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完了,吳醒他們自然就是要回去。
正常來說這種時候多少應(yīng)該躲著點風(fēng)聲才對的。
但奈何羅貝爾特做的太徹底了,除了一堆的尸體和殘骸外愣是沒有一個攝像頭拍到她。
至于吳醒和李明月就更是如此。
唯一可能有點麻煩的只有指紋,但是在黑礁的這個年代別說科技還沒有那么發(fā)達。
就算同步外面的時間吳醒也不信他們能從指紋上找到自己。
完全是隔了十萬八千里的。
更別提吳醒他們都還不是這里的人。
所以根本不在乎阿三怎么玻璃心,直接繞了一圈后就大搖大擺的把船開了回去。
等他們到達斯里蘭卡的時候把游艇一點一燒然后就和自己沒關(guān)系了。
至于在斯里蘭卡完成主線的鄭嚎本來還有點不爽吳醒這一套操作。
“你這是搞什么啊?!?p> 鄭嚎眉頭直跳的看著面前那個一邊燒一邊還在下沉的游艇對著剛從海里游上來的吳醒問道,
“這燒了我們怎么回去?”
“還有余小波呢?”
“跑了。”
吳醒脫掉上衣擰了擰水說,
“人家急了,然后槍戰(zhàn)了一番后他就跑了?!?p> 聽著吳醒的話,鄭嚎表示理解,畢竟余小波那膽子基本在月之都和判死刑沒什么差別,會提前離開也很正常。
但回頭一想就覺的有些不對味起來,隨即就又問,
“不是那你們搞了什么還要把船燒了?”
“哦,其實也沒啥。”
吳醒如同喝水吃飯一般的說,
“就是去炸了印度一個軍事基地,死了幾個嗯。。。高級軍官?”
最后那個是對著李明月問的,而李明月也十分配合的點頭說,
“兩個軍官一個司令?!?p> “我。。。”
鄭嚎感覺一口老血就卡在喉嚨里,難怪他沒跟著自己上岸,原來打著是這個主意。
所以他才不喜歡跟這種瘋子合作,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一不留神就可能把所有人搞出問題來。
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白說,現(xiàn)在鄭嚎連撕破臉的機會都沒有了。
畢竟已經(jīng)完成了兩個任務(wù),想要離開隨時可以。
除非瞬間把吳醒的腦袋扭下來否則完全無濟于事。
可是這種事就算是鄭嚎也無法做到,就憑吳醒哪怕在給衣服清理眼睛還一直盯著鄭嚎這一點鄭嚎就知道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
再加上一旁虎視眈眈的羅貝爾特,雖然力量上差距很大,但是技巧上自己差人家一大截。
控制住自己以分半秒是足夠了。
這一分半秒足夠吳醒逃跑,到時候就可以說是把這個瘋子得罪死了。
所以鄭嚎才會眼熱李明月。
作為“BOSS”的羅貝爾特可不是什么小貓小狗隨便就能馴化的。
有了羅貝爾特李明月至少一級世界只要不作死不管去哪都可以橫著走。
二級世界稍微給羅貝爾特強化一下也足夠浪一浪。
當然,現(xiàn)在的鄭嚎也不會撕破臉就是了。
畢竟吳醒現(xiàn)在就是個下金蛋的鵝,只要他活著,那鄭嚎就能賺到更多的額外收入。
還很安全隨時可跑路那種。
想到這,鄭嚎還是耐著性子問,
“有留下什么證據(jù)么?”
“沒?!?p> 吳醒指了指羅貝爾特說,
“她去做的,她說沒有?!?p> 鄭嚎見狀也把頭轉(zhuǎn)向羅貝爾特,得到的也是肯定的答案。
“我是專業(yè)的。”
面對這個鄭嚎都沒法否認的答案,他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又看向吳醒問,
“賺了多少?”
這是鄭嚎最后的安慰了。
吳醒和李明月賺的獎勵點越多他也是有收益的。
而對于這一點吳醒也沒有掩飾,示意李明月說出來,
“賺了四千五?!?p> 聽到李明月的話,鄭嚎夾著煙的手都哆嗦了一下,看著這個腦子被吳醒玩壞的女人眼睛都變了。
李明月都能賺這么多那吳醒能賺多少?
這哪是下金蛋的鵝,這托馬就是個月之都印鈔機。
想到這的鄭嚎毫不猶豫的掐滅了煙走到吳醒身邊拍了拍吳醒說,
“來,小吳想吃什么?反正沒什么事了我們先去吃個大餐?”
“回去的事。。?!?p> “急什么?不就是船么?回頭我和張維新聯(lián)系聯(lián)系包機給我們送回去。”
說著架著吳醒就走,完全沒有了之前那滿臉都寫滿了無語和郁悶的樣子。
張虹自然而然的跟了上去,只留下莊晴和李明月一臉莫名其妙的想。
他們兩怎么突然關(guān)系就好起來了。
或許只有張虹看的明白,這就是所謂利益上的交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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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吳醒的緣故,所有人都沾了光。
在大魚大肉了一天后張維新也十分欣然在當?shù)馗懔藗€專機把他們送了回來。
并且因為這個緣故,黃旗商會的名號也算是打出去了。
雖然說本職上來講黃旗還是開酒吧的,但是偶爾還是會有各方大佬請鄭嚎去幫忙做個保鏢啊什么的。
而世界融入度恢復(fù)好了的鄭嚎當然也沒有放過這個隨時可能賺到支線的好機會在羅阿納普走動的頻繁了起來。
可惜七八個單子只有那么一個給他賺了一千支線,這讓鄭嚎多少有點失望。
而吳醒,則在那時候停止了帶隊去黑礁練槍的事宜代替經(jīng)常出門的鄭嚎在酒吧和保當起了臨時酒保。
改為從暴力教會購買靶子直接讓張虹帶著李明月她們在距離酒吧不遠處的一處海邊練靶。
雖然說三個女人在這個鬼地方確實會多少有點不安全,但是如果再加上一個獵犬的話誰才是獵物也難說。
至于對于吳醒這個大金主的離開黑礁等人也就只是可惜了一下,然后該來喝酒還是照常來喝酒。
畢竟吳醒這個人還是在確認了不是故意針對他們后屬于不錯的交流對象的。
當然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人在這段時間成了黃旗酒吧的常客。
“嗨~Baby~我又來看你了~”
帶著衣服張揚的墨鏡穿著一身熱辣服裝的金發(fā)女人靠在吧臺對著正在擦拭杯子的吳醒說,
“有沒有想我啊baby~看在我經(jīng)常來看你的份上請我喝一杯如何~”
“我拒絕?!?p> 吳醒笑瞇瞇的看著這個散發(fā)著荷爾蒙氣息的女人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的要求說道,
“想喝就付錢艾達,我在你那買子彈的時候可沒見你給我什么優(yōu)惠?!?p> “啊,還有不包保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