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真正的告白、告別了過去、迎來新同伴
軟軟的觸感,非常舒服。
這是許金醒來前的感覺。下一秒,他察覺有些不對勁,睜開雙眼,一雙籠罩著水霧的美眸正死死盯著許金。他的手,放的位置不對。
三分害羞四分驚嚇兩分委屈一分不甘。剩下九十分都是憤怒。
“我說我什么都不知道,是無幸的,是清白的。你相信嗎?”
許金一臉真誠地看著身邊充滿殺氣的蘇夕,他的手依舊沒有拿開。
不要試圖和一個正在生氣中的女人講道理,這是許金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時候總結(jié)的經(jīng)驗教訓(xùn)。
正當(dāng)蘇夕對著許金暴打時,露易絲假裝無辜地探了個頭進(jìn)來,笑盈盈地說,
“哎呀,打情罵情的,真是恩愛呢!”
蘇夕聽到這話,小臉微微微一紅,“哼”了一聲便轉(zhuǎn)頭不理人了。露易絲怕火火燒得不夠旺,居然直接坐到許金旁邊,抓過許金的手,親了他的手一下!
“怎么樣?嗯,味道不錯,不如?做我的丈夫?”
許金已被震驚地說不出話了,他趕忙看向蘇夕,只見蘇夕也是目瞪口呆。
下一秒,淚水奪眶而出,蘇夕跑了出去,揮灑的淚水在空中散發(fā)著悲哀的光芒。
不知為何,許金的心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就像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失去了一樣難受,一股悲傷涌上心頭,令他無法呼吸。
“去吧,去追她吧。正視你的心吧!”
露易絲將愣在原地的許金推了一把,她可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情場老手,又怎看不出來他們的感情呢?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作為旁人,露易絲能看清楚他們兩個自己都不請楚的東西。
許金在來廊盡頭的陽臺看到了坐在圍欄上望天的蘇夕,他趕忙跑了過去,察覺到他過來,蘇夕身形一動,準(zhǔn)備走人。
許金頓時急了。他跑出平生最快的速度,一把將蘇夕緊緊地?fù)屪。瑢㈩^貼在她那筆直的香肩上,輕聲道,
“不要走好嗎?夕夕,聽我解釋,我真沒別的想法·····.”
說到后面,許金哽咽了,他剛才真的擔(dān)心蘇夕就這么離他而去,心頭的強(qiáng)烈恐懼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喜歡上了這個女人,不,應(yīng)該說是女妖。
雖說許金有些好色,但他確實是一個癡情專一的男人,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三心二意的渣男和背叛夫妻感情的人,前者是他曾經(jīng)的朋友,后者是他的親生父親。是的,許金的父母正在鬧離婚,起因是許全的父親——許志高在外勾搭女人??粗槐撑训哪赣H的悲痛欲絕和苦苦哀求,他便對許志高的行為毫無好感了。總之,許金是一個專一的人,他雖然嘴上說的天花亂墜,但他如果不是真心喜歡一個人的話,他不會和一個人扯上大多關(guān)系,而且他一直堅持一個原則—一以結(jié)婚為前提才會和那個女子發(fā)生性關(guān)系。
扯遠(yuǎn)了,許金將蘇夕轉(zhuǎn)過來,使她面對著他,盯著那一汪秋水般的眼睛,正色道,
“我想我已經(jīng)明白了我的心,我不想欺騙自己,接下來的話有些長,但都是我的真心話,我希望你可以認(rèn)真聽下去,不要打斷我,也許我會因為羞澀和難以為情會中斷、停頓,但還請耐心聽我說完。”
頓了一下,又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下定了決心,緩緩道,
“我從小就是一個膽小之人,明明很想與大家一起玩,可是總是由于善怕而無法開口說話。所以從小就沒有多少朋友。更不要說,和女孩子交流了。這種情況在我得了糖尿病后愈加嚴(yán)重了,在醫(yī)院里躺身躺了好久,各種檢查,確診后繁雜的禁忌讓我眼花繚亂,不能享受身邊近乎一切的零食對一個年僅四歲的小孩來說可謂是無比殘酷,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加發(fā)現(xiàn)自己與他人的不同,不能吃零食,不能敢讓我劇烈運(yùn)動,還有許許多方面,有些對現(xiàn)在的我或許不是問題,但對當(dāng)時的我可是致命打擊。我的績學(xué)習(xí)并不算很好,無比多的限制讓我在越是接觸外界后越是難過。世間美好事物太多了,我喜歡做甜點,喜歡調(diào)酒,但我都做不了。我也想和女孩子們一起出去玩,哪怕只是簡單的吃喝玩樂一下也好。但是我不行,而我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個遇到的人,便是你。也許是見色起意,也許是一見鐘情,但是緣分就是那么奇妙,我認(rèn)為喜歡上一個人并不需要過多的理由與動機(jī)。當(dāng)更加深入了解你后,我的心早已被迷住了,但遲鈍的我卻一直不敢相信。說來好笑,保守的我卻愛上了一只妖。是的,只是那時的我不敢確定罷了。我堅信,不管身體做了什么,不管大腦如何欺騙自己,靈魂是不會忘記的,它才是最真實的??吹侥憧拗芰顺鋈?,明明我大腦還是一片空白,可我卻感受到了,一種極其深刻的,不可磨滅的悲傷,想必那就是靈魂的悲傷。我不擅長浪漫的告白,我又也不太懂怎么和女生交往,但我可以學(xué)。我有很多不好的地方,我可以為你慢慢地去改,也許我們之間不會順利發(fā)展,也許未來會有更多麻煩,又或許你會拒絕我,但我還是要說出來,我很擔(dān)心以后便沒有機(jī)會了。如果你猶豫不絕,我可以等你。我會待你妨終如一,絕不背叛,只要你答應(yīng)我?!?p> 一口氣說了如此多的話,許金停下來歇了一下,慢慢地抬起頭,四目相對,看著近在眼前的絕美臉龐,心跳再次加速,他甚至在那雙清澈的眸子里看到他自己。
“做我女朋友好嗎?”
許金輕輕握住蘇夕的手,緊張地問道,
蘇夕盯著許金的臉半天沒有回應(yīng),許金緊張地要死,他恨不得馬上離開這種令人窒息的氛圍,可他現(xiàn)在必須等一個回復(fù)。
藍(lán)月灑下一層神秘的光芒,籠罩在蘇夕的精致的面龐上,不知何處晚風(fēng)吹過,帶來了蟲鳴與花香。忽然,蘇夕捧起許金的臉,如同輕蜻蜓點水般地、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用雙唇對著許金的刀嘴唇輕輕地點了一下。但就是這么輕輕地一下,許金的腦子便一片空白,身子似乎也變得輕飄飄的。
四周好像變得寂靜了,美好的月色下,微風(fēng)掀起蘇夕的發(fā)梢,她那羞澀又動人的臉上帶著喜悅與激動的笑容。
玉足輕輕一點欄桿,蘇夕凌空起舞,月明星稀,天定是最美的背景板,不斷地旋轉(zhuǎn),不斷地扭動身形;翩若驚鴻、舞若游龍,纖纖玉手輕揮,雪花憑空出現(xiàn),圍繞著蘇夕也舞動了起來,靈動飄逸、體態(tài)輕盈、古典空靈、嫵媚動人。漫天飛舞的雪花似手也變成了天上能歌善舞、步生生蓮的仙女。許金看得神魂皆醉、如夢如幻,腦中只剩下,那個優(yōu)美動人的身姿。
“好美,好美·····”
許金宛如一個癡呆,不停地喃喃道。
身姿一閃,蘇夕來到許金身后,輕輕地接往了他的脖子,感受他身上散發(fā)的淡淡的荷爾蒙的氣息。兩人的臉早已通紅,一種火辣辣的感覺沿背后蔓延到全身。
許金將手向后摸去,然后轉(zhuǎn)過身來。他們的臉靠得很近,他,甚主可以看到那細(xì)小的絨毛,上次急著救人而未細(xì)看的種種細(xì)節(jié)這次都盡收眼底。蘇夕呼吸變得急促、灼熱,小嘴微張、含辭未吐、氣若幽蘭。
許金再也按捺不住了,雙眼微閉,將唇瓣緊緊貼在一起,看到蘇夕的眸子里有著蒙蒙的水霧,紅霞平鋪于臉上,略顯凌亂的劉海上掛著細(xì)小的水晶。許金用舌頭,一下又一下地、緩絞不斷地輕叩蘇夕的牙關(guān)。終于,城門已破,前方豁然開朗,開頭蘇夕那輕微的掙扎現(xiàn)在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她閉上了雙眼,享受看......
希望時光就在此刻停止。
“很抱歉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但我們要打烊了哦,喔呵呵哈。哈哈哈......”
一個突兀的聲音打破了寧靜,原來是露易絲,她早就在偷看了,直到快關(guān)門了她才不得不打斷甜蜜的二人。蘇夕宛如受驚的小貓,直接炸毛了,大叫一聲,抱著許金,一道銀光閃過,瞬問消失不見。
外面的街道上,許金還意猶未盡地看著身旁喘著粗氣的蘇夕,這種感覺,再來一百次也不嫌多!
“我不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在我們這里做了親......剛才那種事,就......就......就是未......未婚......未婚妻了!你要對我負(fù)責(zé)!”
蘇夕嬌羞地看著許金,撒嬌似的用小拳拳敲打著許金。
“好的,我絕不會拋棄你,的我是個男人,會負(fù)起責(zé)任的!”
許金寵溺地摸著勞夕的頭,輕轉(zhuǎn)揉搓著剛因情緒激動冒出來的兩只小狐耳。這是他最喜歡的事情,今天終于如愿以償了。蘇夕“哼”了一聲,輕聲念動咒語,一張羊皮紙出現(xiàn),正是他們先前簽訂的主仆契約。
“我們既然訂婚了,那這契約就要作廢,你同意的哦!來,把手給我?!?p> 許金求之不得,之前這東西折磨得他要死要活,要不是后面蘇夕都不抵觸他接觸身體,否則就剛才,他估計當(dāng)場就死掉了。想到這里,他忙把手伸了過去。
“嗷!”
蘇夕咬了一大口,不知是為了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這咬得十分大力,許金懷疑骨頭都要碎了,疼得他懷疑人生,自己以后要是惹了這位不高興,怕不是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汩汩流出的鮮血將整個羊皮紙浸透了,蘇夕也咬破自己的指頭,將自己的血滴了上去,在她血液接觸的地方羊皮紙竟開始腐爛、消失,空缺越來越大,直至整張紙消失不見。許金雖看太不太懂,但他大受震憾。
一道綠光從蘇夕手中冒出,帶有波郁的生命元素,飛向許金的傷口,很快便愈合消失了。
許金雖能引導(dǎo)這些元素但他畢竟還不會法術(shù),所以無法使用治愈術(shù)。無法讓元素真正的為自己所用,就像吹哨集合和指揮列陣一樣。二者的差別還是很大的。
“好了,我們?nèi)ジ梢患笫掳?。?p> 蘇夕拉起許金的手便要走,沒反應(yīng)過來的許金差點摔倒。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啦!”
......
嘈雜的人聲,各種的酒和不知什么奇特物品的混合香氣,,人來人往的大堂,沒錯,這是一家酒館。
許金不明白為何蘇夕要帶他來這種地方,雖說那他已經(jīng)成年,可由于糖尿病,他幾乎不能喝酒,這些他早和蘇夕說過了。蘇夕調(diào)皮地眨了一下眼睛,伸手要了兩杯酒和一杯冰水,找了個角落便坐了下來。
蘇夕的兩只小狐耳又冒了出來,不斷地抖動,收集著酒吧里各種顧客所透露的各種信息。許金做不到這點,只能無聊地研究起這啤酒來,發(fā)現(xiàn)這與地球的啤酒并無太大區(qū)別后又開始觀察其他人的酒來,他那個調(diào)酒師的夢,在來到這個世界后又重燃了希望。
正當(dāng)許金發(fā)現(xiàn)這兒的酒其實非常單一后時,蘇夕一把拉著他便往一個方向走去,許金正在懵逼時,定睛一看,他們站在一個獨自喝酒的男子面前。
這男子應(yīng)該是個人類,一身白衣,一邊數(shù)著布袋里的金幣一邊喃喃自語著些什么。
“喂,認(rèn)識一下?我們想找龍涎果,搭個伙?50金幣夠不夠?”
沒等許金反應(yīng)過來,蘇夕便不客氣比坐下對著那白衣男人劈里啪啦地一頓詢問。許金還以為那男子會生氣,沒想到他只是淡淡地回了句,
“可以,但是為何?”
“重塑軀體?!?p> 男人頓了一下,略微思索后道,
“此物差矣!不如鳳凰葉,80?!?p> “成交?!?p> 二人惜字如金般地完成了一筆大交易,許金看得那叫一個瞠目結(jié)舌。
“不是,這就行了?都沒互相了解呢?”。
此時許金并不知是因為蘇夕聽到這個人在計算這次冒險的收益,他的喃喃自語透露了他有去過很多危險但有寶物的地方,屬于職業(yè)的冒險家,所以蘇夕立馬選擇與他交易。因為這種人實力不錯又富有經(jīng)驗,重要的是可以用錢來解決。當(dāng)然,這是蘇夕在走后才和與許金說的?!胺判陌?,我很靠譜的,絕對沒問題。哦,對了,我忘記自我介紹了,卑人謝以安,流浪冒險家,今年22,是個半妖。依我拙現(xiàn),你是人類,這位女士是個狐妖,不知怎么稱呼?”
似乎是看穿了許金的疑惑,那男子一眼洞察二人身份同時來了番自我介紹,許金有點小吃驚,接著報上了名字,
“許金,今年18,全能者?!?p> “蘇夕,,今年17,狐妖。”
互相自我介紹后,三人變得更加熟絡(luò)起來。
謝必安和蘇夕在商討關(guān)于鳳凰葉的計劃,許金作為一個門外漢只能旁聽,自然是插不上嘴的。
不過,他總覺得謝必安這個名字很耳熟,到底在哪聽過呢?許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
謝必安?許金看了看眼前的白衣男子。等等,白衣?白無常!在民間傳說中有兩位負(fù)責(zé)勾魂的陰司,便叫作黑白無常。一個叫謝必安,也叫七爺,便是那吊死鬼白無常。另一個黑無常是八爺,叫范無咎。這二位爺在地球的中國可是大名鼎鼎的,鬼怪皆懼的“黑白雙煞”。
難怪許金會覺得耳熟,這撞名了可還行。
好吧,這兒沒有鬼,但處處都有妖和精靈。不過眼前這位自己也是個半妖就是了。
想到這兒,許金不住地笑出了聲,
“白無......啊不是,謝必安,你認(rèn)識一個叫范無咎的人嗎?”
許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問,可能是好奇吧。
“沒有,我不認(rèn)識,你朋友嗎?”
“不不,就是問一下罷了?!?p> 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許金在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很快,他們使確定好了有關(guān)獲取鳳凰葉的計劃,不過謝必安表示他還有一位同伴將要同行,明天再介紹給許金二人。
第二天,二人早早便到約定好的地點等候謝必安的到來,但或許是來得太早了,二人有些無聊。蘇夕便提出自己去采購一些裝備,許全繼續(xù)在原地等待,考慮到人生地不熟,他同意了。蘇夕走后,許金則拿出了蘇夕買給他的《植物大全》看了起來,因為這他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有太多地球上沒有的植物了,他迫切地需要深入地了解這個世界,從植物入手是個不錯的選擇。正當(dāng)許金專心致?lián)舻乜粗鴷鴷r,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公子好帥,能陪倫家去喝喝酒嗎?”
這聲音嬌滴滴的,嚇了許金一跳,轉(zhuǎn)頭一看,一個不知是人還是精靈的身材嬌小的女孩正笑瞇瞇地看著他。
許金直接就是黑人問號臉,這搭訕怎么搭到他頭上來了?想了一下他決定戲弄一下這個不知人間險惡的小女孩,
“靚女,你系邊個?。磕愀蕵有⌒奈页槟闶汉雠??!?p> 這下轉(zhuǎn)到那小女孩吃驚了,沒想到許金居然在說一種腔調(diào)很奇怪的鳥語,搞得她一臉懵逼。
“不知你在說什么,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個*無能的人。”
小女孩扮了個鬼臉,嘲諷了一下許金。
許金有些無語,他可是......算了,但這小女孩......
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
那小女孩見許金不搭理她,居然直接抱住了他的大腿。最令人無語的是,她還不斷的騷擾許金,試圖誘惑他。
正當(dāng)許金想要發(fā)火驅(qū)趕時她時,好巧不巧的是,蘇夕回來了??粗@個纏著許金的小女孩。一股難以形容的怒火頓時覆蓋了周邊50米的區(qū)域,許金甚至能感覺到周邊所有的元素都在傳遞一種恐懼的情緒,除了冰元素,因為那傳來的是憤怒。蘇夕很慢地、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面色平靜,沒有過多的表情和動作,但俗話說得好,想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許金也是頭大,他昨天才剛告白,嚴(yán)格來說是求婚,結(jié)果今天,就碰上這麻煩事兒,他只期盼著別演變成修羅場就好了,那小女孩似乎也被嚇得夠嗆,悻悻地松開了許金,低著頭委屈巴巴地玩著手指,小聲地嘟囔道,
“切,我才不稀罕這種貨色呢!”
蘇夕還是聽見了,冷哼一聲,一股強(qiáng)大的威壓瞬間釋放,同時一團(tuán)狐火憑空出現(xiàn),砸向那女孩。
那女孩也不是吃素的,快速念動咒語,一聲嬌喝,
“蓮葉護(hù)盾!”
只見幾片蓮葉出現(xiàn),將女孩包住,硬是抗下了那團(tuán)狐火。蘇夕眉頭一挑,
“你這小精靈還不錯嘛,居然能擋下我的狐火!”
那女孩有也有些驚訝,狐火是狐妖天生技能,強(qiáng)弱隨使用者本身而定,蘇夕明顯實力比她強(qiáng),而且她只是輔助類型的精靈罷了,并不擅長戰(zhàn)斗,但氣勢上是不能輸?shù)模?p> “哼,小意思啦,區(qū)區(qū)小狐妖我都不放在眼里!”
二人都不甘示弱地對峙著,可謂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許金正苦于該如何勸架之時,一個聲音打破了局面。
“蘇女士、許先生,我來遲了。誒?怎么你們和卡拉打起來啦?”
只見姍姍來遲的謝必安背個幾個巨大的包裹向這邊走來,驚訝地看著兩個對峙的女人。一見到謝必安,那女孩一改之前的成熟嫵媚,,變身鄰家溫順小蘿莉,直接在謝必安那撒嬌賣乖,讓許金有些無語。這變臉比廣東天氣變化還快!
不過謝必安也知道她那性格,直接按住卡拉的頭,恭敬地向二人道了個歉,再正式向他們介紹了這位小女孩,
“卡拉·伊芙琳,是個半精靈(人和精靈的后代),其父親是一只荷花精靈。今年17歲,由于精靈族天生體形較為嬌小,需等到18歲后才能進(jìn)一步長大。”
“閉嘴,我在族中已經(jīng)很大了!”。
還沒等謝必安說完,伊芙琳就不滿地打斷了他,
“還有,你們記住我的另外一個名字——菡萏!”
“菡萏?”
許金歪頭思索了一下,直到伊芙琳寫出來給他看,他才忽然想起荷花的古稱就叫菡萏。
“準(zhǔn)備好的話我們就出發(fā)吧?!?p> 謝必安拍了拍背后的巨大行囊,說道。盡管他看起來像個弱不禁風(fēng)且文質(zhì)彬彬的瘦小書生,但就是背著這么巨大的包,一句話,完全不搭。
“等一下,這樣太慢了,我們先用坐騎飛一段再說。”
“神箭,麻煩了!”
話音剛落,一只飛虎從蘇夕包里跳出,變成一只擁有兩只巨大的青色翅膀的白虎,腳下還有風(fēng)元素形成的旋渦。
“居然是插翅虎啊,不錯!”
謝必安一眼就認(rèn)出了飛虎的品種,夸了一句。
看到這,許金也準(zhǔn)備把卡拉叫出來,忽然想到隊伍中也有人多叫卡拉,一時間十分尷尬,他求助地看向蘇夕,卻看到一個賤賤的笑容。啊這,蘇夕明顯是知道的,她這是想占伊芙琳的便宜!又是得罪哪邊都不討好的選擇!
權(quán)衡再三,許金還是選擇偏向蘇夕,畢竟這快要得手的媳婦兒不要,難道還選個野丫頭不成?
“卡拉,拜托了!”
話音剛落,一小閃電從背包里飛出,化作一頭雷電飛龍,身邊纏繞著些許電弧。
本以為伊芙琳會生氣,可是她卻一點也不在乎,許金忙悄悄問謝必安怎么回事,謝必安表示這在它們文化里很正常,給寵物或坐騎起名都會用自己好友、偶像的名子,且卡拉其實是個很大眾的名字。聽聞如此,許金也釋然了。
由于卡拉(為了方便,以后雷電飛龍都叫小卡拉)和神箭的速度都算比較快的,不過半個小時,他們一行便飛越了大約50多么里的路程,在到達(dá)一個叫守的小鎮(zhèn)上空,神箭和小卡拉的體力槽便空了,眾人決定就在這兒暫時歇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