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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從三星洞開始

第八十六章內(nèi)幕

西游從三星洞開始 灑家乃居士 3297 2022-10-17 02:42:11

  相較于我們所知的田齊,其實是有別于姜太公之齊國,最早乃是陳國公子陳完,避禍而奔齊,被齊桓公收留,于齊國為官。

  因古音陳與田同音,遂以田為氏。

  到陳完五世孫時,田氏已經(jīng)壯大,隨后更是在齊國幾個大族的內(nèi)戰(zhàn)之中先后獲勝,為了繼續(xù)壯大實力,當(dāng)時的家主田桓子則竭力邀買國人與公族的人心,于是,田氏的聲名更加顯赫。

  正如晏嬰所言,‘田氏以權(quán)謀私,雖無大德,然有德于民,故民愛之?!?p>  再到田僖子之時,所謂齊民歸之如流水,一切不幸為晏嬰所言中。

  當(dāng)然,除此之外,齊景公時田氏大將田穰苴也有大功,當(dāng)時,晉國和燕國犯齊,晏嬰便舉薦田穰苴為將,一舉建功,拜為大司馬,因他的緣故,田氏聲名也是日益壯大。

  但可惜,田穰苴為國卿高氏、國氏進(jìn)讒言所害,使得田氏眾人深恨國、高等族,后來,田常殺齊簡公,順手將國、高滅族。

  及齊景公死,田氏于國、高、鮑氏等中,真是如魚得水,先后立齊悼公、齊簡公、齊平公,并在一連串的爭斗之中,消磨田氏的敵人,使齊國徹底成為了田氏的傀儡。

  等到齊宣公之后,自覺已經(jīng)徹底掌控了齊國朝政大權(quán)的田和,隨即流放了姜齊末代國君齊康公姜貸。

  而在同時代,晉國已為韓趙魏三家所分,并列諸侯,田和見此,于康公十九年才有所謀劃諸侯之位,相較于三晉,已然是很有耐心了。

  待其為周安王封諸侯,然后,仍用齊國國號,直至十多年后,齊康公死,田氏這才收回其食邑,而姜齊就此宣告滅亡。

  而這里,聞聽到姜齊的消息,吳宣追問道:“彭城君,那姜齊已亡甚久,莫非福地還未隕滅?”

  雖說人間王朝在幽冥之間建立龍庭福地,可以逍遙自在,但這種逍遙,也不是永遠(yuǎn)的,只有國家存在之時,得到人間氣數(shù)照應(yīng),幽冥龍庭福地,才算是有如神圣一般。

  若是國家滅亡,那就只能吃曾經(jīng)的老本,等到國家氣數(shù)耗盡,又不能將福地穩(wěn)固,只怕以鬼神之能,是再也別妄想于更進(jìn)一步了。

  “當(dāng)然沒有,姜齊三十二代君主,雖賢愚各分,但畢竟底蘊深厚,也有六百六十多年的國祚!比之那田齊的底蘊可是深厚多了!”

  彭城君作為老牌神靈,對這些事自然知之甚詳,甚至當(dāng)年田乞接連廢立齊君,若不是因為姜齊福地列代先王的反擊,他又何必呢。

  只是可惜,一切都是無用功,這才有著自田桓子到田悼子七代人的積累下,到田和才完成了取代姜齊的天命。

  就算這樣,個中仍然很不容易,就是田和也做了多少年齊國的臣子。

  最后在三晉的刺激下,才踏出了那一步。

  “祂田文想謀取我彭城,那本神就聯(lián)合姜齊一起對付他們!”

  “神君這話所言不差。”吳宣對此也是極為贊同,作為田齊的一份子,吳宣可不信田文只是自個想要謀劃彭城。

  倒不是吳宣看不起這位孟嘗君。

  而是沒有田齊歷代國君的肯定和支持,以田文一人之力,就算面對如今元氣大傷的彭城君,也是極其的不現(xiàn)實。

  那么,目前就要確定,對面的馮諼是否還有什么暗中來援的兵馬。

  想到這里,不由說道:“這些時日,神君麾下屢屢受挫,莫非馮諼大軍之中,并不止其本部軍馬?”

  作為老牌神靈,哪怕是受到了挫折,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可偏偏,映入眼簾的是,彭城神域內(nèi)一片焦黑的狼藉。

  而一邊,聽了吳宣建議的彭城君卻是面色變得遲疑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不由得脫口而出道:“如果說田文還能尋來哪路援兵,只怕非陳國不可了!”

  “陳國?”

  吳宣聞聲,面色有些怪異,在他的印象里,陳國在諸夏之中,都是作為打醬油的存在來著。

  如果說陳國會介入,感覺也不太可能啊。

  似乎察覺到了吳宣的所思所想,彭城君無奈道:“這陳國的來歷可不簡單,其乃是舜帝之后,當(dāng)年武王攻滅殷商,復(fù)求舜帝后人,以為三恪之禮,封之于陳,于是,那時的陳胡公在封國之后,便又得到了幾分舜帝的福澤……”

  想到這里,彭城君隱隱想起了什么,面容變得堅定起來,隨即,轉(zhuǎn)過身,這才小聲對著吳宣說道:“當(dāng)年陳厲公時,生公子完,有周太史在陳,卜卦,得陳公子完子孫有代國之運……”

  “并且周太史言,屆時陳國衰弱,而興盛在完之后……

  以如今來看,果然如此啊!”

  其實,彭城君還沒有細(xì)說的是,這里面,其實還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隱秘。

  這都是祂作為一個時代的見證人而經(jīng)歷的,只是以彭城君之能,再說下去,就不好了。

  聽著這話,吳宣面色凝重,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隨即,又聽彭城君說道。

  “而陳國也有五百六十八年的國祚,若是陳國援齊,這就說的通了!”

  “畢竟,陳完乃是陳厲公之子,而陳厲公又是陳國先王之一,有這一層情面在,陳國福地出兵,就不奇怪了!”

  想到這里,彭城君與吳宣對視一眼,再次觀望對面的敵陣,這次比之先前仔細(xì)了許多,果不其然,馮諼的中軍大陣之中,隱隱有著其他不同服色的軍陣在列,只是被前軍遮掩著,不太顯眼,如果不仔細(xì)觀察,是根本不能看不出里面的區(qū)別的。

  “咦,對方發(fā)現(xiàn)了!”

  正觀望間,一道神光升騰而起,化作一尊人影自虛空踏來。

  “果然是祂!”

  彭城君低聲道。

  言語剛下,那尊人影便閃現(xiàn)在彭城君和吳宣身前十丈左右。

  這個距離相較于凡人來說,或許有些遠(yuǎn),但對于鬼神修行人而言,不過就是彈指一瞬間罷了。

  “看來這位很有‘誠意’?。 眳切Φ?,這個距離,除非對方非常自信,否則哪里敢暴露的這么徹底。

  想來以對方的智慧,定然是猜測到了什么,否則,不可能這般輕易置身于兩軍陣前,畢竟,吳宣和1彭城君聯(lián)手,完全可以留下對方。

  但偏偏祂就來了,這說明什么,說明對方依然有著充足的底氣。

  “小神馮諼,見過彭城君……以及這位先生!”馮諼立足穩(wěn)固,面色恬淡道,仿佛眼前的一切,不是鬼神之間斗爭的戰(zhàn)場,而是閑暇談天說地的酒肆屋舍罷了。

  “哼,你既然親身前來,莫非想要停戰(zhàn)了?”彭城君冷笑道。

  “停戰(zhàn)?”

  馮諼聞聲,卻是搖了搖頭,嘆息道:“神君誤會了!”

  “誤會了?怎么,你是想說現(xiàn)在就開戰(zhàn)了嗎?”彭城君面色不虞,不給對方反駁的機(jī)會,只見周身的光焰猛然燃燒起來,層層的壓力自虛空凝實,向著馮諼而去。

  見此情形,那馮諼面上卻是毫不改色,頃刻間,同樣以神力迎上,只聽得一陣電光火芒閃爍之聲,兩神身前數(shù)丈的虛空為之扭曲。

  “神君真是好大的火氣,為神數(shù)千年,還是這樣的急躁!”

  馮諼不緊不慢道,似乎真把眼前當(dāng)做了閑談的場所。

  “神君且慢……不妨聽聽這位想要說什么吧。”吳宣看著對方的神色,覺得這般也夠了,心中對馮諼的實力做完評估。

  雖說是他授意彭城君主動和此神一番試探,但結(jié)果,還是令著吳宣頗為意外。

  “這馮諼都有這般實力,那孟嘗君田文呢?”思慮到這,吳宣心里漸漸有了謀劃。

  一側(cè),聽了吳宣的言語,彭城君倒也痛快,直接收束了力量,不再和對方較勁,畢竟,兩人早就有著約定,同時,祂也明白,真要斗起來,怎么可能會是這么個簡單的結(jié)果。

  見到彭城君這么聽身側(cè)之人的話,馮諼頗感意外,但祂也不想做無意義的爭斗,隨即,也收束了自身的力量。

  同時,也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吳宣,心下頗為好奇,究竟是何種人物,竟然能讓彭城君這般言聽計從。

  要知道,馮諼來彭城地界可是有些時間了,對于這位彭城君也算有著了解,莫看這位神君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可實際上,卻是極為的高傲。

  除非是真能入眼的人物,否則,在祂面前連說話的份都沒有。

  就像剛才,明著看是試探,其實也有下馬威的意思,雖然不知道,兩人有沒有提前約定,但馮諼的心卻是警惕了起來。

  又看了一眼彭城君身側(cè)的那人,心思瞬間活躍了幾分,隱隱有所明悟。

  “看來這彭城君還真是找到了一個有力的外援,這般迫不及待的在此人面前炫耀武力,莫非,祂真的覺得此人能助祂?”

  馮諼不能確定,但祂也不能去賭這個可能。

  稍許,雙方散去一切神力,這會兒,沒了干擾之后,馮諼面色瞬間凝重起來。

  “竟是活人!”

  感受彭城君身側(cè)之人身上一股生生不息之氣,馮諼剎那間,就變了顏色。

  而在一邊,一直注意著馮諼神色的彭城君心下別提有多痛快了。

  看到對方神色,故意道:“怎么,馮公這般看不起本神身側(cè)的這位道友嗎?”

  聽著彭城君的挑釁之言,馮諼神色如常,只是心里卻是沉重了許多。

  祂可以想象,有著陽世之人助力,只怕自己想要拿下彭城神位恐怕不容易了。

  “起碼是一尊地仙,否則,不可能這般容易出入生死兩界……難道是方仙道要干涉?”

  畢竟陰陽有礙,消息不暢,馮諼也不可能一切盡知,只得按下心頭的猜忌,對著吳宣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見過這位仙家?!?p>  “馮公不必客氣,在下在陽世時,久聞先生大名?!眳切Φ馈?p>  “是嗎?那真是諼的榮幸了,若吳仙家不棄,諼代我主請吳仙家薛邑一會!”

  “好說,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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