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頭痛
叫什么來著,嚴悅,沒錯,沒記錯的話,實驗單上寫著嚴悅,被注射了喪尸病毒的母鏈,?。?!這么說嚴悅不是喪尸?那自己還和她親密接觸過!他感受了一下,他對人類血液好像也沒有特殊需求,難道病毒不通過體液傳播?
他壓下心中疑慮,剛開口:“嚴教授別擔心,我不久前見過嚴悅的?!?p> “在哪?”嚴教授一停,果然就冷靜下來了。
“a大,她挺好的,好像也覺醒了異能,一打十不在話下?!彪m然林語寒也不知道嚴悅戰(zhàn)力怎么樣,但是自己暈倒前是在學校,醒來卻在屋子里,顯然是嚴悅帶他回來的,先把嚴教授安撫下來在是正事。
突然一陣劇痛敲擊著林語寒的腦袋,熟悉的疼痛席卷而來,林語寒痛苦的抱著腦袋,疼痛伴隨著一陣耳鳴,“嗡嗡嗡”的聲音占據(jù)的林語寒的全部意識,正在此時一陣黑影閃過研究院,引起了研究院警衛(wèi)的一陣慌亂。
庭院里滿是呼喊聲:“快起來,有小偷!”
林語寒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嚴教授關(guān)心的看著頭疼欲裂的林語寒,他也注意到了院子里的騷亂,他攙扶起林語寒環(huán)顧四周,拉起他就想往衣柜里塞。
林語寒心知要待在這屋里一定會被搜到:“嚴教授…嗯…我有辦法走,我留在這會拖累你的?!辟u了波慘,他頭暈眼花的翻下窗,好在人大多數(shù)都在前院和屋里搜索,他強撐著跳下二樓的平臺,嚴教授見他落地急忙關(guān)上窗,回到床上將資料放進床板里。
林語寒摔落在地上,好在雪還很大,沒有人注意到著細小的聲響,林語寒雙手抱頭搖了搖腦袋,他疼到眼前一片模糊,他抓了把雪胡亂的抹在臉上,冰涼的雪水融化在臉上,短暫的喚回他的理智。
林語寒完全憑著肌肉記憶走在路上,風雪一點點遮住他的視線,他實在是走不動了,頭疼的快從中間裂開了,林語寒抱著腦袋蹲在離研究院不遠的小巷里,他看著眼前飛雪的夜空,眼神逐漸迷離,就在這時,林語寒蹲坐不遠處,一扇黝黑簡陋脫漆的門吱呀的打開,里面走出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似乎是個二階異能者。
男人走出,攏了隴衣服,口里哈出白色的霧氣,一副酒足飯飽的模樣,身后跟出個套著薄風衣,腿上穿著破洞絲襪的女人。
女人拉住要走的男人:“別走,你還沒給錢呢!”
男人一巴掌甩到女人的臉上,伸手剝扯著女人所剩無幾的衣物:“就你這樣的,活不好還想要錢?”
“不能這樣,沒給錢不能走!”女人臉上瞬間腫起一塊,但她不敢放手,她已經(jīng)幾天沒有生意了,這位客人要白嫖的話,她的存款已經(jīng)支撐不了幾天了。
男人不理會不依不饒的女人,掰開女人的手就要離開,“hetui!也不看看自己長得什么樣子,萬人騎的bz,沒伺候好我,還想要錢,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男人往巷口走了幾步,在屋子里微微的燈光中,發(fā)現(xiàn)了坐在地上的林語寒,他伸腿準備踹向林語寒,林語寒一個快五階的異能者,肯定不能任由他踹啊,一手抓住男人即將踹來的腳,借力拉起身子,把男人推到在地,語寒本來不打算多管閑事的,災難后許多沒有自保能力的弱女子,為了求生做起了皮肉生意,但是這都欺負到眼前來了。
男人以為林語寒是個倒在地上馬上就要凍死的乞丐,純純是腳欠,看林語寒不順眼,沒想到腳上傳來巨大的拉力,一個踉蹌摔了個狗吃屎。
林語寒四階快五階,但是現(xiàn)在頭疼狀態(tài)的林語寒,簡直就是個戰(zhàn)五渣,絲毫不構(gòu)成殺傷力,雖然是借力支棱起了上半身,可是他頭疼還沒過去,看人都帶重影。
二階異能者摔倒后迅速站起,摸了摸嘴里塞進的雪花,“tuitui,你踏馬誰???敢這樣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這賤人該不會是你馬子吧,喲沒錢嫖,人不讓你進屋兒?。抗?。”
男人肆無忌憚的笑意響蕩在寂靜的雪夜,女人這時也走出屋,她依稀辨認出眼前的男人,“林語寒?是你嗎?”
女人顯得很驚喜,“你是來找我的嗎?”但驚喜過后,她打量了一番林語寒的穿著,因為剛剛翻墻的一陣折騰,林語寒身上都被積雪打濕了,劉海也濕噠噠的蓋在頭頂,雙目更是有些失神,簡直比乞丐還乞丐了。
林語寒好奇的轉(zhuǎn)過頭,可是腦內(nèi)的眩暈實在是磨人,他也想不起來眼前的女人到底是誰。
很快二級異能者發(fā)起了進攻,抬腿踹上了林語寒,剛剛的動作算是用了林語寒的大部分力氣,這一腳林語寒是真的避不開。
他摔倒在地,向莉莉的方向滑行了小一米,背包里的唐刀不可避免的咯到了林語寒的后背,他咳了一聲,男人又是一腳,把林語寒踢翻了身。
他看著依舊飄雪的天空,神智慢慢的飛遠:“難道重生一世,還是要以這么渺小的身份死嗎?”
他在不甘中合上了眼,莉莉早已失去了被林語寒搭救的希望,她看了看地上的林語寒又看了看肥頭大耳的二階異能者,她果斷的回頭向自己的房子跑去,顯然二級異能者對剛剛摔得狗吃屎懷恨在心,他伸手拽過莉莉的頭發(fā),緊接著莉莉頭皮一疼,雙手攥著男人的手被掀倒,堅持了許久的衣物也應聲而裂,她聳著滿是傷痕的肩,顫顫巍巍的趴在地上。
男人似乎是撒夠了氣,注意到林語寒身后的背包,他伸手去拉,此時巷口突然傳來一聲貓叫:“喵嗚~”
男人很好奇,災難發(fā)生了有半年了,人們把能吃的動物,家養(yǎng)的貓狗啊都吃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哪來的貓啊。
他放下準備探尋背包的手,轉(zhuǎn)頭看見巷口慵懶的坐在地上,舔舐著爪子的英短。它雪白的毛發(fā)幾乎要和雪融為一體,冰川色的眼眸動人心弦。
男人扭動著肥胖的身軀,走進就要觸摸咪咪:“小貓咪,你是哪里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