。別再哭了。你這是要準備到哪里去呢?”
許小雅忍不住出言安慰張新可道。
“天劍宗。我要去天劍宗學(xué)習(xí)武功,修習(xí)神通,讓自己變大變強,只有這樣,才不會受人欺負。嗚嗚嗚!”
說完,張新可又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你又哭什么哪?”
許小雅忍不住進一步出言問張新可道。
“我哭我死去的張玉書媽媽,還有不知去向的馮連啟和朱素娥媽媽。他們都不在我的身邊了。我本來是個女孩子,叫馮玄蛟的?!?p> 張新可忽然擦拭了眼淚,十分認真地對著許小雅說道。
“哦。我知道,你叫馮玄蛟的。在天上我就知道了?!?p> 許小雅忍不住立即喃喃自語道。
這個時候,馮玄蛟的臉上早已經(jīng)洗去了臉上的灰痕,變得白凈光滑細膩,十分地有光澤,耐看極了。
“是的。是這樣子的。”
許小雅依舊不停地喃喃自語道,臉上透出十分欣喜的表情。
“媽媽,我就是你親生的孩子,對不對?”
馮玄蛟立即天真無邪地對著許小雅問道。
“是的,是我親生的孩子?!?p> 許小雅忙不迭地連聲答應(yīng)道。
“那我以后就跟著你們跑了。我猜你們也是去天劍宗的。這是去往天劍宗的必經(jīng)之路,也只能通往天劍宗?!?p> 馮玄蛟立即十分精明而又狡黠地對著許小雅說道。
“是的。我們正好同路。”
許小雅對自己的這個小女兒,有愛有憐,十分地寵溺。
“咦?馬車上面怎么沒有動靜了呢?”
馮玄蛟在許小雅的安慰下,已經(jīng)破涕為笑。此時此刻,馮玄蛟卻是十分警覺地對著許小雅說道。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p> 許小雅忍不住回身拉開了馬車的幕布簾子,向馬車里面望去。
只見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沒了江天余和馬方晴的蹤影。
“不好,上當(dāng)了!不知道是誰抓走了我的孩兒江天余和馬方晴?!?p> 許小雅立即連呼上當(dāng)。
“是誰?”
下一秒鐘,許小雅立即下意識地對著身后大聲詢問道。
“是我!”
忽然自許小雅身后的天空中傳來了一個奇異而又復(fù)雜的男中音。
顯然,此人帶著面具而來。
馮玄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天空中一個身體虛影,就是看不清這個男人的真實面目。
許小雅立即回轉(zhuǎn)頭,惡狠狠地對著身后的天空中的男子虛影說道:
“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你清楚。我們都是老舊識了,不需要我明講了吧?哈哈哈,三天以后,我們累心島見面?!?p> 說完,此人的虛影就在哈哈大笑中消失了蹤影。
“媽媽,是什么人?擄掠走了兩江天余哥哥和馬方晴妹妹?”
馮玄蛟立即十分生氣而又焦急地對著許小雅說道。
“一個老朋友。雷心島,雷心來。你等著,我許小雅不會放過你的?!?p> 許小雅立即雙眼直視著前方,自言自語地對著空氣說道。
“媽媽,我也要去。”
馮玄蛟立即十分激動地對著許小雅說道。
“馮玄蛟,你以為躲到這里,我們就找不到你了嗎?”
突然,自許小雅和馮玄蛟的身后,傳來了三道清晰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