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請求?”
咎兒看著面前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吳醒滿是懷疑。
但是卻得到了吳醒肯定的答復(fù),
“是。”
“借我看一看你手中的四季崎變體刀。”
“有的吧?我聽說你們送回去的只有千刀·剎還有賊刀·鎧才對?!?p> “相對的,作為謝禮,我就把這把王刀·鋸送給你們?!?p> 說著,吳醒就拿出了別再腰間的王刀·鋸示意咎兒看。
但咎兒卻不為所動的繼續(xù)看著吳醒。
表情都快要皺成一團(tuán)了。
奇怪,太奇怪了。
這個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雖然已經(jīng)聽說了這個家伙成功在出羽的天童成功征得了王刀·鋸,但是就是因?yàn)檫@樣才更加不可思議。
還有聽說他去過蝦夷,該不會屠戮凍空一族的就是他?
既然有這份實(shí)力干嘛要在三途神社滯留那么久?
還是說在那當(dāng)保安是騙人的?
亦或者說全部都是騙人的?
看著咎兒那一看就是在思考的表情,吳醒似乎看出了她內(nèi)心的糾結(jié)。
但是卻異常平靜的對咎兒說,
“這把王刀·鋸的刀毒就是異常的嚴(yán)肅不能說謊,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借你試一下?!?p> “不,不用了?!?p> 看著握著王刀·鋸后表情就明顯平淡下來的吳醒,咎兒搖了搖頭說,
“這方面我倒是可以相信的,畢竟王刀·鋸的情況早有耳聞?!?p> “但是我還是無法信任你,可否回答我?guī)讉€問題?”
“在你握著王刀·鋸的情況下。”
“好?!?p> 面對這個看似無禮的請求吳醒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說道,
“本來我就是這么打算的,所以沒有什么問題。”
本來就沒打算隱瞞么?
咎兒對于吳醒的態(tài)度似乎高看了一截,但不確定是不是受到了王刀·鋸的影響。
但是不管怎么說,至少這樣她也可以得到不少有用的情報(bào)所以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
“好吧,看在你這么配合的份上,那我就開始問了?!?p> “你問吧?!保▍切眩?p> “為什么你要來這?!保ň虄海?p> “因?yàn)槲乙晕⒚幌碌度缓蟠_認(rèn)一下我自己的猜想。”(吳醒)
“猜想?什么猜想。”(咎兒)
“制作工藝的猜想?!保▍切眩?p> “你想重新鍛造四季崎的變體刀?”(咎兒)
“我沒那個能力?!保▍切眩?p> “那你來著還有什么其他目的么?”(咎兒)
“有,但不能說?!保▍切眩?p> 面對吳醒這個回答咎兒愣了一下,然后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其中問答的漏洞。
但是不死心的她還是繼續(xù)問道,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那我只能殺了你。”
似乎是因?yàn)橥醯丁や彽年P(guān)系,吳醒的回答還是那么毫不猶豫,
“雖然我并不想那么做,因?yàn)槟菢訒o我?guī)硪恍┎恍〉穆闊?,但我還是不得不殺了你?!?p> 似乎感覺到了吳醒的認(rèn)真,咎兒不由得退了一步。
這會她可沒帶著她的刀鑢七花。
吳醒真要鐵了心想在這殺了自己,那么真就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考慮了一番后,咎兒再次開口問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多問,那就最后一個問題好了,只要你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就同意這場交易?!?p> “你說,能說的我都會說的?!保▍切眩?p> “你接下來的計(jì)劃,會影響到我和我的刀么?”(咎兒)
這就是咎兒的最終問題,也會因?yàn)檫@個問題對接下來吳醒的態(tài)度展開奇策。
不管吳醒怎么回答,她都可以占得先手。
而吳醒給出來的答案確實(shí)讓她有點(diǎn)沒有想到,
“正常來講不會?!?p> 吳醒搖了搖頭說,
“只要你們不影響我,我就不會給你們帶來什么影響。”
“…………什么意思?”
咎兒對于吳醒回答上的模棱兩可有了一個新的定義,看似都是認(rèn)認(rèn)真真的回答了自己的問題,但是實(shí)際上好像和沒回答差不多。
只不過這次吳醒給出的答案還算完整。
“意思就是在觀察完四季崎的變體刀后我會在這里稍微滯留一段時間做我的事?!?p> “不過我并不會出門所以你也不需要擔(dān)心?!?p> “就是這樣而已?”
“就是這樣而已。”
吳醒沒有再多說什么,因?yàn)橹v到這里也就夠了。
雖然要求是必須說“實(shí)話”而王刀·鋸也確實(shí)有這么一個匪夷所思的功能。
畢竟作為用沉香木制作成的刀,光是攜帶它就有屏息凝神的作用。
這種平靜的態(tài)度從另一個方面來講其實(shí)確實(shí)就是“正直”了。
所以與其說讓人變得正直是王刀·鋸的刀毒,不如說王刀·鋸的功效本來就是讓人“正直”。
但是只要抗性夠高,就算是王刀·鋸對吳醒的影響也不會像汽口慚愧一般那么離譜。
一些有心算無心的話就算是說出來,只要是屬于“實(shí)話”那就完全沒有問題。
所以咎兒最終從吳醒這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而吳醒也完成了他要完成的目標(biāo)。
只不過…………情況稍微有點(diǎn)異常。
看著面前的三把刀,吳醒本來應(yīng)該放松一點(diǎn)才是。
畢竟這樣一來任務(wù)一不管怎么算都算是完成了。
但是前提是就吳醒真的敢放松。
畢竟現(xiàn)在咎兒旁邊,還坐著一個女人。
墨綠色頭發(fā),一聲僧服,姣好的臉頰上有一道淡淡的傷疤,但傷疤并沒有給對方帶來丑感反而帶來了一種異樣的魅力。
只不過這個散發(fā)魅力的女人確是一個誰都打不過,并且殺人不眨眼的女怪物。
她的名字叫:鑢七實(shí)。
他是真沒想到咎兒會帶著鑢七實(shí)來給自己看刀。
怎么說呢,雖然說因?yàn)榈艿懿辉谒宰尳憬銇斫o弟媳撐撐場子什么的倒是沒什么不對的。
但是好像這兩位關(guān)系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好吧?
但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結(jié)果就是一個真敢請,一個真的來了。
這讓吳醒多少有點(diǎn)警惕。
生怕這個怪物一般的女人有什么異動。
經(jīng)過之前在蛹山的交手吳醒已經(jīng)把她放在了和櫛灘美云一個段位上的家伙了。
他可是生怕這個女人突然就出手把自己脖子給扭了。
只不過這種警惕當(dāng)然也引來了鑢七實(shí)的注意,從本來的“閑來無事稍微做點(diǎn)有趣的事”變成了“這個男人似乎有點(diǎn)有趣”。
不由得開口問道,
“啊,這位先生的目光似乎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我們之前見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