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打了哈哈,說道:
“你先進去換件好衣服,我?guī)闳ヒ娨娺@兩個人。
哥們兒,咱們不管看到什么都別沖動,你自己說的,
遠遠看一眼就滿足了......”
小馬這話里有話,余慶生直接打開了信封,見到上面只是兩個人名,后面是二人的居住地址。
余慶生也沒有多說什么,回去穿外衣的時候,無法無天聽說之后,說什么也要跟著一起去看一眼。
原本余慶生心里就沒底,腦袋一熱便拉上了這個惹禍的根苗......
法渡并沒有一起去,他讓小馬安排了一輛奔馳汽車,載著他們一起前往信封上第一個地址。
余慶生在在這座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對這里的環(huán)境非常熟悉。
隨著汽車快到了地點,余慶生的心里也開始緊張了起來。
第一個地址是這座城市新建的一座小區(qū),
余慶生還在考大學(xué)的時候,這座小區(qū)就開始售賣。
當(dāng)時的開盤價格還打破了本市新房交易的記錄,那個時候的余慶生連想都不敢想自己在這里買一間房子居住。
小馬將轎車停在了小區(qū)門口,看了一眼手表之后,對著后排座位上的余慶生說道:
“還有幾分鐘,你的生父伍士塬會進去......
他曾經(jīng)是你們市xx房地產(chǎn)公司的老板,這個小區(qū)就是他負責(zé)開發(fā)的。
去年因為投資失誤虧了一大筆錢,把公司賣了,現(xiàn)在靠著吃銀行利息生活。
二十六年前,他和你媽媽生了你——來了來了,那個提著菜籃子的就是你生父伍士塬了......”
余慶生急忙看過去,就見遠處走過來一個謝了頂?shù)闹心昴腥恕?p> 男人一只手拿這個菜籃子,另外一只手牽著一個五六歲小孩子。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時不時男人還蹲在地上給小孩子說著什么,說的小孩子一陣哈哈大笑,
余慶生看到之后,心里有些酸楚,深吸了口氣之后,對著小馬說道:
“這個就是我弟弟了是吧?這也沒有什么,看你在酒店的樣子,還以為怎么樣了......”
小馬從后視鏡里看了余慶生一眼,說道:
“你要非說他是你弟弟,也不是不行......
這個是伍士塬第三任妻子結(jié)婚之前,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論血緣的話他可不算你弟弟。
伍士塬三次結(jié)婚,外面還有兩子一女,他們?nèi)齻€才是你的弟弟、妹妹......
不過伍士塬對他們并不怎么關(guān)心,聽說很久不給撫養(yǎng)費了,一直都在打官司。
卻對這個老婆帶來的孩子,像是自己生的一樣?!?p> 余慶生盯著小區(qū)門外的中年男人,想要問點什么,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這時候,無法無天替他說道:
“這個伍士塬有病吧?自己生的自己的種兒都不養(yǎng),卻給別人當(dāng)便宜爸爸?
這真是比佛祖都佛祖,
我們家佛祖那是割肉喂鷹、舍身飼虎,這個老小子是舍了自己親生的,去養(yǎng)別人的......”
余慶生深吸了口氣,隨后對著小馬說道:
“他——去看過我嗎?或者打聽過我的現(xiàn)狀也好......”
小馬沉默了片刻之后,說道:
“也不能說一次都沒有,
去年公司不行的時候,曾經(jīng)派人打聽過你的消息。
不過知道了你就是一個小職員之后,就再也沒有打聽過了......”
“這就不是個人了,想著看早年扔掉的親兒子是不是有錢了,能不能幫著自己還債。
知道二叔你就是個小職員之后,連見一面都......”
此時,伍士塬帶著小孩子進了小區(qū)大門,看著他們消失的身影之后,余慶生搖了搖頭,對著小馬說道:
“走吧,去第二個地址看看......”
小馬并沒有立即開車,他猶豫了片刻之后,轉(zhuǎn)頭對著余慶生說道:
“哥們兒,那個就沒必要去了......
這個是我讓人查的,第二個地址是監(jiān)獄......
第二個人名叫做蘇小曼,現(xiàn)在正在你們市監(jiān)獄服刑。
罪名是販毒,死緩......
十五年前,她和當(dāng)時的男朋友一起販毒,
在火車站被抓到之后,男的持槍拒捕被擊斃了,蘇小曼被抓了起來。
因為販毒數(shù)量巨大,她被判了死刑,因為有立功表現(xiàn)改了死緩?!?p> 這下子余慶生徹底沉默起來了,原本想著不管怎么樣,他們倆生活的好就行。
想不到現(xiàn)在是這個樣子。
這時候,無法無天說道:
“回酒店吧,我今天忘了念經(jīng)向我佛如來匯報工作了。
你們不知道,當(dāng)和尚的規(guī)矩多著呢。
現(xiàn)在雖然算是退休了吧,可是向佛祖匯報工作的習(xí)慣改不了......”
看到余慶生沒有反對,小馬再次發(fā)動了汽車,掉頭向著酒店的方向行駛了過去。
一路上余慶生一言不發(fā),無法無天在旁邊不停的勸解著。
小馬卻沒有說什么,他專心致志的開車,將兩個人送回到了酒店。
回到了法渡的房間,小馬走到了他老板的身邊,對正在看報紙的法渡,說道:
“和您預(yù)想的一樣,該見的都見到了......”
法渡收起了報紙,對著小馬說道:
“你還有什么要對我說嗎?”
小馬沉默了片刻之后,搖頭說道:
”老板您這么做,自然有這么做的道理......”
與此同時,地球另外一端。
奧古斯教教廷,高級秘書官的辦公室里。
康斯坦丁盯著手里的一封報告,臉上露出來古怪的笑容,自言自語的說道:
“是這樣——我就感覺這個中國人不一樣,原來是他的兒子......
這樣的話就更加有趣了,我真是越來越期待你覺醒異能的時候,你這樣的血脈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異能......”
自言自語的說完之后,他抬頭沖著面前的中年人笑了一下,對著這個負責(zé)情報的教士,說道:
“這封情報現(xiàn)在歸于最高的保密等級,除了偉大的奧古斯特陛下之外,誰也沒有權(quán)利查看......”
康斯坦丁雖然只是奧古斯特的秘書,不過保密的文件正歸他負責(zé)。
中年人有些為難的說道:
“康斯坦丁閣下,剛才我進來的時候,被樞機主教索倫閣下看到了,他點名也要查看這封文件。
康斯坦丁笑了一下,說道:
“我沒說不可以,只不過要等他成為奧古斯特陛下的那一天......”
兒東水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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