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道友,情況有變,速速出手,不然尺則生變”
越家執(zhí)事長老見此,望向其他兩家領隊說道。
“柳仙子,我們也一起出手吧,不然還真要出大亂子”
見越家長老看過來,趙家長老也附和道。
“好,就依了你們”
宮裝女子眉眼一抬,手中法決一掐,只見的一枚發(fā)著暗紅光芒的剪刀,向著龍家灰袍儒生而去。
而越,趙家兩家也是不慢。
見得二人手中法決一變,趙家長老手持一柄三尺來長的漆黑長劍,迎風一動,一道劍氣直面龍家灰袍儒生而去。
而越家長老卻是法決一陣變化,身前金光驟現(xiàn),霎時間,一柄二尺來長的金色短槍顯現(xiàn)而出,并發(fā)出嗡嗡的爭鳴聲。
看樣子,三人是要聯(lián)手一擊,擊殺掉龍家的這一高手。
想來三家長老也知道,不及時拿下這儒生,等龍家長老趕回來,事情將會變得不可控制,功敗垂成。
眼見自家領隊都已出手,三家的修士也一同向龍家眾修士發(fā)難。
一時間,各種形狀的法器在空中閃爍,不時還會有“砰砰砰”法器碰撞的聲音傳來。
但無一例外,沒有一絲攻擊去往龍家眾龍衛(wèi)。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龍家眾龍衛(wèi),此時情況也不樂觀,沒有了龍家修士的幫助,面對狼群的壓力巨增,結局已然可以預見。
比之眾龍衛(wèi),龍家眾修士情況卻不一樣。
雖然敵人數(shù)倍于己,但龍家一眾修士卻絲毫不懼。
尤其灰袍老者在三家長老聯(lián)手攻擊之下,硬生生以一人之力抗衡三人合擊還不落下風。
而龍苴也手提巨斧,與趙家的越離戰(zhàn)斗在了一起。
至于月泉與云中子二人,此刻也被五個身穿紫衣,面容相似的修士團團圍困,其中一名修為是開靈期十層,四名九層。
“月泉,看來我們是被包圍了,是的好好戰(zhàn)斗一場了”云中子隱隱有點興奮,自修煉以來,還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情況。
雖然有點害怕,但又有些期待。
“好,大哥,我們兄弟一起會會他們”看了看對面五人,月泉說道。
“好兄弟,今天我們一起會一會他們”
...
“喂,你們兩個,看你們的打扮,是不是剛加入龍家的散修,識相點交出儲物袋,自費修為,方可保你們一命,不然我等全力出手,定讓你二人立斃當場”
對面一個年長男子對他們冷冷說道,顯然是這幾人的領隊。
“就是,人家龍家有秘術傍身,你們有什么本事來趟這一趟渾水”
身邊最年輕的一個少年一聲輕笑。
“老五,閉嘴,誰讓你多事的”卻是另外一個年紀稍長的男子說道。
“哦”那名少年悻悻的把嘴閉上。
......
“原來這五人是兄弟,月泉,可有對策”云中子看向月泉問道。
“大哥,全力出手,這些人估計早有預謀,不然也不會等龍家長老一離開后,就現(xiàn)身此地,若有機會,我們就突圍出去”月泉冷靜的回道。
“好,我們兄弟一起殺出去,在做打算”
云中子一聲大喝,二人便各自掐訣攻了過去。
“兄弟們,這兩人不識好歹,我們送他們一程”
對面五人見月泉二人,居然敢施展身形攻了過來,年長的修士果斷出聲下了攻擊命令。
話音剛落,就見得一團白蒙蒙的氣團襲來,氣團未到,冰冷的氣息卻是迎面撲來。
年長的修士心中一驚,慌忙掏出一個圓環(huán)向前砸去,一聲脆響,冰花與圓環(huán)同時炸裂開來。
“這是什么法術,怎么如此厲害,兄弟們,這二人不好對付,快聯(lián)手擊殺他們”
下一刻,對面五人分出兩人手持法器向云中子攻了過去,另外三人一起向月泉攻了過來。
三人手中法決掐動。
下一刻,刀芒,劍芒,斧芒以三個不同方向直面月泉而來。
月泉頓感壓力巨增,不得已,月泉手中法決一變,卻是暗暗施展起了《流光訣》,身形一晃,險之又險的避過三人聯(lián)手一擊。
眼見一擊沒有成功,三人單手一揮,六道光芒又超月泉襲來。
速度之快,讓月泉一時間手芒腳亂,差一絲就被一道劍芒命中。
三人見狀,手中法決變得更快,一道道刀芒,劍芒,斧芒紛紛向月泉激射而來。
可伶那些變異的狼群卻無辜死了一大片。
而云中子的情況卻有點不妙,對陣兩人,此刻已然負傷,雙肩、背部皆有傷口。
月泉見云中子負傷,不由得一陣擔憂,只見月泉左手二指一并,口中念念有詞。
下一刻,身前三團巴掌大小的氣團中出現(xiàn),寒氣直冒。
仔細一看,還可以瞧見里面有一片比拳頭小一圈的雪花狀的物體在閃爍,正是月泉施展了飛雪術。
“去”
三團寒氣逼人的氣團,下一刻就飛馳到了敵方三人一丈之外。
“不好,這是寒氣不對,這是飛雪術,快快躲開”
三人中,老大修為最高,看出來不對勁,腳下一動,避開月泉這一擊,同時出聲大喊,提醒另外兩人。
其他二人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自己儲物袋拿出一張符貼在身上。
“嗡嗡...”
兩聲如佛鐘的聲音響起,只見二人被一層白霧彌繞,待白色霧氣散去,只見二人被一層形似大鐘的金黃色罩子遮住。
顯然,剛才的一擊并沒有擊中二人。
下一刻黃色金鐘罩光芒一陣晃動,化為兩張黃色的紙符停在空中,只見上面隱約畫著金剛二字。二人右手一揮,便收了回去。
而此時,月泉早已來到云中子的戰(zhàn)團。
正在圍攻云中子的二人,正要驅(qū)使法器攻擊云中子。
忽覺得后背熱浪襲來,不得不放下攻擊轉過身去,卻見得兩團拳頭大小的火球向他們激射而來,慌忙之間,只得驅(qū)動法器迎了上去。
“嘭”
一聲巨響,火球應聲碎裂,而二人的法器也飛回二人手中,一件是銀白色的鑼錘,另一個是金鑼,雖沒有毀壞,但靈光忽明忽暗,顯然是靈性受損,不堪重用。
由此可見,這火球威力也是不俗。
二人見自己的法器靈性大跌,不由得怒上心頭,兩手掐訣就要再度催動法器攻擊月泉。
卻見月泉雙手掐訣,面前五團火焰面浮現(xiàn),迎風一漲化為一尺高靈性十足的火鳥,下一刻火鳥雙翅一展,仰天一聲鳴叫后,邊向著對面五人疾馳而去。
萬萬沒想到,月泉居然對五人同時出手。
“不好,此術厲害,老三,老五,快躲開”
卻是緊追而來的老大,瞧見此火鳥怪異,出言提醒二人。
然而卻是有些遲了,老三老五本來就有點氣急,此刻又離月泉最近,在想有所防備已然不及,就被火鳥擊中,倒飛幾丈才穩(wěn)住身形,臉色一陣變幻,嘴角一絲鮮血流出,顯然被一擊受創(chuàng)。
“找死”
眼見自己的兄弟受傷,老大一聲大喝,急忙飛到二人身邊查看。
“你們兩個怎么樣,要不要緊”
“沒事,大哥,只是一時氣血不穩(wěn),有些難以控制”卻是老五神色有些萎靡的說道。
“那就好”老大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你二人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出手傷我兄弟,今天不論你們有多大本事,都將必死無疑”
老大緩緩轉身,望著月前二人陰冷說道,一身氣息更是全部釋放,直達十層巔峰之境。
月泉二人見此,心中頓時一沉,只得一邊掐訣戒備,一邊思考脫身之計。
...
另一邊,龍家灰袍老者在三人聯(lián)手攻擊下,漸漸地已經(jīng)是攻少守多,慢慢呈現(xiàn)疲態(tài)。
其他人的戰(zhàn)斗倒也各有輸贏,龍家眾修士因為修為突然提升,倒也和三家的修士打得難解那分,然而三家修士畢竟太多,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與此同時,越離和龍苴的戰(zhàn)斗,非常激烈。
“越離老匹夫,吃我一斧”
但見龍苴手中巨斧一陣光芒顫動,兩道比磨盤還大的斧芒直逼越離而去。
而越離也不示弱,雙手法決猛掐,一柄一尺來長的金色長槍就在身前浮現(xiàn)而出,里面蘊含的威力卻是不可以同日而語。
眼見斧芒襲來,越離也惡狠狠地雙手向前一揮,下一刻,斧芒與金槍在空中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一聲巨響傳來,龍苴和越離同時被爆炸開來的氣浪旋飛,應聲倒飛倒地,口吐鮮血。
二人望向?qū)Ψ降难壑?,盡是惋惜和不甘。
而就在此時,龍家的灰袍老者一個不小心,被柳性女子擊中左臂,身形頓時慢了下來,而越、趙兩家長老的攻擊又再度襲擊而來。
不得已,灰袍老者強行施展秘法,詭異的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龍苴眼見灰袍儒生受傷,顧不得和越離纏斗,一個晃動來到了儒生身邊。
“十二長老,你怎么樣”龍苴急道。
“不礙事,死不了,他們想要我的命,沒有那么容易”
被叫做十二長老的灰袍儒生恨恨的說道。
這時,龍家眾修士也擊退對手,來到了灰袍儒生身邊,然而仔細看去,卻少了一位,這讓龍苴的臉色有些難看。
抬眼望著不遠處被圍攻的月泉二人,雖然有心要去相助,卻是有心無力。
“現(xiàn)在已經(jīng)管不著他們二人,他們能不能活著殺出去,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灰袍儒生拍了拍龍苴肩膀,微微嘆息道。
就在這時,變故再生,一聲狼嚎傳來,那些變異的狼群不再攻擊眾人,而是調(diào)頭紛紛退了回去。
這一變故,驚呆了眾人,而龍家眾人卻是大喜。
“是七長老得手了,各位兄弟,我們在堅持一下,七老馬上就回來了”
龍苴眼看狼群退去,不由得大喊一聲。
“哼,嘴硬,今天誰來了也救不了你們,兩位道友,不要藏拙了,免得誤了大事”
越家長老見此,卻是開口提醒了另外兩家長老一聲。
“早該如此”
趙家長老隨聲附,顯然他也明白,在不全力拿下龍家眾人,待龍家另外的長老回來,只怕是難以收場。
柳姓宮裝女子并不答話,只是看了一眼正在與自家修士戰(zhàn)斗的月泉二人,手中暗紅色的剪刀光芒大盛,便與趙越兩家長老齊齊出手,再度攻向了龍家眾人。
一時間,大戰(zhàn)又起,雙方瞬間進入了白熱化的戰(zhàn)斗。
...
此刻月泉幾人戰(zhàn)場,卻慢慢的脫離了戰(zhàn)斗中心,只是這時的云中子已經(jīng)多處負傷,就是月泉背面也有幾道血紅的口子。
但對面五人也不好受,有的火鳥擊中,有的被飛雪術擊中,若不是對方修為極好,怕是此刻早已經(jīng)失去戰(zhàn)斗力了。
此刻月泉二人,已經(jīng)顧不得幫龍家護送虛魂鼎一事了,二人心中全是怎么逃出包圍圈的念頭。
一念即此,二人互望一眼,二人手中法決一變,向著五人甩出幾個火球后,便朝著草原深處掠去。
柳家五人見此,也紛紛掐訣追了上去,速度比月泉二人還快上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