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白無常問道。
“靈人不可能沒有副作用,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就像我們這種異類,與靈異打交道,本就容易早逝,而且體內(nèi)的鬼還在不斷地吸收生命力,要不是可以靠吞噬其它的鬼來續(xù)命,早就該暴斃了?!?p> 黑無常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不過他說的靈喜歡生活在槐樹的包圍圈中,這我倒覺得好笑。”
“可笑什么?”白無常不解地問。
“槐木,喜陰,古時用以吊罪者尸體以示眾之樹?!焙跓o常解釋道。
“這么恐怖?”白無常不禁對這樹有了另一種看法。
“所以,對于槐木栽種于墓地這種做法我倒是覺得不尊重死者?!焙跓o常道。
“所以,不是因為靈喜歡生活于槐樹包圍圈之中,而是它們根本沒辦法出去嗎?”白無常問道。
“不知道,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但有些東西可以不信,不能不敬。
“以往的那些什么神神叨叨的所謂封鬼秘法秘術(shù)一類的東西,最終不也沒一個成功的嗎?一棵樹,也攔不住真想出去的靈。
“更何況我們怕的是那些傷人的惡鬼,可誰又知道它們是哪些家庭的念想呢?”黑無常道。
“我們現(xiàn)在所做的事情,真的有人記得和歌頌嗎?”白無常略顯傷感地說道。
“不知道。就是再過不知多少年,或許會成為被人們紀(jì)念的英雄吧。守墓人不就是這種人嗎?”黑無常道。
“靈人的出現(xiàn)也算是一種好的發(fā)展,至少也不需要提心吊膽的過了。說白了,這也只算是異類中的另一種類罷了?!?p> 不得不說,在黑無??磥?,只要是利益大于風(fēng)險的那就可以去搏一搏,在處理靈異事件時也是以最佳方案或最大獲利方案進(jìn)行的。靈人的出現(xiàn)倒讓他看到了一絲危險與利益并存的未來。
“走吧,先去看看守墓老頭的靈堂。
白無常點點頭,總部是有給守墓人布置靈堂的,至于守墓人化鬼,那是靈堂修建之后的事。
“現(xiàn)在也不急,靈要等到晚上時守墓人才能看見,守墓老頭化成的鬼必然會以靈為食,它會等到晚上才行動的?!焙跓o常很有把握地道。
白無常點點頭。鬼是會依照本能殺人的,這就讓人有觀察它們殺人規(guī)律的余地,但它們也會本能的趨利避害,并不是完全的無畏…當(dāng)然,這也只是一部分鬼是這樣的,另一些就另當(dāng)別論了。
白色的壽字,黑色的棺材,里面躺著曾經(jīng)讓異類圈最為敬重的一個老人,而現(xiàn)在,來了不少異類圈的新人。
“聽說之前躺在這棺材里的是靈派的創(chuàng)始人…那老頭最后卻化鬼了…嘖嘖嘖…這是有多大的怨念…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誰知道呢,反正這次總部讓我們來抓的鬼就是這老頭…真是的…死了都不讓人省心…”
“別這么說,人家死后如果化靈,也就沒我們什么事了…”
黑白無常一走進(jìn)靈堂,就聽到有很多人對老人的冷嘲熱諷,而靈派的人也在,卻都露出一副羞愧的樣子,不是對老人的,而是對公眾的…
“這群人…真是…一群不知所謂的家伙…”白無常對黑無常說道,他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黑無常也沒有阻止他。
“你們這樣,可是容易犯眾怒的…”一位女子好心提醒道,她不想讓場面失控。要知道,異類新人的心思難猜,但一定是一個比一個狂的,一句話引來圍毆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眾怒?你們?你在威脅我嗎?”白無常譏笑道:“你們又算什么?拿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嗎?”
女子暗道不好,想要再次勸說卻被人搶了先。
“哪來的倆毛頭小子,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這是你們能推翻的嗎?你們又配嗎?”一個壯漢怒斥道。
白無常只覺得悲哀,卻又被他氣笑了:“如果我們不配,那你們就該在家玩了,要說不配,你們比我們更不配?!?p> 壯漢也惱羞成怒,但他覺得這倆人不簡單,狂成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如果是對自己的實力沒有絕對的自信,可不敢這么鬧。
一旁的另一位男子卻腦子一熱,沖了出去。他本就看不慣黑白無常,細(xì)胳膊細(xì)腿的,不是花瓶是什么?
不就是仗著有幾分關(guān)系,來蹭團(tuán)隊資源的嗎?這種人他也見得多了,所以他非常厭惡這一類人。
他一拳轟向白無常,白無常沒想到還會有人這么沖動,不過,他可不是什么花瓶,他也是老手,不至于連這點場面都應(yīng)付不了。
一剎間,白無常身體半轉(zhuǎn),取出背在身后的骨棍,棍頭向前一頂,直對那人的拳頭。
“轟?!钡统恋呐鲎猜暎枪魃蟼鱽淼姆凑鹱屇凶由?。
白無常還是站在原地,微晃著手中的骨棍,借以回復(fù)一下還有些生硬的右手。他看著那男子,緩緩將骨棍收回背后,甩了甩手。
男子被白無常擋回,心中怒意更盛,道:“你就只會依靠一些外物么?這算什么?”
“愚蠢,幼稚?!卑谉o常失望地道:“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跟人打過了…”
隨后,白無常非常不屑地道:“外物本就是實力的一部分,至于公平,你還在理想鄉(xiāng)嗎?公平,在異類圈說出來,只會引人發(fā)笑…對強于你的人不尊,你很難有所成就,而這本就是找死的行為。你不是要公平嗎?那我不用骨棍,你再來試試。”
男子卻仍是不聽,反倒因白無常的說教而變得愈發(fā)煩躁。
“之前是因為你的骨棍,這次,我看你怎么擋!”男子怒吼著,再次出拳。
“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是怎么到這里的,現(xiàn)在的新人都這么差勁了嗎?”白無常說道。
白無常仍舊未動,出掌,接拳,轉(zhuǎn)動手臂,帶動對方的手臂一起擰動,這讓白無常卸了不少力,當(dāng)然…
“咔。”一聲脆響,那男子的右臂硬生生被卸,男子卻依舊一根筋的換左手繼續(xù)出拳。
“無可救藥。”白無常失望地道。
接著,他右手探出,抓住男子的手腕;身下,以腳尖為著力點,半轉(zhuǎn)過身后,猛地左手出掌。
“轟?!蹦凶又苯颖话谉o常轟出數(shù)十米之遠(yuǎn)。
“噗?!蹦凶油鲁鲆豢谘?,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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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澤YYJ
我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