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川是誰?”法子好奇道。
“昨天我就是沖著細川先生去的,結(jié)果他沒有來?!痹伱绹@氣道。
說著二人來到了udi的更衣室換起了衣服,詠美一邊回憶一邊微笑著說:“和權(quán)田原不一樣,細川先生又紳士身材又好?!?p> 換好衣服的二人來到手術(shù)室后,卻聽到山本一夫的聲音:“等不及你們了,我們就先開始了?!?p> “抱歉!”法子說道。
“詠美醫(yī)生遇到什么事情了嗎?”忙而不亂的一夫抬頭好奇的問道。
“別說我的事情了?!痹伱罋夤墓牡幕氐?,說完拿起需要檢測的遺體血液和臟器等就出了手術(shù)室。
而一旁走到手術(shù)臺前的法子看向山本:“今天的遺體是使用調(diào)查法解剖的吧!”
“是的,聽說是在路邊突然倒地身亡。”記錄數(shù)據(jù)的山本解釋道。
法子看著遺體自語道:“遺體血液呈暗紅色流動滯阻,”說著忍不住問道:“中堂醫(yī)生怎么看?”
“臟器內(nèi)都有瘀血,心腔內(nèi)血量也很大,不看一下腦部很難確認,但應該是窒息性死亡?!闭诮馄实闹刑眠@次倒是平靜的回答了法子的問題,可能是因為這次法子的問題比較有深度吧!
“又是窒息!”同樣開始動手的法子有些感慨。
而這個時候已經(jīng)平復好心情,回到手術(shù)室的詠美在聽到法子的話語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術(shù)臺,一股另她毛骨悚然的寒意從脊椎骨沖上天靈蓋,
詠美尖叫一聲,捂住嘴巴!開始發(fā)抖,法子看著不堪的詠美抬頭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
詠美牙齒咯噠咯噠的打顫,她磕磕絆絆的說道:“紳士,好身材,細川先生!”
法子看向尸體,一旁的山本念起檔案:“細川隆文先生,33歲,昨天中午出去吃飯的時候,一個人走在街上突然倒地,當時有人想要幫他,可是他失去意識的速度很快,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昏倒了?!?p> 手術(shù)臺邊的法子嘆息道:“在酒店死亡的權(quán)田原先生也可能是窒息性死亡,”
蹲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的詠美補充道:“那兩個人是大學同學,還是一個社團的?!?p> “舊時中的二人都神秘的窒息死亡嗎?”中堂自語道。
山本則感嘆道:“詠美醫(yī)生,從早上開始就很不容易啊!”
角落里的詠美揮了揮手,喪氣的說:“別說我的事了。”
繼續(xù)解剖的法子發(fā)現(xiàn)了一處異常,疑惑道:“手腕上的紅色痕跡是怎么回事?”
“兩耳背后也有類似痕跡。”中堂補充道,一旁的山本已經(jīng)開始拍照。
法子猜測道:“這可能是耳部監(jiān)控器的痕跡。權(quán)田原先生也戴這個,”說著她回憶道:“左右耳各一個?!?p> 蹲著的詠美打斷道:“這是我們健身會所的數(shù)據(jù)傳感器?!?p> 畫面一轉(zhuǎn),來到udi會議室,詠美打開自己帶來的盒子,拿出里面的耳夾介紹道:“耳朵上不是有很多毛細血管嗎?這個耳夾可以實時測量心跳,血壓,體溫,”
說著拿起手表說道:“再將數(shù)據(jù)傳送到這個終端,用于健康管理!”而手表上也顯示了幾種數(shù)據(jù)。
“好先進啊!”法子感嘆。
“雖然還在試測階段,但是因為可以知道每天的運動量和卡路里的消耗量,所以熱衷人士日常都有佩戴?!痹伱览^續(xù)介紹。
“看一下保留在這個終端的生命體征數(shù)據(jù),就可以知道二人死亡前的體內(nèi)變化?!敝刑谜f出了第一句話,卻顯得極為有用。
“是不是可以作為查明死因的線索?!狈ㄗ咏又f道。
“有可能?!敝刑命c點頭。
而這一切都被剛剛到達門外的永夜聽在耳里,
“細川先生的東西呢?”山本提出了實際的問題。
“如果是采用調(diào)查法解剖的遺體的話,那他的東西應該已經(jīng)還給死者家屬了?!狈ㄗ诱f道。說著她站起身激動道:“我們明天就去死者家屬那里把終端給借回來吧!”
“啪,啪,”兩聲響亮的巴掌聲想起,眾人回頭看向門口,永夜放下手掌,盯著眾人:“各位是不是忘了重要的事情?”
“嚇死我了。”詠美吐槽道。
“聯(lián)系警官!”永夜嚴肅的說道。
法子不解道:“可是還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他殺???”
“有這個可能不是嗎?”永夜卻認真道。
“私自和死者家屬見面,又惹出什么事情可不得了??!”永夜暴躁的說道。
“收到。”幾人訕訕的點頭。
………………
“生命體征數(shù)據(jù)?”永利疑惑道。
法子拿著詠美的耳環(huán)和腕表講道:“細川和權(quán)田原先生應該都佩戴了這一款終端,如果能夠拿到的話就有了查明他們死因的線索?!?p> “這個嘛,能拿到嗎?”永利有點心動。
“什么?”法子不解道。
“從上次的膠囊里檢測出了安眠藥的成分。”一旁的胖副官從包里拿出檢測報告說道。
“果然!”詠美吃驚道。
永利平靜的說:“調(diào)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過去有兩次,又女性報案稱,被權(quán)田原下藥帶去了酒店。”
“真可惡??!”一旁的副官都忍不住說道。
“既然這次也一樣,從女性體內(nèi)檢測出了安眠藥的成分,那關(guān)鍵就看和他在一起的細川的證言了?!庇览^續(xù)道。
“什么?細川先生的證詞?”詠美感覺到了一絲詭異。
“此前的兩個案子,他都作證說是醉酒女性主動約的權(quán)田原,也就是說是你情我愿的。”永利解釋道。
詠美瞪大了眼睛,一旁的中堂冷靜道:“這是串通一氣,袒護自己的朋友吧!”
“應該是吧!”永利滿不在乎的道。
法子壞笑著靠向詠美:“你不是說又紳士身材又好的男的嗎?”
詠美雙手捂臉:“忘了吧,我也忘了!真是的?!?p> 永利繼續(xù)說道:“最后兩件案子的受害人只好忍氣吞聲作罷了。可能還有其他受害人,受害人其中的一個殺了他們?!?p> “這種情況我懂?!痹伱赖穆曇魪慕锹淅飩鱽?。
“真是少見啊!永利警官居然說是殺人案!”法子感嘆道。接著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明明還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他殺。”
“上頭已經(jīng)把這個案子作為連環(huán)殺人案來行動了。”永利無奈道。
“上頭?”山本問道。
“這個案子改由總部負責了?!?p> “總部?鬧大了啊!”永夜感嘆道。
“雖然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明天總部的人也會來這里,再次詢問詠美小姐案情經(jīng)過?!庇览?。
“什么啊,該說的我都說了?!苯锹淅锏脑伱婪瘩g道。
“你跟我說也沒用。”永利嚴肅道。
看到緊張的氣氛,永夜連忙拉住永利的胳膊,殷勤的說:“來一下,來這邊,”說著把永利帶往了另一個房間。
路上問道:“你說總部的人明天要到我們這來……”
在永夜和永利離開后,法子對留下的副官問道:“請問權(quán)田原先生的遺體呢?”
“總部已經(jīng)安排解剖了?!迸指惫倨夂芎?。
“在哪里?”法子看了看永夜離開的位置,低聲問道。
“明邦大學。”
“明邦大?”法子若有所思。
………………
明邦大學的餐廳,穿著醫(yī)師服裝,精神面貌煥然一新的龜田太郎看著對面的一對熟人笑道:“沒想到你們回來看我,真是開心啊!”
對面的法子和山本也是面露笑意,法子關(guān)切的問道:“你和教授的關(guān)系怎么樣了?”
龜田連忙湊上前來感嘆道:“這里的教授雖然人很好,但是每切開一具遺體就要感受一次宇宙,取出一個器官也要感受一下宇宙,每一個動作都要神游一波,每一次解剖都要花上好長時間。”說著龜田用雙手放在自己腦袋附近,雙目微閉,學習那位教授的姿勢。
接著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法子在笑聲中假裝不經(jīng)意的問道:“那昨天讓教授感受了宇宙的遺體,是死在酒店的大約三十歲左右男性吧!”
龜田點頭,好奇的問道:“你們是怎么知道的?”在看到法子和山本尷尬的一笑卻并不講話后,龜田放下了手中的飲品,后知后覺的說道:“難道你們是來問這個的?”
“不好意思!”山本撓了撓腦袋。
“不是吧,害我白感動了一場?!饼斕锷眢w后縮,吐槽道。
山本連忙解釋道:“但是我們經(jīng)常會說起你過得怎么樣?”
“是呢是呢!”法子也趕緊點頭。
“真的嗎?”龜田有些半信半疑,卻又有些不經(jīng)意的開口:“那家伙呢?”
“中堂醫(yī)生嗎?”山本問道。
“嗯?!?p> “自從你不在了,他深深的感受到了沒有你不行?!鄙奖菊J真的說道。
“真的嗎?”龜田身體前傾。
“發(fā)自肺腑的?!鄙奖緡烂C道。
法子看著龜田臉色開心的笑容,連忙問道:“所以昨天的遺體解剖的結(jié)果是什么?”
“不好意思,我不能透露給外人?!饼斕镂⑿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