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沒有想到自己的話把自己給套進去了,看著程處超希翼的眼神,也不忍心拒絕,沒有回答程處超的問題,而是說道:“不知程公子正在在瓦崗寨任何官何職?!?p> 程處超拱拱手,“在下的名號房大人沒有聽過,但是我爹的名號肯定知道,”程處超笑哈哈的看著房玄齡。
房玄齡在心里思考了下,姓程,在瓦崗寨,還有響亮的名號,突然眼睛一亮,不由的說道:“你爹是混世魔王程咬金?”
“不錯,程咬金正是在下父親?!?p> “哦?想不到程咬金有你這么大的兒子,有你這么個好兒子,”唉!心里想了想自己混吃等死的兒子房玄齡搖了搖頭。
“房大人客氣了,我不過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程處超很是不懂謙虛為何物。
“你倒是挺自信的,就是不知道勢力怎么樣,”房玄齡現(xiàn)在更想知道程處超的一個情況,也沒有在意程處超說的話。
“我和我父親現(xiàn)在留守瓦崗山,人員有一萬多點,雖然人員不是很多,但是全都是我親自訓(xùn)練出來的,可以這么說道,在同等數(shù)量情況下,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沒有對手,”程處超很是驕傲,也很是自信。
雖然沒有當(dāng)過兵,但是前世現(xiàn)代社會網(wǎng)絡(luò)發(fā)達,也看了個皮毛,就算個最基礎(chǔ)的隊列基操也是領(lǐng)先這個時代一千多年,文明和意識的領(lǐng)先沒有東西能替代的所有程處超很是自信。
“這個我可以保證,我是看著他一步一步如何訓(xùn)練軍隊的,真的是……用什么詞語來形容呢?”
魏征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下,“用震撼人心來形容不為過,我游蕩江湖這么多年,就重來沒有見過的訓(xùn)練方法,房兄這個我可以保證,”魏征信誓旦旦的說道。
嗯,房玄齡想了想,剛剛看到三人的坐姿,步伐都有股說不明的氣勢,他已經(jīng)相信大半了,這個年輕人卻是不一般,讓他想起了另外一個年輕人,兩人都是才華橫溢,同樣的自信,藐視天下一切。
那個年輕人他在京都見過幾次,也是那樣的不一般,也相信自己的看人眼光,心里不由的感嘆了一聲。
程處超他們都沒有去打擾房玄齡,知道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候,房玄齡在做最后的抉擇,就這樣看著思考中的房玄齡。
“程公子,魏兄,你們的來意在下自己清楚了,不過這是大事,容我考慮幾天,”房玄齡沒拒絕也沒有答應(yīng),他是真的想在琢磨琢磨下,本來他已經(jīng)心有所屬,只待時機到來,但是說真心話,他對程處超八百里外的瓦崗寨來到資縣特意來找他,這個重視,他心里非常感動的,所以選擇就困難起來。
“這是應(yīng)當(dāng),應(yīng)當(dāng)?shù)模R虎不得,萬一選擇不當(dāng),這可是有性命之憂的,當(dāng)然了,選擇對了,那就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恩蔭子孫的事情,”程處超就這樣盯著房玄齡,程處超知道,房玄齡肯定懂這話的深層意思。
“嗯,明白,”房玄齡點了點頭。
“那在下告辭了,等房大人的消息,”程處超又對身旁的魏征說道:“魏先生可以繼續(xù)和房大人聊聊嘛,這么久沒見,想必有許多話要說。程處超
“房某正有此意,房玄齡還沒等魏征說話,”就搶先一步說道,他確實想更加了解程處超,正好想找魏征單獨談?wù)劇?p> 魏征看著兩位,更懂他們兩位打的主意,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也想和房兄多聊一些,”不經(jīng)意對著程處超眨了眨眼睛。
程處超笑了笑,點點頭,“那在下就告辭了,等房大人的消息,”希望是個好消息,帶著李成走了出去。
“慢走,那就不送了,我會盡快給程公子我的決定,”房玄齡點了點頭。
看著程處超他倆走遠了,回過頭來看著魏征說道:“魏兄,多年不見,你就一來給我出難題啊,”房玄齡示意魏征坐下。
魏征笑了笑,嚴肅的對著房玄齡說道:“房兄,我知道你的才華與志向,希望找到一個明主,施展自己的抱負,我和你一樣,也是希望找到明主明君,施展自己的所學(xué),一生所學(xué)希望能用好,能有人重用,所以我才選擇程公子,我認為你已經(jīng)具備知人,識人,信人,用人的一個上位者,這個明主,所以,房兄真的可以好好考慮下?!?p> “你曉得我當(dāng)初提出你的名字,程公子有多么的激動,那是對人才的信任與重視,我對他說,我可以寫信與你,你知道程公子怎么說的,”魏征說到這還特意賣個關(guān)子。
“哦,程公子怎么說的,房玄齡也來了興趣,”想更多的了解程處超的為人處事。
程公子說道:
“第一:寫信不能體現(xiàn)對你的重視?!?p> “第二:顯的不夠有誠意。”
“第三:你對我們不太了解,怕你拒絕?!?p> “程公子聽我提起你,你不知道他那個著急的樣子,生怕你跑了,就想立馬過來?!?p> “房兄,你聽我一句,選擇程公子,追隨于他,肯定是沒有錯,你如果和他一起呆久了,他真的與眾不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天憫人,雖然平時喜歡說玩笑話,但是做起事情有股狠勁。”
房玄齡就這樣聽說魏征慢慢的說,也沒有作聲,等魏征說完后,他沒有輕易表態(tài),反而對魏征說:“魏兄我們先不說這個了,這個容我再考慮考慮,你給我說說,你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我們倆都好些年沒見,給我說說看你的經(jīng)歷?!?p> 魏征看著房玄齡,心里嘆了口氣,“好吧,希望房兄好好的,真的要好好考慮。”
“說說你這些都去了哪里,怎么上瓦崗寨去,”房玄齡沒有接過話頭。
自從上次和你離開之后,發(fā)生了許多事。
“我就……”
魏征就把他是怎么樣來到瓦崗寨,怎么樣追隨程處超的經(jīng)過一一的說與房玄齡。
他們倆的交談暫且不談,話說,程處超和李成走出了縣衙。
李成就對程處超說道:“小帥,我是真不明白,我們從瓦崗寨跑到這里八百多里,還害得小帥你磨破了皮,找他他還不答應(yīng),我真看不出來他有什么本事,李成很是氣憤,他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縣尉嗎,有什么了不起的?!?p> 程處超哈哈一笑,“你不明白,他的本事大如天,要不是他看在魏先生的面子,都不一定鳥我們,搞不好還真把我們主持起來呢?在他眼里我們真的不過就是隨便踩死的螞蟻,蹦噠不了幾天,”程處超回頭望了望縣衙,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搖什么頭,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走,我們逛逛這隰城縣吧,順便走走胡彪他們,難得碰到還有這么繁華的縣城。”
程處超帶著李成大步向前走去,匯入這繁華的人流和叫賣聲中,看慣了現(xiàn)代文明的車水馬籠,好久沒有見過這種香火氣息,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來。
“走走走,李成,快點,看過一個個攤位,可以不用擔(dān)心城管了,嘿嘿,不知道古代這攤位要不要交錢,哦,想多了。程處超心里壞壞的想到。
看著有賣冰糖葫蘆的,賣字畫的,有賣扇子的,有賣鞋的,有算命再忽悠人的,當(dāng)然少不了,街頭賣藝的,那一陣陣的叫好聲,程處超不由得擠了進去,擠擠更健康。
只見傳統(tǒng)武藝胸口碎大石,砰的一聲,一塊大石頭應(yīng)聲而碎,迎來一片叫好聲,還有猴子表演的,有用頭竹杠頂碗的,大家紛紛叫好。
突然一聲抓小偷打破了這快樂的氛圍,大家紛紛轉(zhuǎn)過頭去。
只聽到一聲嬌脆的聲音:“光天化日盡然敢偷東西,哪里逃,”就見一個人在前面跑,后面跟著一個在鍥而不舍的追。
程處超望去,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只見后面的人,彎彎的細眉皺了起來,皮膚白凈,俏麗的臉蛋微紅,大大的眼睛緊盯著前方,美女小娘子唉,程處超不加思索的也跑了過去,純粹是怕美女受傷害打不贏,李成在后面搖了搖頭,很是無奈,只能也跟著跑了過去,追著追著來到一處巷子里,突然遠遠就看著小偷不跑了,停了下來,
轉(zhuǎn)頭對后面的美女說道:“小妞,跑的還挺快的啊,嘿嘿,正好,”臉上一陣淫笑著,這是旁邊又走出幾個人,估計是小偷伙的,這是美女有點慌了。
“你們想干什么?趕緊把錢交出來,要不然我可報警了,”哦!沒有警察!再來。
“趕緊把錢交出來,要不然我可對你們不客氣了哦,我現(xiàn)在就要叫人了,到時你們可不要求饒,現(xiàn)在把錢交出來可還來得急。”
說道這,對面的小偷們更加是無忌憚,“你要怎么對我們不客氣,你叫啊,叫叫看看,我倒是要看看有誰會來!”
“哼,不要囂張,我可真叫了!”看著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小偷們,美女徹底慌了,連連的后退著,心里也是一陣后悔。
來人啊,快來人啊,美女叫了出來。
來了!
超哥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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