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慶生沒有直接回答,他穿著粗氣,盯著康斯坦丁說道:
“厄運是你帶上飛機的,在我們那里,你這么干叫做喪門星......”
“我的家鄉(xiāng)也有類似的說法,叫做掃把星......”康斯坦丁笑了一下,隨后抬頭對著驚魂未定的空乘小姐說道:
“親愛的,我想我的香檳應(yīng)該可以上了。
給你自己和我對面的先生也來一杯,他也要壓壓驚......”
片刻之后,兩杯香檳便擺在了康斯坦丁和余慶生的面前。
康斯坦丁端起酒杯,淺嘗了一口之后,一臉陶醉的對著余慶生,說道:
“酩悅,我愛死這個牌子的香檳了。
偉大的奧古斯特陛下喜歡凱歌,對陛下的口味,我還是有保留意見的?!?p> 余慶生沒有心思喝酒,他看著康斯坦丁將酒杯放下,這才說道:
“如果剛才飛機真的失控了,你有把握活下去嗎?”
康斯坦丁笑了一下,看著余慶生說道:
“我有把握你不會讓那種情況出現(xiàn)的,現(xiàn)在看起來我是對的......
余慶生先生,你有讓奧古斯神都妒忌的天賦。
可惜你自己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使用......
之前法渡先生帶你走了一條錯誤的道路,讓你自己慢慢的領(lǐng)悟、覺醒。
如果法渡先生有你的天賦,那他現(xiàn)在這么做對的。
可惜他犯了一個認(rèn)知錯誤,你不是他,沒有無盡的生命可以揮霍。
你只有幾十年的生命,如果不能在生命走向盡頭之前,完成覺醒轉(zhuǎn)變成為異能的話,那就只能帶著天賦進(jìn)入墳?zāi)沽?.....”
說到這里的時候,康斯坦丁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臉嚴(yán)肅的對著余慶生繼續(xù)說道:
“余慶生先生,這樣的異能可以讓你成為第二個神,請不要浪費掉......”
余慶生眨了眨眼,看著康斯坦丁說道:
“你知道我的異能是什么,能詳細(xì)說說嗎......”
康斯坦丁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jié),他玩味的笑了一下,說道:
“余慶生先生,嚴(yán)格說起來,你現(xiàn)在還不能算完全覺醒異能。
我能幫助你的方向,是幫助你覺醒。
你現(xiàn)在自己都不知道這個異能是什么,先覺醒吧......”
沒等余慶生說話,在一旁看熱鬧的無法無天忍不住搶先說道:
“那外國施主你受累,也幫著我看看......
看看我這滿天神佛怎么樣?我剛剛給這些珠子起的名字。
滿天神佛,帶感吧......”
說話的時候,無法無天脖子上的佛珠再次漂浮了起來。
這些佛珠賣弄的來回變化組合的形狀,一會是無天無天的樣子,
一會又變成了余慶生,最后竟然變成了康斯坦丁的樣子。
“很棒的異能......”
康斯坦丁只是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之后,便再次將目光轉(zhuǎn)到了余慶生的臉上。
這讓無法無天有些接受不了,他裝模作樣的打了個響指。
隨后這些佛珠便在半空中相互碰撞起來......
這才多少吸引了一點康斯坦丁的注意,他再次看了一眼佛珠,隨后對著無法無天說道:
“可以讓它們安靜一點嗎?還有,請不要讓這些珠子說臟話了。
裝x犯這可不是什么好話......”
無法無天愣了一下,指著只有半空的佛珠,對著康斯坦丁說道:
“等一下!你說你能聽到我的漫天神佛說話?
三十六號!說你呢,別把裝x犯掛嘴上,一遍一遍的說個沒完。
我好歹也做過幾天和尚,你們學(xué)學(xué)我......
胡說!我怎么可能是第一個說他是裝x犯的人?我他么以前是和尚!能說裝x犯這樣粗俗不堪的話嗎?
南無阿彌陀佛,真是他么的罪過啊,罪過......”
看到無天無法和蹦蹦跳跳的佛珠說起來沒完沒了,
余慶生忍不住對著康斯坦丁說道:
“康斯坦丁先生,我更好奇你的異能是什么?
昨晚在狙擊手金鐘煥身后的那個人是你吧?
你也是和法渡一樣,是有很多種異能的人嗎?”
“這個誤會了......”
康斯坦丁不再理會無法無天那邊,他微微一笑,繼續(xù)說道:
“法渡先生那種永生的異能,
放眼新世界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他是在永生這種異能的基礎(chǔ)上,經(jīng)過了千百年的經(jīng)歷。
不斷領(lǐng)悟了新的天賦,繼而覺醒成新的異能......
法渡先生是絕無僅有的,就連偉大的奧古斯特陛下都羨慕不已......”
說到奧古斯特羨慕不已的時候,康斯坦丁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古怪的笑意。
“你還是沒說,你的異能是什么......”
余慶生盯著康斯坦丁,繼續(xù)說道:
“除了你的異能之外,我還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明明已經(jīng)這么強大了,為什么你還擔(dān)心做一個小小的秘書?”
康斯坦丁依舊沒有回答自己的異能,他繞開了這個話題,直接回答了第二個問題:
“因為我需要奧古斯教,或者說——奧古斯需要我......”
他的話剛剛說到這里,廣播里再次傳來了機長的話:
“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了,各位系好安全帶......”
說話的時候,飛機一陣輕微的顛簸,滑行了一陣之后,便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跑道上。
飛機停穩(wěn)之后,機長從駕駛室里走出來,因為剛才的飛行事故,向余慶生幾個人道歉。
最后說道:
“這架飛機需要進(jìn)行一次全面檢測,這需要幾天的時間......
我建議各位先生、女士們更換飛機,民航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p> “是個好主意......”
康斯坦丁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手表。
他戴的是奧古斯教定制手表,二十幾美元的玩意兒,從表鏈的磨損程度上看,已經(jīng)戴了很多年了。
“真是巧了,我知道有一架要去新世界的航班,一個小時之后起飛。
現(xiàn)在去辦理機票,應(yīng)該還來得及......”
余慶生看著康斯坦丁,說道:
“康斯坦丁,這也都是你計劃的一部分,是吧?
你說過法渡并不算新世界的人,他的私人飛機也很難進(jìn)入新世界的領(lǐng)空。
繞了這么一大圈,還要換成新世界控制的民航......”
康斯坦丁微微一笑,說道:
“這是新世界測試的一部分,在去往那里之前,你們總要獲得可以進(jìn)入新世界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