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老家屬樓里的小酒館。
秦東看著一桌子熱氣騰騰的菜,絲毫不著急的先給自己倒上一杯酒。然后又給對面的位置上倒了一杯。
這時,只見路銘推開了小酒館的大門。
看見路銘到來,秦東笑著說道:“快坐吧?!?p> 路銘脫掉外套坐到了秦東對面說道:“怎么想起來約我來這喝酒了?是要聊案子的事嗎?”
秦東說道:“你都多久沒回來了。當然得找你來這好好喝點了。案子的事還是等回jing局在聊吧。今天咱們就是喝酒,不談別的。”
路銘跟秦東碰了一下杯然后說道:“拉倒吧,多少年的朋友了。我還不了解你。說吧,到底什么事?”
秦東笑著說道:“好吧。還真有個事要跟你說?!闭f完就這樣看著路銘。
路銘被秦東看的有些不自然,然后說道:“你倒是說啊??次腋陕铩!?p> 秦東笑著說道:“兄弟可能要結(jié)婚了?!?p> 路銘這時正拿起酒杯準備喝酒。聽見秦東的話頓時噴出一口酒。
秦東笑著說道:“至于嘛。這種事還能讓你路大專家這么失態(tài)啊?!?p> 路銘抹了一下嘴驚訝的說道:“你說什么?在說一遍?!?p> 秦東倒上一杯酒一邊喝著一邊說道:“我說我要結(jié)婚了?!?p> 路銘說道:“可以啊。不聲不響的都結(jié)婚了。跟誰???”
秦東平靜的說道:“法證那邊的人。一個化驗員。比我小兩歲?!?p> 路銘說道:“之前沒聽你提起過啊。什么情況,老秦?”
秦東說道:“本來我也沒想到會這么快。有一次聚會,然后我們倆都喝大了。然后就。。。后來她問我怎么想的,我當時挺懵的,也不知道怎么說。她就生氣了。”
路銘說道:“那后來呢?”
秦東喝了一口酒,繼續(xù)說道:“后來她說她不會纏著我。就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但是我一想,我都這個年紀了,也該結(jié)婚了。她人也不錯。不如就結(jié)婚了吧。然后就跟她求婚了。當時她說讓我想清楚。我說想清楚了。就你了?!?p> 路銘說道:“厲害。其實你也確實該結(jié)婚了。都老大不小了。那婚禮定在什么時候???”
秦東說道:“定在半年以后。房子雖然有,但是也得裝修一下。結(jié)婚嘛,還是布置布置,喜慶點好。況且酒店也得提前定。很多事要忙?!?p> 路銘說道:“那要不然就不用跟案子了吧。我找別人負責?!?p> 秦東說道:“沒關(guān)系。不耽誤。很多事都不用我親自去。有她那邊跟著呢?!?p> 路銘說道:“好吧,如果有什么要幫忙一定跟我說。對了,還沒見過嫂子呢?!?p> 秦東說道:“不急,等有空帶你見見。”
路銘說道:“好,有空的話帶我去見見未來嫂子?!闭f著,兩人便共同舉起了酒杯。
第二天,H市警局。
秦東走進了路銘的辦公室。然后直接坐到路銘面前。
秦東說道:“找我什么事,路組長?”
路銘說道:“你說了。案子的事在單位說。所以我就想來找你聊聊案子的事?!?p> 秦東說道:“行啊。聊吧。”
路銘說道:“對于案子你有什么看法嗎?”
秦東說道:“這幾起事件里唯一的現(xiàn)場的線索就是游樂場的那個打火機?!?p> 路銘說道:“你認為那是兇手留下的?”
秦東說道:“不好說。不過我覺得有很大可能?!?p> 路銘說道:“所以你覺得應(yīng)該在李岳身上找突破口嗎?”
秦東說道:“這只是一種可能。不過坦白說,即便真是兇手留下的我們,我們也沒有直接證據(jù)。這東西沒辦法當成直接證據(jù)。只能是間接證據(jù)。畢竟你也不能確定遙控器上的火是出自這個打火機?!?p> 路銘說道:“那你覺得那個李岳有問題嗎?”
秦東說道:“不知道,這個感覺不出來。只能說如果這個李岳不是裝的太像了,就只能是真的無辜的。我個人更傾向于后者。”
路銘說道:“資料我都看了。你覺得還有其他方向嗎?”
秦東說道:“幾個受害人的交際圈等等沒有一點關(guān)聯(lián)。唯一的共同點是都是老工廠工人。問題老工廠有多少工人,這點共同點只能算巧合?!?p> 路銘想了想說道:“那就先這樣吧。都按你說的辦。暫時兇手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作案了。而我們手上的證據(jù)又不多。很難找到兇手。所以告訴大家正常跟進。不要精神太緊繃?!?p> 秦東說道:“好的,那我知道了。”說著便起身離開了。
看著秦東離開,路銘走到了窗邊,就這樣望著窗外在靜靜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