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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病嬌攝政王又向王妃撒嬌了

第七十章:這輩子,你就是我……唯一的妻

  剛剛還以為自己占了上風(fēng),要看自家王爺出丑的肖磊,聽到這話,頓時有種吃了啞巴虧的感覺。

  他……

  不對,自己根本就沒有和王妃說這件事,王妃是怎么知道的?

  王妃她……

  應(yīng)該是為了搪塞過自己昨天和她說的是,故意用這個來撒謊騙王爺?shù)陌桑?p>  可是這種玩笑話怎么能開!

  自己雖然心里對桃桃已經(jīng)有了那方面的意思,但是……

  但是自己還沒有和桃桃說,桃桃也根本不知道,王妃怎么能這么說。

  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讓別人笑話桃桃。

  最重要的是,若是桃桃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她也如自己一樣,對自己有意那還好。

  可是如果……

  那豈不是讓桃桃對自己產(chǎn)生了誤解,甚至以后連見面說話都不成了?

  這件事他必須要解釋清楚。

  “王爺,這件事您聽屬下說,屬下絕對沒有那樣說,屬下可以發(fā)誓?”

  肖磊當(dāng)即鄭重地看著祁宴揚起了手。

  一副王爺你一定要相信屬下的樣子。

  祁宴挑了挑眉,看來是有內(nèi)幕??!

  他一條手臂搭在桌子上,散漫的樣子,似乎并不怎么相信肖磊。

  肖磊看這樣子,都要急哭了。

  祁宴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直接站起身往外走去:

  “既然你有這樣的心思,那么本王回去,一定給你們定個好日子。”

  祁宴的眉眼中帶著算計的笑意,走路的步伐刻意放慢,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樣。

  但是肖磊此時心內(nèi)慌亂,哪里還有什么注意力去觀察這些。

  若是王爺和桃桃說了,那若是桃桃無意,那他在桃桃眼里,會不會被當(dāng)成洪水猛獸!

  不行!絕對不行!

  在祁宴的手不疾不徐地搭到門框上時,肖磊終于放棄了,大聲道:“王爺。”

  祁宴的唇角微微一挑,一聲“嗯”便吐了出來,放在門框上的手并沒有拿下來。

  落在肖磊的眼里,有王爺即將會在那里消失的錯覺。

  不行,他一定不能讓王爺走出這間屋子。

  否則,他就完了!

  “王爺,您想要知道什么,就問吧!”肖磊終于任憑宿命的侵蝕,躺平了。

  祁宴收起笑意,轉(zhuǎn)過身來看向他:“那你就說說昨天和佳怡的事情吧!”

  用過早膳,坐在往京城趕得馬車?yán)?,楚佳怡總覺得身邊的祁宴有些滲人的慌。

  她仔細(xì)想了想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

  難道她是因為昨天肖磊和自己聊天,所以就認(rèn)為她和肖磊怎么樣,所以生氣了?

  可是自己還沒有怪他呢!

  也不能這么干坐著。

  在馬車?yán)铮@么點距離,兩個人相對無言,甚是尷尬。

  楚佳怡當(dāng)即起身,走到他對面,瞪著他。

  見他依舊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便?dāng)及伸手掐住了他兩邊臉頰。

  祁宴沒有想到楚佳怡竟然會給自己來這一招。

  昨天竟然差點做出那么大的事情,最后傷到她怎么辦?

  難道她就沒有想過她出事了自己會難過?

  祁宴沒有理會不斷想要逗自己開口的楚佳怡,而是直接伸手將她的兩只手從自己臉上拿下來。

  “你……你怎么這樣啊?我做錯了什么嗎?

  你那天讓我去給你向上官城送信,我還沒有找你麻煩呢!

  你就先開始對我撒氣,你還有沒有道理?”

  楚佳怡說到這個就來氣。

  祁宴也是在她走了以后才一萬個后悔。

  可是當(dāng)時的情況根本來不及多想,也可能是自己當(dāng)時還沒有想到。

  自己竟然在想到她即將要面臨的危險時會有那種心痛的感覺,所以才……

  “你……對不起,你那天沒有受傷吧!”

  祁宴當(dāng)即也不再因為自己的那點小別扭和她鬧矛盾了,當(dāng)即轉(zhuǎn)頭看向她。

  “對不起,我……我……你打我,你打我……”

  祁宴的眼里滿是自責(zé)和后悔,舉起了楚佳怡的手,就往自己的臉上招呼。

  楚佳怡確實是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會……

  自從回來他都沒有提過這件事,她以為他并不在乎。

  楚佳怡抽出手:

  “既然你認(rèn)錯了,好,我給你一個人錯的機會,說,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奇奇怪怪的?!?p>  祁宴嘆了口氣,將她的手握在手心,親親的在上落下一吻。

  然后抬頭看著她:“楚佳怡,你有沒有想過,在我心里、眼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就像你當(dāng)初為了我,可以做到那般撕心裂肺的哭泣。

  我祁宴也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

  既然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我就從沒有想過要把你怎么樣。

  這輩子,你就是我……唯一的妻。

  你知不知道?”

  祁宴的這番坦白,將對面的楚佳怡說得愣愣的。

  有點傻的樣子,很可愛。

  兩只眼睛圓鼓鼓地地瞪著對面的祁宴,就像一只小倉鼠般。

  讓人想要去逗弄。

  祁宴看著這幅模樣的楚佳怡,眼睛里和嘴角都染上了笑意:

  “丫頭,傻了?高興壞了吧!這可是攝政王唯一給過得最深情的告白。

  驚不驚喜?”

  楚佳怡在醒過來后,忙掙脫某人的手,捂了捂臉,她感覺好燙,現(xiàn)在一定好紅。

  怎么辦?怎么辦?

  害羞還被正主逮個正著!

  羞死了!

  但是自己怎么也得找回面子吧!

  “那你那般態(tài)度為何?”

  楚佳怡偏著臉,不敢去看她,總覺得某人不懷好意。

  祁宴將她拉著坐到自己懷里,摸了摸她的頭,看著她羞紅的臉頰道:

  “你不知道?”

  “在你心里,我算什么?若是有一天我死……”

  還不待祁宴說完,就被楚佳怡當(dāng)即捂住了嘴,

  “呸呸呸,你胡說什么,什么死不死的啊?你再說我和你急。”

  祁宴拉下她的手,輕輕地笑了,將她摟得更緊了:

  “那這下你該知道我氣什么了吧!”

  楚佳怡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仔細(xì)地回憶了一遍他說過的話。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正想要開心的時候。

  又想到肖磊和自己說得事,有些不高興地用手指在他的心口戳著。

  一戳兩戳。

  戳的祁宴感覺有些不對勁,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里的丫頭。

  便見到某丫頭不但戳著他的胸口,還越戳越帶勁,甚至兩頰都是鼓著的。

  他輕笑,問道:“又有什么事,惹到我們的丫頭了?”

  楚佳怡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直接窩在他懷里不動了。

  祁宴:“……”

  他是哪句話說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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