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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狐妖哦

(四)探索異世界

我的女友是狐妖哦 不解風情的春風 4346 2022-06-30 15:33:24

  這已經(jīng)是許金來到這個新世界的第七天了,中途發(fā)生了一點小插曲,但那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許金又面臨一個問題--糖尿??!

  許金從來這以后便無法注射胰島素,長期的高血糖使得他身體愈加虛弱,他常常會出現(xiàn)明明吃了很多東西卻仍然會很感覺到餓的情況,以及三多一少的情況。這是迫在眉睫的問題。許金也和蘇夕探討過這個問題,但似乎普通的治愈法術(shù)并不起作用,經(jīng)過商量,蘇夕決定去鎮(zhèn)子上碰碰運氣,本來以為要步行去,但只見蘇夕故作神秘地對他說,

  “來這,我給你介紹一個好玩的?!?p>  許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來,他過去一看,只見一群的奇異生物排成一排,全部都配有馬鞍之類的東西。

  他頓時明白了,這是交通工具!

  “選一個作為你的伙伴吧,要好好對待它們哦。”蘇夕笑著向他介紹,

  “這是一種飛龍,這是一種地龍,這是飛馬,這是金鵬......”

  許金可算是大開眼界了,經(jīng)過精挑細選,他選了一頭叫作卡拉的飛龍,是一條擁有雷屬性的飛龍,速度極快,身上的鱗片是一種寶萬藍的顏色,口鼻間電光閃動。

  卡拉似乎很喜歡這個主人,不停地用頭去蹭許金。

  許金又嘗試騎上去,非常簡單,因為它們既通人性又十分溫順,蘇夕請來專門的馴獸師,幫助許金和卡拉簽下了心靈契約,這樣,一個念頭過去,卡拉便能明白許金的意思。

  “好了,那我們出發(fā)吧?!碧K夕她騎上她的坐騎--一只白色的飛虎,名字叫做神箭,是風屬性的坐騎。十多公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對于這兩只坐騎而言這點距離根本不算什么,二人很快就來到了鎮(zhèn)上,鎮(zhèn)子上非常熱鬧,其繁華程度令許金驚訝,幾乎和四五十年代的大上海類似,并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古老。許金和蘇夕在降落后,二人的坐騎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寵物一樣跟在二者后面,十分討喜。

  鎮(zhèn)上熙熙攘攘的,各種妖、人、精靈都有,還有大量的布哥布林小販在售賣多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許金感到一雙眼根本不與夠用。他倒是想買買買,瘋狂剁手,可惜雙手摸進兜里卻只有布。

  由于人群龐大,他緊緊跟著蘇夕,時不時還抓著她的尾巴,盡管遭了好幾次白眼,但他依舊不放,好在蘇夕她沒有制止。不然以違反契約的理由,許金早被虐慘了。經(jīng)過七拐八拐的小巷、蘇夕帶著許金來到了一個穿著黑色長袍和戴著黑色的兜帽的小販面前。這小販很奇怪,位置偏僻不說,前面的攤子只有幾塊交易用的金銅、銅、鐵幣,頭低下去,似乎睡著了。最奇異的是,他并沒有吆喝或拉客,就只是靜靜地坐著。

  “喂,奧創(chuàng),打探個商品?!碧K夕似乎很熟悉,上來就往攤子上扔了一個銀幣。銀幣清脆的碰撞聲似乎喚醒了奧創(chuàng),他緩緩拾起頭來,一張狡詐又陰險的面容出現(xiàn)了。又是哥布林,許金嚇了一跳。

  “哦噢,是蘇小姐啊,今天是給我拉客了嗎?”

  奧創(chuàng)忽然變成一幅熱情好客、笑嘻嘻的面孔,變化之快令人咂舌,許金忍不經(jīng)在心里吐嘈了一下:奸商啊這是!

  “少廢話,有沒有關(guān)于塑體之類的治愈藥水之類的?!?p>  奧創(chuàng)的眼睛瞇成一條縫,散發(fā)出精明的光,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了蘇夕一個問題,

  “你是要自己用呢?還是給這位貴客呢?”

  “你廢話真多啊!”

  蘇夕冷哼一聲,五道利刃劃過,彎邊的墻子上多了五道深深的抓痕,奧創(chuàng)下了一跳,趕忙討好地回應(yīng),

  “有的,不過你要哪種程度的呢?”

  蘇夕看向了許金,許金忙開口道,

  “能把器官修復的,是那種自身缺陷的,比如天生少個器官這種的?!?p>  奧創(chuàng)沉思了一下,猶豫了一下,慢慢地說到,

  “這種可不是一般的藥水,天生的缺陷要想解決,可不是變強和恢復那么簡單,相當于換了一副身體啊,夸張點說是白骨生肉的程度了。我這小本生意怕是弄不到啊?!?p>  聽到這,蘇夕和許金都挺失望,正誰備離開,卻又聽到奧創(chuàng)喊道:“等一下。”二人疑惑地回頭,只見奧創(chuàng)神秘地,

  “我雖沒有藥水,但我有關(guān)于這方面的情報,我直說了,三個金幣!”

  蘇夕聽了,猶豫了一下,還是丟出了三個金幣。奧創(chuàng)頓時兩眼放光,激動地說,

  “隔距這大約50里處的白骨森林里有一種龍涎果,生長在死亡谷的懸崖上,數(shù)量極少,500年才結(jié)一次果,吃下去,哪怕是垂死之人都能滿血復活,對于你們所說的情況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但是找不找得到我也不確足?!?p>  許金聽得有些云里霧里,不過他請楚這想拿到必定是難上加難,想到這,他有些猶豫地對蘇夕說,

  “要不算了吧,我這種人不值得你為我冒這么大的風險?!?p>  蘇夕怒了,一團狐火從她手中冒出,怒道,

  “你不過是我的仆人而已,你這是看不起你的主人嗎?區(qū)區(qū)白骨森林,區(qū)區(qū)死亡谷,我還怕了不成?哼!”

  許金被嚇得腿差點都軟了,這姑奶奶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不過他的內(nèi)心還是比較開心的,因為這意味著蘇夕愿意去幫他。

  隨后他們?nèi)ベI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除了吃喝的東西外,還有一些應(yīng)該是武器的刀具,不過許金覺得這些刀甚至不如自家用的十八子作。

  出了鎮(zhèn)子,蘇夕騎著神箭便往一個方向飛去,許金也趕緊騎上卡拉緊隨其后。

  不一會兒,他們降落在一座茂密的森林外圍。

  森林十分茂密,以至陽光無法透入其中,陰影中散發(fā)出一種不詳?shù)臍庀ⅰ?p>  “這就是白骨森林嗎?”

  許金有點害怕,畢竟在這人人都會法術(shù)的世界,,他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普通中學生確實是太弱了。

  蘇夕沒有回答,她嗅了一下附近的空氣,兩手的利爪彈出,一道青色的光芒附在她和許金身上,

  “跟緊我,走散了我可保不了你?!?p>  言罷,她如同離弦之箭飛射出而出,許金連忙跟上,他發(fā)現(xiàn)自己腳步輕快了很多,跑起來似乎也不怎么累,他頓時明白了,這應(yīng)當是蘇夕用法力在幫助他。

  一路上似乎沒什么太大的危險,除了一些路過的兔妖、鳥妖、精靈和少數(shù)在采集草藥的哥布林商人以外,大型的妖一個都沒看見。盡管如此,許金光是追著蘇夕已經(jīng)是累得不行,要不是他平時經(jīng)常踢球,情況只會更為糟糕。

  “主人,歇一下,我跑不動了?!?p>  許金氣喘吁吁地向她蘇夕喊道,不過她并沒有停下,但過了大約半粉鐘,她忽然停下。身后的許金差點剎不住車,就差撞上去了,不過,還好,萬一觸動契約,就會有逝而不是有事了。

  “死亡谷?!碧K夕喃喃道。

  許金也望過去,一道彷佛是森林的傷痕的裂谷出現(xiàn)在前方,里面充滿了白色和紫色的霧氣??床灰姷?,只有一股寒意傳來。

  “這就是死亡各嗎?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只是,我們要怎么找龍涎果呢?”

  蘇夕她也犯了難,這數(shù)千里長的峽名,難不成得一點一點地找?

  正當二人一籌莫展之時,身后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二位問是要尋求龍誕果?如果可以,我想科與二位做一個交易。不知兩位意向如何?”

  蘇夕抬頭一看,一個略有些纖瘦的身影苑如一個樹干一樣立在他們身后,再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人,他的目光帶有一種似乎能看透人心的感覺。

  “哦,你是什么人?我們和你交易有什么好處?”

  蘇夕不咸不淡地回應(yīng)了他。

  “鄙人名叫影,是個情報商,擅長偵查和送信以及收集各方情報,我能像風之精靈一樣傾聽風元素的聲音來獲取各方信息。我現(xiàn)在這死亡谷中探索一個未知的礦洞,但洞口住了一個很強的金雕,我沒能力打勝他,所以......”

  話說到這,蘇夕和許金也明白了他的意圖。

  “那么,交易怎么說?”

  蘇夕也不多廢話,直接開始商談,

  “這倒是簡單,你幫我干掉那個金雕,我?guī)湍闩烬埾压??!?p>  影也很干脆的回答。

  聽到這兒,許金心里不知怎地生出一股十分不安的感覺,他連忙叫經(jīng)蘇夕,

  “要不我們別冒這個險了吧,我們非親非故,認識又不是很長時間,你完全沒必要為了我做到這種程度的。不行我們再去尋找其他方法吧?!?p>  蘇夕聽到這些話也是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如果是一般的人,估計早就求著她去幫這個忙了,沒擔到許金卻主動提出放棄。

  其實她自己也說不出為什么要幫許金,從一開始遇到許金時,她不過是對自己的法術(shù)失效感到好奇才上去查看了一下情況,后來又被對許全那沒本事卻膽取挑戰(zhàn)她的行為感到有趣,接著對這個無辜被牽連到這個世界的家伙產(chǎn)生了應(yīng)該是同情的感覺。雖然只相處了很短的時間,但她卻越來越舍不得許金,產(chǎn)生了想要幫助他的念頭。至于為什么會這樣,她自己也搞不清,索性不想那么多了。

  許金卻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對蘇夕如此不計回報地幫他感到誠惶誠恐,他還想再勸兩句,卻看到蘇夕擺擺手制止了他,然后一邊跳下去一邊說,

  “可能是我心地善良吧,不過,你得一輩子做我仆人,別想逃了,嗯哼!”

  許金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霧氣中,心里的不安感愈加強烈,他看向旁邊的影,只見影閉目站定,許多亂流在他身邊圍繞,應(yīng)該是在和風元素交流吧。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卻遲遲不見蘇夕的身影,許金也急得要死,自己欠下了天大的人情,要出了什么事兒,這得一輩子都會被自己的良心所折磨。他又看向旁邊的影,只見影嘴唇微動,身旁的氣流更多也更亂了,許金也強行壓下了想問他的念頭。

  “嗯,好了,我去履行我的承諾了。”

  沒由來的一番話從影的嘴里吐出。言罷,他化作一道清風,剎那問便無影無蹤。

  好了?意思是蘇夕成功了嗎?但許金心中的不安感并沒有消退,反而更加強烈了,彷佛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嚨,使他快要窒息了。

  許金有些驚慌,連忙跑到懸崖邊上,對著迷霧大喊:“蘇夕你聽得見嗎?你怎么樣了?”

  可他一連喊了好幾遍,不僅看不到蘇夕的身影,連回答的聲音都沒有,只有他的回聲在出裂谷中回響。

  “蘇夕,你別嚇我啊,你對我這么好,我還沒能報答你呢,你怎么就走了??!”

  許金忍不住了,對著空蕩蕩的峽谷便哭了出來,其聲嗚嗚然—一個屁,他又不是猿猴,也不是在吹笛子。

  “別.....哭......我......還沒死...”

  微弱的聲音出現(xiàn),不知向時,蘇夕虛弱地站在了許金身后。好似干枯了的老樹,風吹即倒。不僅如此,身上有多處血痕,昔日整齊的狐尾也凌亂不堪,面色發(fā)紫,牙齒不住的打顫,雙目似乎要爆體而出,身上出現(xiàn)了多處緊黑色的潰爛,明顯的中毒狀況。

  許金看著已是命垂一線的蘇夕,剛止住的淚水又奪眶而出,他直接把蘇夕摟懷里。盡管這違反了契約使得他渾身發(fā)燙,難以忍受,但他現(xiàn)在并不在乎這些。

  “都是我沒能力,好不容易結(jié)識的......朋友,卻為我付出了.......嗚嗚......”

  許金雙目通紅,血管似乎要炸裂開來,蘇夕于心不忍,神念一動,契約默認她已經(jīng)允許,這種debuff就消失了。朋,朋友嗎?她思考著,她到底是怎樣看待許金的呢?嗯,可憐的人?好色的么狗?下流的仆人更合適,但心腸似乎不壞,他梳毛技術(shù)好像的很不錯。唉,我在想什么啊,算了,就叫他淫亂的狗好了,哦,好累,這淫亂的狗還敢摟著自己啊。算了,這次就原諒他吧。但是好累啊,不管了,還是先睡一下吧,啊,好累啊。

  就這么想著,蘇夕漸漸失去了意識。

  許金急得狂抽她的臉,沒曾想觸發(fā)了契約,心臟頓時一陣絞痛,使他幾乎不能喘過氣來,但許金沒有放棄,可蘇夕卻依舊沒有睜眼,氣息也愈加地弱了。

  “蘇夕!”

  許金仰天長嘯,一種連他自己都不敢信的悲傷涌上心頭,他恨自己為何那么沒用,為什么連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回顧自己一生,除去給家人、朋友帶去麻煩外,好像沒有帶去多少歡樂。當然,這是因為他已被悲傷迷住了雙眼。這放大了他的軟弱與自卑。

  破空聲傳來,一道青色的身影閃過,原來是影,只見他拿出一顆綠色的、像桃子一樣的果子。

  “龍涎果,交易完成。”

  只見他惜字如金地吐出幾個字后,便化作一陣風,離開了死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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