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燕烤好了馬肉,正在樹林里等我,我向她介紹道。
“丁玲燕,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兄弟是?”我愣住了,剛才一心想著取水和食物,居然沒問,這個年輕人是叫什么名字。
“我叫柴勛,請問這位小姐如何稱呼?”剛才和我說話的年輕人自我介紹道。
“我叫丁玲燕?!彼辛艘欢Y說道。
“這位兄臺,如何稱呼?”柴勛對我說。
“我叫衛(wèi)才華?!蔽医榻B道。
“剛才咬死蒙古人的這只狼,是你養(yǎng)的嗎?”柴勛指著我旁邊站著的二哈問。
“是的,不過,它不完全算是狼,但是也不是狗,你叫它二哈,這是它的名字?!蔽乙膊恢廊绾涡稳荻?。
二哈跟著我一眼,對我說。
“我就是條狗,你怎么說我是狼,你看我多溫順?!?p> 說完,它搖搖尾巴,一副呆萌的表情重新出現(xiàn)在臉上。
“你的這條二哈剛才太歷害了,簡直比狼還狠,可以摸摸嗎?”柴勛問。
“可以呀”我回答。
柴勛撫摸著它,二哈這下得意了,尾巴搖得更快了,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去,你歷害!”我暗罵二哈道。
“二哈是什么品種?”柴勛不死心地問道。
“它是師傅留給我的,我想想,它應(yīng)是屬于狼狗?!?p> “什么是狼狗?”
“就是狼犬或者混血狼”
“我以前聽北方那邊的人說過。要是我們也有這樣的狗就好了,你知道這種狗是怎么飼養(yǎng)出來的嗎?就是說,從哪里可以得到這種狗?!?p> 我一時語塞,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于是我問二哈。
“你是如何產(chǎn)生的?介紹一下狼狗?!?p> “狼犬從小開始訓(xùn)練,而且狼犬很可能從外國引入到中國的。
“他們南宋人只能制造混血狼,就是讓發(fā)情的家犬與發(fā)情期的狼關(guān)在一起,這樣就會產(chǎn)生混血狼?!?p> 我假裝思索了一陣的樣子,然后回答道。
“讓發(fā)情的家犬與發(fā)情期的狼關(guān)在一起,這樣就會產(chǎn)生混血狼,然后對它從小進(jìn)行訓(xùn)練,就可以了”
“感謝兄臺的賜教”柴勛對我行了一禮。
我讓丁玲燕把從蒙古人那里搶來的東西,收拾整理一下,打包好。
我對柴勛說。
“你看天色已晚,不如我們找個地方歇息一晚上?!?p> “正合我意,我想和兄臺暢談一番?!?p> “那走吧,我們往樹林深處走,那里更安全?!蔽?guī)е麄円恍腥耍蚯胺缴稚钐幾吡思s摸一個小時左右,看到了一片空地。
丁玲燕拿出火石,二哈拾來了柴火,很快,我們圍坐在篝火旁邊。
丁玲燕拿出剛才的馬肉,加上了調(diào)料,二哈不知道從哪里抓來的好多只兔子,我們把兔子剝好皮后和馬肉一起放在火上烤。
柴勛吩咐隨行的人從包袱里拿出了酒和碗,他問我。
“衛(wèi)兄,吃炊餅嗎?”
“炊餅?吃”我聽后,非常高興,這幾天一直在吃肉,總算有面食吃了。
“好,給你”他從包袱里拿出了2個超大的饅頭給了我和丁玲燕各一個。
“這不是饅頭嗎?”我問二哈。
二哈說。
“宋朝的饅頭就叫炊餅”
有饅頭也行呀,我也不嫌棄,我接過饅頭咬了一大口,真好吃還帶點甜味。古代饅頭比星愿饅頭要好吃多了。
丁玲燕咬了口饅頭,對我說。
“今天第一次一天三頓飯,以前總是一天二頓飯,餓”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通紅的篝火火光映在了這幾個血氣方剛的南宋人的臉上。
柴勛給我遞了碗酒。我酒量并不大,但我喝了口酒,感到度數(shù)不高,還有點甜,于是一飲而盡。驚道。
”這么熱的天,能喝到這么好的酒,太好了”
柴勛給丁玲燕也遞了碗酒,她抿了一口,感覺味道不錯,一口喝光了。
二哈在旁邊給我補(bǔ)腦說。
“宋朝的酒一般最多10度,和星愿艦隊上提供的啤酒差不多?!?p> “衛(wèi)兄打算去哪?”柴勛咬了一大口馬肉后問我。
“打算送丁玲燕回秀田村”我說道。
然后,丁玲燕把我救她的事情告訴了柴勛。
柴勛聽完后,稱贊道。
“衛(wèi)兄真是勇猛,不知衛(wèi)兄想?yún)④妴???p> “去哪參軍?”我問道。
“去釣魚城,那里蒙古人正在攻打我們”柴勛說。
我心想,我正好想去那里,看一下當(dāng)前局勢,多認(rèn)識一些朋友,我得完成星愿艦隊交給我的任務(wù),找到懂拉塔爾人語言的人,目前來說還是毫無頭緒。
于是我說。
“好,國家有難,義不容辭”
柴勛說。
“太好了,我是宋軍的將領(lǐng),可以推薦你進(jìn)軍營?!?p> 我說。
“可以,那有勞柴兄了。”
柴勛指著旁邊幾個南宋年輕人,對我說。
“這位是于守,那是張軍。。。我們都是宋軍?!?p> “你們?yōu)槭裁幢幻晒攀勘窔???p> “說來話長,我?guī)Я艘魂犑勘鰜?,?zhǔn)備接應(yīng)朝廷派來的援軍。”
“那接到了嗎?”
“沒有,他們被蒙古軍隊擋住了去路過不來。
我們這一行人差點也沒回來,一隊人只余下這么幾個人了。”
“其他人都被蒙古人殺死了嗎?”
“是的,我們回來路上遇到了一大隊蒙古軍隊,活下來的只有這么幾個人了?!?p> “嗯,你們都是勇士呀,對了,我可以不進(jìn)軍營嗎,我可以參加訓(xùn)練,但在軍營外面居住,因為我?guī)煾蹬R終前,交代我一個任務(wù),要我務(wù)必完成這個任務(wù)?!?p> “那你就以義軍的身份加入吧,義軍可以參加訓(xùn)練,也可以不參加訓(xùn)練,我覺得你的身手用不著訓(xùn)練了”
“柴兄過獎了”
“對了,衛(wèi)兄,你師傅交待了你什么任務(wù),方便告之嗎?”
“可以,我?guī)煾狄艺业蕉@種符號的人,要把重要的物件交給他”
“我可以知道什么樣的符號嗎?”
“可以”我在地上用棍上畫了幾個破譯拉塔爾人軍事電文后的外星文字。
柴勛左看右看,表示他也不懂,沒見過這種文字。
柴勛和我們暢飲了幾杯后,對我和丁玲燕說。
“我們明天和你們一起去秀田村吧,大家一起,也好有個照應(yīng),路上遇到蒙古人,人多力量大。然后,我們和衛(wèi)兄就去釣魚城了”
我和丁玲燕說。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