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絕境?。?!
慕老笑了笑:“你很聰明,不過,你的聰明似乎來得有些突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只能告訴你一點,我們不是敵人?!?p> 洪繽繽也笑了,自己的異樣,想必她在玉佩里早就看的明明白白了吧。
“那你說我的心口血導(dǎo)致我們分不開,是什么意思?”
“很簡單,你的心口血融入玉佩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簽下了契約。不過你放心,時機(jī)成熟的時候,我會自行離開?!?p> 洪繽繽嘴角微微一笑,伸出沾滿淤泥的手,一把將玉佩握?。骸澳俏沂遣皇强梢岳斫獬?,你離不開我?”
雖然剛剛慕老故意避重就輕,但是洪繽繽不傻。
慕老是鐵定離不開玉佩的,但是自己卻不一定。
雖然她不想表現(xiàn)出自己的弱勢,但事實擺在眼前,要是不抓住,她就是傻。
慕老:“……”
她耐著性子說了這么多,這黃毛丫頭竟然抓住了重點!
“所以,你能給我什么?”洪繽繽語氣帶著笑意,現(xiàn)在,她終于覺得自己這一趟來的不虧了。
原本想著帶慕老來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現(xiàn)在看來,還有意外收獲。
“你想要什么?”
這句話還真是把洪繽繽問到了,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自由?
在這樣的世界,哪里有絕對的自由呢?
不說別的,現(xiàn)在等級制度森嚴(yán),去哪都要查身份文書,雖然一個權(quán)貴都可以將人命視如草芥。
離開洪家,離開這個身份,她除非在深山老林躲著,不然在哪都不自由。
“等我想好了告訴你,不急?!焙槔_繽邊說邊松開手,玉佩第一時間飛了出去。
……
走出山洞,陽光很好。
微微瞇了瞇眼睛,如果不是手里的草龜是活的,她幾乎都要以為之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了。
山澗的溪流嘩啦啦的流淌著,喝了水,洪繽繽細(xì)心的給小草龜洗干凈沾滿淤泥的龜殼。
原本還擔(dān)心小草龜入水會跑,結(jié)果它靈性的很。
撲騰了幾下之后,就劃拉著四只小爪子游回了洪繽繽的手心。
這一刻,洪繽繽終于相信它是龜精的孩子了。
這么一說的話,龜精也算是老來得子了……
慕老一改之前的高冷傲慢,話慢慢多了起來。
洪繽繽也終于知道,之前的龜精已經(jīng)原地坐化了,它的精元化作泥潭的綠液,被慕老和小草龜吸收了。
慕老吸收可以理解,畢竟她之前連個形都沒有,現(xiàn)在不止可以變成玉質(zhì)小人,還可以自行移動和隱形了。
但是小草龜?
看著在水里追逐小魚,無憂無慮天真爛漫的小草龜,它吸收了個寂寞吧~
“你也不要小看它,關(guān)鍵時刻它可以救你一命?!蹦嚼嫌行┥衩氐恼f,看向小草龜?shù)难凵褚矟M是慈祥。
洪繽繽對這話有些不以為意,她可不指望小草龜可以救自己。
不過她本來就喜歡草龜,養(yǎng)一只倒也無妨。
正當(dāng)洪繽繽準(zhǔn)備打道回府的時候,突然聽到遠(yuǎn)處似乎傳來不尋常的聲音。
“慕老,你聽見了嗎?”洪繽繽皺了皺眉,微微傾斜了一下身子,想聽的更清楚一點。
慕老從水里鉆出來:“自然,應(yīng)該是有人遇到狼群了。”
狼群?
慕老說的云淡風(fēng)輕,但是洪繽繽卻警惕起來。
她可是記得有人說過,在野外寧可遇到獅子老虎,也不要遇到狼群。
“走,咱們趕緊扯吧?!焙槔_繽招招手,小草龜迅速游了回來。
洪繽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多管閑事保全自己,才是她的生存之道。
慕老對此很是欣賞,她也不喜歡多管閑事。
……
顧繼看著自己淌血的大腿,緊了緊自己握在手中的鐮刀。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想來山上找點珍稀藥材換銀子,竟然會招惹到狼群。
看著另外一只手上死死握住的藥草,狼群這么看重,肯定是好東西。
雖然還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為了爹爹,他是決計不會松手的。
對峙已經(jīng)半個時辰了,顧繼的腿抖了抖。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如果天黑前還不能逃離的話,恐怕他難逃一死了。
有那么一個瞬間,他有些絕望。
這種感覺,在母親剛死的時候,他早就已經(jīng)體驗過了。
他以為他挺過去,以后的日子就會慢慢好起來了,他也一直是這么激勵自己的。
不然,面對母親的死亡,爹爹的哀思和哭泣,面對大娘和三娘的算計,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
現(xiàn)在,他的信念開始崩塌。
如果他死了,估計爹爹也活不久了吧。
他不想哭,他也不像別的男子可以哭的出來,他只覺得心好痛。
誰能救救他?
他不是個喜歡求人的人,他總覺得人就應(yīng)該靠自己,事實上他也是這么要求自己的。
可是,這一刻,大腿的血還在留,他有些恍惚,感覺自己下一次就要倒下,然后被狼群分食,尸骨無存。
瀕死間,他很想有個人,可以讓他依靠一下,哪怕就一小會。
苦笑一聲,自己果然是在癡人說夢。
嗷嗚!
伴隨著此起彼伏的狼嚎,顧繼心臟驟然停止,緩緩?fù)蟮谷ァ?p> 原來,自己竟然是這樣死的。
可是,為什么在閉眼前,他好像看到了一個女人出現(xiàn)。
這個人,好像還是洪家大小姐???
自己果然是要死了,幻覺都出現(xiàn)了。
可是,為什么是這個人呢?
真晦氣。
這是顧繼“死前”的最后想法,他甚至覺得自己隱隱還罵出口了。
洪繽繽:“……”
沒聽錯的話,這男人剛剛很小聲的說了句“真晦氣”?
晦氣?
這tm去哪說理去?該說晦氣的人,難道不應(yīng)該是她嗎?
長出一口氣,看著眼前的七八條狼,洪繽繽嘆了口氣。
以前只能在電視上看,覺得還好,跟狗區(qū)別不到。
現(xiàn)在,呵呵……
“怎么?后悔了?這可是你自己的選擇。”慕老有些調(diào)侃的說。
她是真的有些意外,明明已經(jīng)決定逃離的洪繽繽,最終還是過不去良心那一關(guān)。
用她自己的話說,不知道也就算了,現(xiàn)在明明聽見了卻束手旁觀,多少心里有點過意不去。
尤其是在這荒郊野嶺的,如果她不管,那人恐怕真的就沒人管了。
兩只大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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