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女護士之后,小馬的表情立馬變得古怪了起來。
他回頭對著法渡說道:
“老板,我去無法無天那里看看。
他盯著林河,那小子一肚子鬼心眼,我去看著......”
女護士明顯認識小馬,沖著他打了個飛眼兒,說道:
“小馬哥,看見我就要走嗎?
是不是你怕說漏了嘴,連面都不敢見了......”
能看出來小馬很有些忌憚這個女人,他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沖著女人呲牙一笑,說道:
“佩妮,我還有事兒,有個兄弟等著做手術(shù)。
我得去準備一下,得空啊,得空約你喝茶......”
說著,小馬一邊擦著冷汗,一邊向著外科處置室跑去。
女人看著小馬的背影,笑了一下之后,從法渡手里拿過了余慶生手術(shù)單的副聯(lián)。
看了一眼之后,女人皺了皺眉頭,看著法渡說道:
“余慶生,家屬簽字是法渡——你兒子?”
法渡苦笑了一聲,說道:
“你真是一點都沒變,還是喜歡亂開玩笑。
是最近認識的小朋友,剛剛出了意外需要立即手術(shù),需要家屬簽字。
他沒有親屬在香江,只能我來了.....”
女人聽到之后,一臉壞笑的看了法渡一眼,繼續(xù)說道:
“是不是你兒子,只有你自己知道......
行了,我還真以為你到了香江,準備找我飲茶。
原來是想借助我的能力,幫你的小朋友......”
女人笑嘻嘻的沖著法渡伸出了手掌,說道:
“老板,謝謝惠顧,一萬帕爾馬金幣......”
法渡本來已經(jīng)伸手進了懷里,都已經(jīng)摸到支票本了。
聽到女人提到了帕爾馬金幣之后,他又縮回了手,說道:
“你也不出入新世界,要帕爾馬金幣干什么?”
女人嘻嘻一笑,說道:
“我今天不去新世界,明天也不去嗎?
那我今年不去新世界,是不是以后都不去了?
親愛的小法渡,是不是這個忙不值得一萬枚帕爾馬金幣?”
法渡笑了一下,從懷里掏出來另外一套金色的支票本。
在上面填寫好了數(shù)字之后,撕下來遞給了女人,說道:
“佩妮,我們的友情原本就不是用帕爾馬金幣可以衡量的。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女人接過來支票,看到了上面的數(shù)字之后,直接吹了一聲口哨,說道:
“十萬帕爾馬金幣,上個月新世界又宣布帕爾馬金幣和M元掛鉤了。
一百美元兌換一枚帕爾馬金幣,這就是一千萬美元......”
看著這個叫做佩妮女人開心的樣子,法渡說道:
“我建議你不要兌換,一百美元兌換一枚帕爾馬金幣是硬性掛鉤,黑市上早就不是這個加錢......”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幾個男護士推著一輛病號車走了過來,車上躺著的正是余慶生......
車后面跟著小馬和無法無天二人,護送著護士將病號車推進了法渡身后不遠處的手術(shù)室里。
看著余慶生進了手術(shù)室之后,小馬走到了法渡身邊,說道:
“羅伯森醫(yī)生已經(jīng)將手術(shù)室改到了這里,他說這里的手術(shù)條件最好......”
佩妮抬頭看了一眼手術(shù)室之后,說道:
“是啊,這是腦外科最好的手術(shù)室了。
你們的運氣好,本來這里還有兩臺手術(shù)的。
第一臺手術(shù)還沒等開顱,病人就不行了,死在了手術(shù)臺上。
第二臺手術(shù)的病人麻醉之前,聽說上面剛剛死過人,直接把自己嚇死了。
這兩臺都是大手術(shù),正常開始的話,要到后半夜的......”
換好了手術(shù)服裝的羅伯特醫(yī)生也走了過來。
和法渡交代了幾句之后,他便進了手術(shù)室,隨后手術(shù)室的工作燈亮了起來。
這時候,賊兮兮的無法無天走湊到了女人身邊,說道:
“這位女施主怎么稱呼?
這身打扮,是這醫(yī)院的護士姐姐?
還是角色扮......”
無法無天的話還沒有說完,盡頭的電梯門打開,五六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從里面走了出來。
幾個人走出電梯的同時,又有十幾個同樣黑西裝的大漢順著樓梯跑了上來。
見到了法渡這幾個人之后,這些人自動分成兩排,隨后兩邊的人馬分開,從后面走出來一個四十來歲,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來。
男人中等身材,頭發(fā)油亮亮的梳的一絲不亂,和法渡一樣帶著無框眼鏡,留著八字胡須。
遠遠的看見了法渡之后,這個人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
主動地伸出雙手,抓住了法渡的手,用一口還算流利的中文說道:
“尊敬的法渡先生,我是禾道株式會社的專務谷川賢二郎。
是專門代表我們芥川鏡社長......”
“等一下!”
沒等這位谷川賢二郎說完,一邊的小馬已經(jīng)瞪起了眼睛。
他直接打斷了這個RB人的話,說道:
“我記得是一個姓倉田的副社長,什么時候換人了?
為什么沒有通知我們......”
這位叫做谷川賢二郎的RB人急忙解釋道:
“是這樣的,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奧古斯教提出來他們的樞機主教索倫閣下要到本社。
出于禮貌,芥川社長將倉田副社長召回了。準備招待索倫主教......
事出緊急,沒有告知各位,還請多多原諒......”
這時候,無法無天走了過來,他壞笑的盯著這個RB人,說道:
“我聽明白了,你們什么禾道會不把我們當回事。
本來應該是社長來親自談,
結(jié)果社長沒來,改了副社長。
現(xiàn)在副社長也不來了,改成了你這個專務——專務是干嘛的?就是總務是吧?”
谷川賢二郎說道:
“專務也是全權(quán)代表我們芥川社長的,
現(xiàn)在由我轉(zhuǎn)達芥川社長的話......
對于各位在泰國xx酒店的遭遇,我們禾道株式會社表示深切的慰問。
也對這場誤會表示道歉......”
說到這里,RB人重新站好,對著法渡行了九十度的鞠躬禮,滿臉莊重說道:
“十分抱歉!給各位添麻煩了.....
本社將向各位支付一百萬泰銖的慰問金,希望......”
“可以了,我接受.....”
沒等谷川賢二郎說完,法渡已經(jīng)打斷了他的話,隨后繼續(xù)說道:
“請你回去轉(zhuǎn)告芥川社長,我接受了你們的道歉,和賠償金.....”
谷川賢二郎愣了一下,原本他等著法渡幾個人翻臉的。
禾道和深淵已經(jīng)結(jié)盟了,提出來一個離譜到不要臉的賠償,只要這個中國人一翻臉。
談判破裂之后,外面的異能者就可以殺進來了。
可是沒有想到,法渡沒接......
可是外面箭在弦上了,谷川賢二郎一咬牙,豁出去不要臉,對著法渡說道:
“既然你們不接受我們的道歉,那一切后果由你們負責......”
這句話是暗號,說出來之后,外面埋伏的異能者就可以沖出來了。
沒有想到,說完暗號之后,卻始終沒有等待那些異能者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