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唐肅清看著三兄弟。
“我,老大康來?!?p> “老二康泰?!?p> “老三康俊?!?p> “桃園三結(jié)義?!?p> “我是來買香的。”王丹欣看著唐肅清手中丹藥,眼里放光,心里直念:“給我,給我!”
“師傅,救救我們,我們撞鬼了?!笨祦碜呱锨?,作揖道。
“哦,這樣啊。你把鬼的相貌描繪給我聽,我畫在符上,再一劍刺穿,讓它永世不得超生?!碧泼C清捋著胡須。
地上的短笛抖了抖。
王丹欣聽了,心中吃了一驚,走了過去,搖著他手:“祖師爺爺,你抓到那只鬼,別殺了它。給我玩,好么?”
“好,給你玩?!碧泼C清慈祥的笑了。
地上的短笛,又抖了抖。
“你們形容看看,那只鬼啥樣?”唐肅清坐了下來。
“他很溫和,和我一樣瀟灑?!笨祦淼馈?p> “他很威猛。肌肉比我發(fā)達。”康泰道。
“有時候,他很害羞,像個姑娘?!笨悼〉?。
唐肅清大筆揮舞,一刻鐘過后,北少星的畫像,出現(xiàn)在符紙上。唐肅清展開和他們看:“是不是這個人?”
“說實話,我沒看清它面貌,好像是他吧?!?p> “對,就是他!”
“大哥二哥沒意見,三弟自然沒意見。”
“這,這不是北少星么?”琴之舞望著畫像,不可思議。
“怎么,你敢質(zhì)疑我?guī)煾??”梅勇季冷冷看著琴之舞,隨后對唐肅清道:“師父英明神武!只是不知,那丹藥……”
“是我的!”梅勇仕也擠在唐肅清面前,并肩站立。
“既然你們都想要這顆丹藥,我有辦法。”王丹欣突然蹦了出來,眼睛直眨。
“什么辦法?”唐肅清望著她,欣喜不已。他只煉制了一顆丹藥,兩個徒兒,實在不知給誰。
“他們不是都喜歡吉夢魚么。證明給大家看,誰更愛她一些。誰愛得深一些,就給誰?!蓖醯ば廊诵」泶?。
“怎么個證明法?”唐肅清捋著胡須,點點頭。
“這得問女人了,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會是什么樣子!”王丹欣自言自語。
屋里所有男人,都看著琴之舞。琴之舞害羞起來了,她很少害羞。
“唔。一個男人,為了女人??梢浴梢詾樗艞壗剑 鼻僦枵Z出驚人!
“?。 蔽堇锬腥硕俭@了。
“所以嘛,為了吉夢魚,你們要放棄丹藥!誰放棄丹藥,誰才是真愛吉夢魚。”王丹欣繼續(xù)分析。
眾人覺得有道理,可又覺得不對勁,哪里不對勁,就是想不起上來。
“我放棄丹藥!”梅勇季舉手道。
“我也放棄丹藥!”梅勇仕也舉起手。
“嗯,既然你們都放棄,丹藥歸我了?!蓖醯ば缽奶泼C清手里,把丹藥拿了過來,放在口袋里,繼續(xù)道:“事實證明,你們兩兄弟,都深愛吉夢魚??苫湔l家,只有比武招親了。三天后,我們在餐廳,舉行比武招親!誰贏了,就娶吉夢魚。”
“看樣子,只能這樣了。”唐肅清點點頭。
“這場比試,終于來了?!泵酚录疽荒樒届o,反而松了一口氣。
“師兄。我會全力以赴的!”梅勇仕不甘示弱。
“好了,輪到我做法了。勇季,點香!”梅勇季點燃香,梅勇仕搖著鈴鐺。唐肅清把北少星的畫,掛在墻上,念叨:“天靈靈,地靈靈,神仙助我來顯靈……”隨后一劍,刺了過去。
“師父,你刺錯地方了……”梅勇季愣住了。
“啊,斷子絕孫劍……”梅勇仕喃喃自語。
“這……”琴之舞羞紅了臉。
王丹欣捂上了眼睛,跑了出去。
“謝謝師傅幫我們驅(qū)鬼,三兄弟告辭了。”三兄弟告辭走了。
琴之舞也準備出去,地上,看到一個短笛,拾了起來,對唐肅清道:“師父,這是您掉的么?”
“不是,給他們……”唐肅清看了一眼,搖搖頭。
琴之舞出去了,拿著短笛,追上三兄弟:“喂,等等,這是師父給你們的。”
“師父真是大善人,不僅替我們驅(qū)鬼。還給一件寶貝我們?!笨悼∶奸_眼笑,對康泰,康俊打趣道。
“謝謝你了,姑娘。”康泰接過短笛。
“不用謝,應(yīng)該的?!鼻僦枳吡恕?p> 三兄弟回家了。
南夢江,月影橋。
北少星站在橋上,穿著花衣服,上面都是紅色楓葉。這幾天,他變了,愛穿花衣服,身上也有淡淡香味。
魅心依偎在他身旁,像妻子一般,也像姐妹。
“我病了!”北少星聞著一朵花。
“公子吉人天相,一定會好的?!摈刃膸е鴾I水。
“王爺下令了,一個月之內(nèi),除掉李牧水。”花飄在水中,漸漸遠去。
“可我不能靠近他!他不喜歡我。”魅心神色嬌弱,楚楚可憐。
“我會有辦法的。只要你聽話!”北少星離開了月影橋。魅心現(xiàn)在橋上,望著藍天,想到了很多。白云悠悠,她更孤單了。
三天后,尋夢客棧,餐廳內(nèi),擠滿了人,燕飛,李牧水,田舒,琴之舞,唐肅清,王丹欣,張全文,龔強,紫櫻,沙海,七號房的胖子也來了。周圍是看熱鬧的如同客人,易予佳湳也坐在人群中,她在找主人,可惜沒找到,主人今天沒來。
大廳內(nèi),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全是酒,烈酒!梅勇季,梅勇仕,面對面坐著。
“第一場,斗酒?!毖囡w宣布決斗開始。
“師弟,先干為敬!”梅勇季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梅勇仕沒說話,抓著桌上酒杯,連飲三杯,惡虎吞食一般。
“師弟,你不講武德!”梅勇季大吃一驚,他慢了一步。慢了一步,就永遠追不上了。
梅勇仕率先喝完,肚子里酒水翻滾,燒個不停。梅勇季冷著臉,看著桌上剩下的幾杯酒,心里一肚子火氣。
“第一場,梅勇季勝出。吉夢魚喜歡溫和的男子,不喜歡野蠻的男子。”王丹欣開始評分,她的天真,誰也不會懷疑。
“什么!”梅勇仕失魂落魄,仿佛失去了整個世界。
“哈哈,多謝親朋抬舉。”梅勇季反敗為勝,大喜過望,對周圍人抱拳稱謝,順便對王丹欣飛了一個眉眼。
“哼哼,敢調(diào)戲我,你死定了?!蓖醯ば赖闪嗣酚录疽谎郏睦镩_始盤算。
“第二場,試文!”燕飛大聲道。
服務(wù)員上場,把酒杯撤走了,拿出紙筆,墨水,放在梅勇季,梅勇仕面前。
“這如何是好。這文章,我該怎么寫?!泵酚录灸弥埞P,陷入沉思。抬頭一看,梅勇仕氣定神閑,有條不紊的寫著。仔細一看,梅勇仕的袖子內(nèi)側(cè),寫滿字跡。
“我抗議,他作弊!”梅勇季舉起手。
“抗議無效!”王丹欣對梅勇季飛了一個眉眼,舉起裁判牌,上面掛著一個叉叉。
此時,梅勇仕已經(jīng)寫好文章,交給王丹欣,梅勇季交了白卷。
王丹欣拿著梅勇仕的文章,念了起來:“卿上水舟去,八年無回音。滿天星起夢,銀河釣金魚。星河朝夕散,我心不能移。當(dāng)天月褪色,沉入鐘鼓樓。樓下色彩明,花蝶舞紅衣。人在車上行,鐘聲潛入地。自此恨無別,涼亭千萬里?!?p> “第二場,梅勇仕勝出!”王丹欣道。
“還好,我早有防備!提前抄寫好了?!泵酚率瞬亮艘幌潞顾?p> “這小子,和我來真的!”梅勇季看著梅勇仕,開始認真起來。
“第三場,輪道!”燕飛大聲道。
梅勇仕拿出一張八卦,對準天花板:“天道無情!”天花板上,出現(xiàn)一片彩云,仙女們,隱約在云里浮現(xiàn),拿著鮮花,糖果,散了下來。
大廳內(nèi),一群人在搶糖果,吃了起來,甜蜜無比,入口即化。
梅勇季抱拳道:“慚愧慚愧,蟠桃園的桃子沒熟。只能請仙女散一些糖果,給大家吃。等我大婚那天,請大家吃蟠桃。”
梅勇仕聽了,冷笑道:“大伙看著。天上的蟠桃,早熟了。只是他沒那個能耐,摘下蟠桃??次业?!”
梅勇仕拿出乾坤袋,從袋子里,掏出一顆種子,種子落在地面上,長出幼芽,漸漸長成一顆桃樹,閃閃發(fā)亮,發(fā)出彩色光芒。
“開花了,開花了!”人群中發(fā)出驚嘆。桃樹開花了,粉紅飄香。
“結(jié)果了,結(jié)果了!”人群中爆發(fā)喝彩,花落地后,在客廳飛舞,人群中漂浮,樹上結(jié)果了,都是桃子。
梅勇仕摘下幾顆桃子,扔在人群中:“蟠桃來了。改天我和吉夢魚新婚之際,請大家吃人參果!”
“第三局。平局!”王丹欣沉吟一會,清脆的聲音,在人群中格外響亮。
“又是平局?”梅勇季和梅勇仕累得虛脫。
“我有一個辦法,比財富!誰的財富多,吉夢魚歸誰!”胖子開口了。易予佳湳注意到胖子了,他胖得像球一般,可他很年輕,皮膚很細嫩,保養(yǎng)的很好,還戴著眼鏡,看著很有學(xué)問。
人群都散了,偌大的餐廳,空蕩蕩。只有紫櫻站在胖子身邊,易予佳湳坐在一旁。
“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迸肿涌兄O果,又拿起一根香蕉,嘆了一口氣。
“其實,主人早把吉夢魚許配給別人了。只是那些人,自作多情!”紫櫻悠悠道。
“哦,是誰?”胖子有些恍然。
“東方遲真?!弊蠙押攘艘槐?,走了。
易予佳湳走到胖子身邊:“請問,你的項鏈,在哪買的,我也想買一條。”胖子脖子上,戴著一根項鏈,掛著藍寶石,這是老板娘送給主人的項鏈。此時戴在他身上。
“哦,十四房客送的。說戴上了,可以保平安!你想要,找她買去?!迸肿雍攘它c飲料,也上樓休息去了。
易予佳湳站在大廳里,心想:“老板娘,狐貍精的尾巴,露出來了。放心吧,我會抓住她的!”隨后,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