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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系統(tǒng)讓我征服瘋批皇子

第三十九章 皇子世子

  沙沙風(fēng)吹,天微亮。

  姜知行、聞涼及張德蘊(yùn)一幫人擠在淇縣碼頭,嚴(yán)厲拒絕謝澤淵的提議。

  張德蘊(yùn)直言不諱:“殿下,我們?nèi)f萬不能留你和梁姑娘兩人走水路。這樣太危險了?!?p>  聞涼抿唇:“同上?!?p>  姜知行道:“就是我同意,他們不同意又有什么辦法?”

  謝澤淵淡淡道:“告知你們,不是征求你們的意見?!?p>  張德蘊(yùn)刀疤臉上寫滿難以置信,問梁婧儀:“梁姑娘,你同意?”

  梁婧儀撇撇嘴,現(xiàn)在正是說多錯多的時候,她同意他們的說法,謝澤淵會不滿。她同意謝澤淵,他們便不看好。萬一謝澤淵再有個意外,她就成了罪魁禍?zhǔn)?。瞥見謝澤淵威脅似的目光,梁婧儀暗自嘆息:“讓王運(yùn)裝成謝澤淵,跟你們一路吸引注意力。我和謝澤淵偷偷走水路,其實(shí)是最優(yōu)解。太多人跟隨謝澤淵,反而令他的身份不做好?!?p>  張德蘊(yùn)欲言又止:“可……殿下,你也不能帶……”梁婧儀??!

  梁婧儀沒有武功,不識水性,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謝澤淵在張德蘊(yùn)眼里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屬于來一個殺手就能碾死他們兩個的那種。張德蘊(yùn)怎么放心放謝澤淵獨(dú)自離去?

  這個時候,姜知行突然反水了:“越是這樣,越不會引人注意?!?p>  張德蘊(yùn)納悶:“不是王運(yùn)你……”

  一開始力挺我們反對謝澤淵的不是你嗎!

  聞涼道:“也可?!?p>  張德蘊(yùn):“?”

  怎么感覺被套路了?

  謝澤淵一錘定音:“四比一,就這么定了。”

  姜知行和謝澤淵穿的都是黑衣,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斗笠蓋在身上,遮住臉后完全看不出來他到底是謝澤淵還是姜知行。

  謝澤淵也拿出斗笠戴上。

  兩人裝備齊全,一看就是老早就準(zhǔn)備好了的。

  張德蘊(yùn)仰天長嘆,痛徹心扉:“殿下,你們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欺負(fù)我這個老人!”

  謝澤淵坦然自若:“是我力挽狂瀾改變他們的想法?!?p>  不要臉,明明是你說通了我和聞涼。姜知行悄悄道。

  無奈之下,張德蘊(yùn)只能同意。再三囑咐道:“殿下,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遇事不能逞強(qiáng),先保護(hù)自己。水路會比陸路快些時日,下船后不要行動,等著我們匯合?!?p>  淇縣碼頭開往的地點(diǎn)只有一個,京城附近最富庶的城池——雍城。

  張德蘊(yùn)怕謝澤淵思父心切,獨(dú)自前往云波詭譎的上京,遭遇不測。畢竟雍城離京城很近。

  直到謝澤淵裝作柔弱的樣子和張德蘊(yùn)再三保證不亂走,張德蘊(yùn)才善罷甘休。

  淇縣的船夫還在掛船帆,過一會兒才能啟航。張德蘊(yùn)一行人走陸路,率先動身。

  梁婧儀看著他們走了忽然想起來:“我鳥沒拿,你們等等!”

  她的信鴿還放在馬車?yán)铩?p>  馬車?yán)镏挥薪?,梁婧儀追上去叫道:“謝澤淵,把我鳥扔出來。”

  姜知行假扮謝澤淵,梁婧儀便叫他謝澤淵。

  聞涼對張德蘊(yùn)擺擺手,示意他們接著走,然后俯身下馬,接過姜知行馬車?yán)锿瞥鰜淼镍B籠。

  姜知行還在裝成謝澤淵,不能露面,只有手從車內(nèi)伸出來,其余部位遮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聞涼看到灰色信鴿那一刻,提鳥籠的手停在空中半晌,若無其事牽著馬繩走到梁婧儀身邊。

  士兵繞過聞涼向前行進(jìn),聞涼和梁婧儀身邊沒有外人。

  聞涼邊遞給梁婧儀鳥籠邊問道:“梁姑娘,這信鴿好生漂亮,不知你從哪里得來的?”

  聞涼不會說謊,試探梁婧儀口風(fēng)時略有些不自在,讓梁婧儀看出端倪。

  正好借此打探白衣男子身份,梁婧儀將計(jì)就計(jì):“別人送的?!?p>  聞涼立馬問道:“誰?”

  “一個男子。”

  “高矮胖瘦?穿著如何?有無身體特征?”

  梁婧儀沒有立刻回復(fù),和聞涼談起條件:“我告訴你這些,同樣你得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并且不能和謝澤淵說。”

  聞涼面色不顯著急,溫厚笑道:“姑娘說笑,我不一定知道那人是誰。”

  “你一定認(rèn)識,宮里的人?!?p>  “姑娘但說無妨,我若知道必定如實(shí)相告。”

  梁婧儀直言不諱:“其實(shí)你已經(jīng)猜出來了,只需要我一點(diǎn)提示就可以確認(rèn)并且肯定。送我鴿子的有兩人,一白衣,全身披著斗笠,端莊穩(wěn)重。一黑衣,性格跳脫,被喚作子衡,聽白衣的話?!?p>  聞涼神色沉重,握馬繩的手攥緊了點(diǎn):“子衡……全京都能被喚作子衡的,唯有宣親王之子魏煜,他小字子衡。使喚動他的人寥寥無幾,最有可能是當(dāng)今二皇子謝顯之,魏煜是他的伴讀。謝顯之的性格特征與你描述的白衣人相差無幾,穿白衣,喜歡養(yǎng)珍奇稀有鳥類,信鴿尤其?!?p>  梁婧儀當(dāng)頭一棒,打得她直發(fā)愣。

  什么?

  嫌她沉的不靠譜男子竟然是大齊世子?

  送她鴿子監(jiān)視謝澤淵的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大齊二皇子?

  梁婧儀不是沒想過他們身份尊貴,可沒想到尊貴成這樣,遙記當(dāng)初戲耍魏子衡,和謝顯之討價還價的場景,梁婧儀殺了自己的心都有。

  她可真敢。

  不僅如此,她這樣把謝澤淵的消息傳遞出去,不管是不是有用消息,和通敵別無二致。

  兩邊得罪徹底,要是被謝澤淵知道,梁婧儀就玩完了。

  梁婧儀舉起聞涼腰側(cè)彎月長刀對準(zhǔn)自己胸膛,凄涼道:“殺了我,就現(xiàn)在。”

  聞涼被她逗笑,忍不住彎了眉眼,小心收起刀來,生怕劃著她。聞涼姿態(tài)溫文儒雅,有一種讓人心平氣和的力量,猜出來謝顯之借梁婧儀的眼睛監(jiān)視謝澤淵,從容安慰道:“我會信守承諾,不告知謝澤淵。姑娘也就此罷手吧,不要向二殿下傳遞消息了。否則兩邊都不討好,吃虧的是你自己?!?p>  梁婧儀知道這個理,但謝顯之哪有那么好對付?

  她如同一朵枯萎海棠,蔫了吧唧不想說話。

  馬車越走越遠(yuǎn),只能看見一個小黑點(diǎn),遠(yuǎn)遠(yuǎn)走在前面。聞涼翻身上馬,俯首看向梁婧儀,目光堅(jiān)定溫柔:“我得走了,姑娘保重,雍城見。”

  “雍城見。”

  直到聞涼追上馬車,肉眼消失不見。梁婧儀才不情不愿回首向碼頭走去。

  她現(xiàn)在一想到謝澤淵就虛得慌,不敢直視他。

  梁婧儀就怕被謝澤淵看出端倪,清清嗓子比自己淡定下來。

  好在回去的時候不用和謝澤淵對視。謝澤淵躺在船頭曬太陽,斗笠蓋住臉,隔絕刺眼陽光,同時遮住梁婧儀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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