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找到了
最終陳平也只要了一億兩千萬,你若問他到底有沒有十足的把握,那當然沒有。
只不過在理論上,他確實是擁有著自信。
第二天一早,他就拉著吳緒久游走在大街小巷。萬幸,這個地方還有網(wǎng)吧,更關(guān)鍵的是還有包間。
要知道,米國的網(wǎng)吧已經(jīng)很少很少了…
進門之后,破破爛爛的墻壁配上空無一人的房間,只有前臺的婆婆還在一塊一塊的數(shù)著硬幣。
“合著還是個黑網(wǎng)吧,也不知道網(wǎng)速怎么樣?”陳平在心里面想道。
等交完費之后,他就帶著吳緒久來到了包廂內(nèi),打開電腦后對吳緒久說道:“記住了,一定一定要聽指揮!”
吳緒久重重的點了點頭,拍著胸脯說道:“放心吧,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陳平:“……”
不是,合著這句話是用在這個場合的嗎??
時間很快來到了九點半,幾大機構(gòu)商量好的是十點鐘開始收貨,在此之前再讓股價跌一會。
而正是這一舉動,導(dǎo)致散戶慌張,開始拋售股票。
拋的越多,越是無人接盤,股價跌的就越厲害。
“二十七塊六,十萬股。”
“二十七塊九,十萬股。”
“二十八塊七,十萬股。”
本來折合米元之后就只剩下一千八百萬不到,正好放入一半在吳緒久的賬戶里面,全部買光了。
不愧是散戶,看見有莊家大規(guī)模接盤,幾個月的時間早就消磨了他們的銳氣,出現(xiàn)了大規(guī)模出逃。
陳平樂呵呵的看著吳緒久賬號里面的三十萬股,朝著威爾斯公司幾個大字瞄了一眼。
我已經(jīng)出招了,你該怎么接?
此時的威爾斯公司金融部已經(jīng)吵翻了天,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幾個大單成交了。
也就是說現(xiàn)在有一個重倉在盤子里,是不是有人泄密他們也不知道。
坐在首位的黑人名叫弗蘭克,從孤兒院出來后人生就像開掛了一般,在整個股市如魚得水。
點燃一根雪茄,輕輕的吐了一口,他嚴肅的下達了命令:“朝大股東那邊拿股,再下跌百分之六?!?p> “老大,大股東不可能把股給我們的,不如想下一個對策吧?”
弗蘭克笑了,抽了屬下一巴掌接著說道:“去基金那邊,和大股東置換,他會換的!”
那屬下捂著臉,很快的就去做事了。
十點鐘到了,股價沒有按照陳平設(shè)想的上升,反而再次下降。
他順理成章的把自己賬戶里面還有的幾百萬全部拿來買了,這在預(yù)估當中本就是存在的。
“老大,我們下跌之后又被大盤買了,我真的懷疑有對手搞我們。”
弗蘭克大怒,接近兩千萬米元的股票,如果現(xiàn)在拉升的話白白要給其他人做了嫁衣,不拉升的話各家銀行和機構(gòu)不會放過他的。
更為關(guān)鍵的是,他沒有辦法顯示交易異常緊急叫停,不然這個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那么多年我天不怕地不怕,你要找死我就滿足你!”弗蘭克在心里暗暗發(fā)狠,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那么生氣過。
“部門那邊聯(lián)系到了沒有,有查到重倉是什么人嗎?”
“我們正在聯(lián)系,預(yù)計中午之前可以成功定位。”
整個金融部門都沒有想過是陳平干的事情,對于他們來說只可能是某一些同在米國的對手,陳平的檔次太低!
眼看著已經(jīng)虧損幾十萬了,吳緒久說不慌是假的,他沒有陳平的耐心:“平哥,你說真的能漲回來嗎,我看網(wǎng)上說…”
“別說廢話,相信你的平哥!“陳平?jīng)]好氣的說道。
“嗯,那好吧?!?p> 吳緒久點了點頭,心里面卻還是忐忑,畢竟現(xiàn)在這種局勢,不容樂觀??!
“你先看著,我出去一趟。“
陳平起身離開了包廂,他不知為何,突然感覺到這一件事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
賺錢確實可以賺到,但是最多只能給威爾斯公司不痛不癢的教訓(xùn)。
除非…
他靈光一閃,撥通了丁曉君的電話。
“平哥,漲了,你快回來!”吳緒久打開了房門,沖著陳平喊道。
陳平把想法全部交代給丁曉君之后,快速的坐回了位置上。
半倉壓了五十元的價格,其他的壓到了七十元。
“走吧,我們離開?!?p> “去哪?”
“重新找個網(wǎng)吧,這里沒法呆了!”
與此同時,在弗蘭克的督促下,終于查到了重倉購買威爾斯公司股票的人,但是賬戶上顯示的人名卻讓他一陣迷茫,他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那必定是煙霧彈,真正的幕后還有其他人。
“查到IP了嗎?”
“查到了,在百老匯街的一處網(wǎng)吧里面,我要不要派人過去看看?”
網(wǎng)吧?
神經(jīng)病??!
花了兩千多米元的大佬你和我說他在網(wǎng)吧??
這想法要是給陳平知道恐怕會惹得他發(fā)笑,錢要花在刀刃上!
幾百塊的東西我說買就買了,但是你和我說不包郵,那可就對不起了。
本來在威爾斯公司的預(yù)料下,散戶會跟著他們后面大幅度買入,最后價格飆升,但是耐不住陳平的壓單在那里,使得沒人敢于冒險。
原本預(yù)計兩億不到的情況下就可以漲過歷史高峰,結(jié)果現(xiàn)在還沒有突破五十米元的價格。威爾斯公司的經(jīng)理在辦公室里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內(nèi)踱來踱去。
嘴里罵道:“該死的混蛋!該死的散戶!真是一群該死的散戶啊!“
在這里面他已經(jīng)不知道罵了多少遍該死的散戶,但是還是沒有用處。
“弗蘭克,大股東那邊已經(jīng)在追責了,你有沒有什么應(yīng)對方案?”
弗蘭克敲著二郎腿,嘆了口氣道:“做風險對沖吧,我準備回歸老本行,再做一次杠桿?!?p> “敵在暗,我們在明??刹豢梢赃@次宣布失敗,我們讓敵人輸破產(chǎn)?”
“你這個問題問我,不覺得可笑嗎?”
看著經(jīng)理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弗蘭克緊鎖著眉頭,焦急的在等待著什么。
“鈴鈴鈴…”
手機的來電鈴聲終于響起。
“怎么樣,人在那邊嗎?”
“不在了,并且這個網(wǎng)吧沒有攝像頭,什么我們也沒有查到到底是什么人。只不過聽老板描述,是二十歲左右的九州人!”
“九州人?”
弗蘭克好像想到了什么,瞳孔極速縮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