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穆被袁澤民擊飛的瞬間,確實有受傷,胸膛都有點凹陷下去了,屬實有點慘。
這也是徐穆穿越到這方世界以來第一次受傷,說不疼那都是騙人的!
不僅疼,還疼得要命!
有一說一,這傷其實挺致命的,有那么一瞬間,徐穆都失去了知覺。
就在徐穆失去知覺的那一刻,徐穆體內(nèi)宕機的金手指開始了重新運作。
只見一陣金光自徐穆胸膛處亮起,然后覆蓋他的全身。
這陣金光并不耀眼,隔遠了都有些看不清楚。
但是,就是這樣的金光,讓徐穆凹陷的胸膛又復(fù)原了回去,所受的傷也立刻消失不見。
“終于來了!”
徐穆欣慰地用神念查看自己的銀牌,準(zhǔn)備好好抽次獎,再給袁澤民一點顏色瞧瞧。
等等!
徐穆發(fā)現(xiàn),自己的銀牌不見了,現(xiàn)在的金手指,還真的是金光閃閃的,赫然變成了一塊金牌!
升級了?
這就是之前百呼不應(yīng)的原因嗎?
系統(tǒng)在升級,所以沒反應(yīng)?
徐穆顧不得驚訝和感慨了,因為袁澤民已經(jīng)閃電一般沖了過來。
徐穆趕緊抽獎,這一次,是合體中階的境界。
這個境界,就是徐穆上次對付星極宗時的境界,難道這系統(tǒng)升級后還保留上一次境界的記憶?
袁澤民見徐穆支棱起來,居然對他展開了反擊,心下冷笑,手上攻擊力道加大。
徐穆以術(shù)法抵擋袁澤民的攻擊,然后再丟一記術(shù)法開道,整個人如閃電般沖到了袁澤民身邊,手腳并用,對袁澤民展開了近身攻擊。
袁澤民用秘法把自己提升到了合體高階,徐穆此刻的境界只能說可堪一戰(zhàn),想勝過袁澤民,那是非常困難。
但是,徐穆掌握了憤怒情緒對自身修為的影響,并借助這股情緒,對袁澤民展開了一系列的攻擊,讓比徐穆高一個小境界的袁澤民都有些手忙腳亂。
本來跟在袁澤民后面的薛、吳二女見徐穆神威大展,心里總算安生下來,不再往前沖了。
她們都是煉虛期的境界,對于合體期的戰(zhàn)斗,沒有多少幫助,沖過來不過是盡一份力而已,大不了,陪著公子一起死。
但是現(xiàn)在,徐穆已經(jīng)站穩(wěn)腳跟,她們倒不用去湊趣了,遠遠地看著雙方的戰(zhàn)斗。
袁澤民畢竟經(jīng)驗豐富,在度過了徐穆一波攻擊帶來的忙亂后,終于開始了反擊。
徐穆打了一陣,發(fā)現(xiàn)取勝是沒有希望的,畢竟對方境界要高自己一點,每一次出手,他都有種被壓制的不舒服感覺。
既然這樣,那就下次再找袁澤民算賬了。
打定主意,徐穆又是一番連續(xù)攻擊,再次打亂了袁澤民的陣腳。
趁著袁澤民疲于應(yīng)對,徐穆飛快地飛向兩女,一左一右地牽著,飛到飛舟內(nèi)。
合體中階的靈力催動飛舟,那速度真的是快到語言難以形容,總之徐穆順利駕著飛舟離去,只剩下袁澤民一臉怨恨地看著消失不見的徐穆三人。
袁澤民并非不想追,但是跟一個只比自己低一個小境界的人打斗這么久,他秘法的持續(xù)期已經(jīng)接近尾聲。
站在飛舟里,袁澤民恨恨地一拍飛舟船舷,頓時木屑飛揚。
下一刻,袁澤民仿佛被抽了骨頭一般,慢慢軟倒在飛舟上。
超越秘法的時效已過,袁澤民也仿佛生了大病一般,無力地癱倒在飛舟里。
好在袁澤民癱倒前已經(jīng)替飛舟注入靈石,他只需憑借少許靈識就能操控飛舟回返。
星極宗大殿,袁澤民一臉不甘地稟告道:“宗主,我這次失敗了!”
旦佳霖語調(diào)平緩地說:“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派了人繼續(xù)搜尋那三人?!?p> 一處幽靜山谷里,一座移動小屋被掩映在一些樹枝、草葉之下。
這是徐穆作出的偽裝,為的就是能夠更好地隱藏起來。
自己的掛由銀變金,明顯是升級了,徐穆決心找個地方好好研究下升級后的金牌。
所謂的研究,也很簡單,就是不斷抽取境界,看看抽出高境界的幾率大還是小。
在徐穆看來,升級后的金牌,抽出高境界的概率應(yīng)該變大才對。
然而,實驗表明,這結(jié)果還是很隨機,最高的時候,徐穆甚至抽到了大乘期高階的境界。
這么高的境界,又沒用來打架,徐穆只好把這境界拿來沖撞兩位姐姐了。
這一下,薛嬌嬌和吳瀟可真是被累得要死,兩人齊上都沒法應(yīng)付徐穆。
但是被沖撞的她們也并非沒有收獲,她們都感覺自己被注入了大量的能量,境界又有提升的感覺。
“公子,你的那塊銅牌呢?”
吳瀟問道,因為她已經(jīng)好久沒看到注入能量的工具了。
薛嬌嬌也很疑惑,幸好吳瀟幫她問了出來。
“銅牌哪還能承受給現(xiàn)在的你們注入能量這重任?早碎掉了!”
徐穆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公子,我發(fā)現(xiàn)你有時非常厲害,有時又很一般,甚至比你現(xiàn)在的境界還低,這是什么原因呢?”
吳瀟居然不是那個什么大而無腦的女人,觀察得還挺仔細。
“你們過來,我們細說!”
徐穆拍了拍大床,讓兩女過去。
這兩天,在這張大床上,兩女已經(jīng)被折騰慘了,此刻哪還敢過去。
“這次真的是說事,不做事了。”
徐穆信誓旦旦地保證。
兩女彼此對望一眼,決定信公子這么一回。
在徐穆身邊躺下,徐穆一手擁一個,開始了說事:“我本來是元陽宗一個普通的弟子,境界也很低,才筑基初階。但是在我們宗門被西齊派差點覆滅的那天,我不知道得了什么機緣,有了那塊銅牌?!?p> 徐穆跟兩只靈獸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水儒交融,他決定有限度地吐露自己的秘密。
那塊銅牌,兩女都見過,也受過它的好處,所以還挺可惜銅牌的碎掉。
此刻聽徐穆談起銅牌,兩女都很認(rèn)真地聽著。
“那塊銅牌對于你們來說,能給你們注入龐大能量,幫助你們進階,但是它對我的作用,則是短期地提升我的境界。所以你們看我有時很厲害,有時又很一般,那就是銅牌提升我境界的不同造成的差異?!?p> “可是公子,現(xiàn)在那銅牌碎掉了,你還能像之前那樣短期提升境界嗎?”
徐穆一拍自己身上:“銅牌是碎掉了,但是它的碎片全都留在我體內(nèi)了?!?p> “???”
薛嬌嬌擔(dān)心地看著徐穆,生怕這些碎掉的銅牌碎片給公子以傷害。
吳瀟則是直接扒開徐穆衣服,看看有沒有被碎片擊傷。
徐穆道:“你們不用擔(dān)心,那碎片是被我吸納了,我并沒有因此受傷?!?p> 聽到徐穆這么說,兩女才放下心來。
徐穆看自己上身因為被檢查傷口而露了出來,心里頓時有了大膽的想法。
“你們不想知道,銅牌碎掉了,以后你們怎么注入能量?”
“不想!”
兩女齊聲答道。
開玩笑,這幾天的荒唐,她們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注入能量嗎?
現(xiàn)在的徐穆,其作用就跟那銅牌一樣,可以為她們注入能量。
只是,這個注入過程,太累人,也很容易讓人沉溺其中。
徐穆卻不依了:“來都來了,怎么可能不想知道?來來來,公子給你們實踐一番!”
小屋內(nèi),其聲不忍聞,其情不忍視,就很火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