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復(fù)仇之路!結(jié)盟同行
“你……你……你說什么?”
蘇夕顫抖著說出了這句話,閃亮的淚花在眼眶里不斷的打轉(zhuǎn)。
許金也明白了,他連忙走到蘇夕身旁,蘇夕緩緩地抬起頭,眼神失去了高光,淚水就像不要錢似的瘋灑落,身體顫,散發(fā)出一種及其的氣息。
“死了?嗚嗚……??!”
蘇夕緊緊地抓住金的肩膀,緊咬著牙關(guān),不想讓自己哭出來,可止不住的淚水早已出賣了她,話還未說完,便開始像個孩子一樣號陶大哭。
許金本想安慰幾句,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他是一個情商不高的人,安慰人這種事他不擅長。許金稍微思索,伸手將蘇夕抱在懷里,看著那抽動的嬌軀,許金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蘇夕的那一滴滴淚水碎裂開來,他緊緊抱住蘇夕,想幫她擦干淚水,不想再讓她受到哪怕一點兒委屈……
過了許久,蘇夕抬起頭,用一雙紅而發(fā)腫的雙眼一眨也不眨地盯著許金,兩行未干的淚水依舊順著眼角流下,用一種沉重又悲哀的語氣抽噎道,
“許金,我…....我已經(jīng)沒有了父母......現(xiàn)在,現(xiàn)在的我,只……剩下你……你了,我…...我只希望你能給我撐起一片天,不…..不用很大…….只要讓我有枝可依,可.....可以有一個依靠···靠的港灣就行。答應(yīng)我,可以嗎?”
看著蘇夕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許生心中的那片柔軟被觸動了,他強(qiáng)忍淚水,重重地點了下頭,
“嗯!”
卿待我如一,我待卿始終。這句話不過短短數(shù)字,可是卻無比沉重。許金在一個浮躁、碎片化的時代長大成人,許種對待感情始終如一的品質(zhì)是非常寶貴的。他很清楚,蘇夕已經(jīng)把自己交給了他,他現(xiàn)在只想做的,便是守護(hù)她。
抬手將蘇夕的淚痕擦掉,在她的額頭上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許金握住那小小的,還還些發(fā)抖的玉手,感覺到肩上的擔(dān)子又多沉重了幾分。
待到二人情緒穩(wěn)定了,許金抬起頭,卻看見謝必安和伊芙琳正站在他們面前,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
蘇夕誤以為他們想要酬金,連忙拿出80個金幣,想了一下,又多拿出20個金幣,遞了過去。
但出乎她的意料,他們搖頭表示拒絕,他們目光炯炯地看著蘇夕,沉默了大約半分鐘后,伊芙琳伸出一只手,問道,
“蘇夕,你,愿意和我們一起,共同擊敗那個殺了我們最親愛的人嗎?如果可以,請握住這只手,我們接下來會一路前行,直到那個混蛋被我們殺死為止。那么,請告訴我你的答案?!?p> 伊芙琳的語氣十分堅定,眼睛里仿佛正燃燒著熊熊的烈火,想必對殺死她母親的兇手那定是恨之入骨的。
蘇夕有些猶豫地看向許金,許金只是微笑地看著她,說道,
“做你想做的事,我將用我余生,守護(hù)、陪伴你。”
聽到這句話,蘇夕下定決心,她握住了伊英琳的手,目光堅定地說道,
“來吧,讓我們終結(jié)他吧!”
謝必安和許金也把手搭過來,他們圍成一個圈,八個手搭在一起,每個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決心、憤怒以及很多說不出來的東西,但不管怎么說,在這一刻,他們的心便連在了一起。
在確定與謝必安二人組同行后,眾人決定一路搜集線索順帶著賺點錢,畢竟一直趕路還是很耗費(fèi)錢的,加上許金上次學(xué)技能已經(jīng)耗去了蘇夕近幾年來積累的資本,所以賺錢對他們而言也是必要的。
在稍作修整后,他們前往天狼城的核心區(qū)——天狼中庭,每個主城有核心區(qū)——中庭,外圍區(qū)——鎮(zhèn),最外區(qū)——村子和無人居住的森林、高山及荒地等;軍權(quán)由城主管理和國王共同管理,戰(zhàn)時受國王指派,平日自行管理,鎮(zhèn)長、村長也是由城主派人擔(dān)任。他們現(xiàn)在打算去找城主,因為謝必安與天狼城城主是舊識。從城主那兒獲取信息要簡單不少,而且城主所掌握的消息的能力比他們這些遇到過的普通的情報販子要更強(qiáng),來源也要廣得多。
來到天狼中庭,謝必安帶著伊芙琳去拜訪城主了,蘇夕和許金則是找了個旅館先安定下來。
許金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靜靜地回想這幾天所發(fā)生過的事情,先是重鑄身體所經(jīng)歷的痛苦,令他每晚必做惡夢。接著是意外地得知蘇夕父母的死亡及殺害他們的兇手的信息,最后是和伊芙琳他們成為了復(fù)仇路上的同伴,這意味看未來會有更多危險的事情要發(fā)生,這條路還有很長很長的路程要走。
許金時常反問自己,為什么自己一個普通的高中生會經(jīng)歷那么多離奇的事情,而且他似乎沒有多少震驚與排斥,很快地接受并一步步地融入這個世界當(dāng)中,這不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性格能簡單地說明得了的。而且他還不怎么想念自己的家,不算很懷念以前的生活,一開始這種情感還是有的,后面反而越來越談了,他自己也有些吃驚,因為他是一個連大學(xué)都不想離家的人。最離譜的是他與蘇夕之間的感情,在別人看來可能只是一對普通的戀人,但對于有特殊身份的許金而言,一切合理得有些不太合理,愛上一個人是需要勇氣,決心,是需要相互之間不斷了解、包容、改變,相互依靠的一個過程,如果不能全都做到,充其量只是能稱作是喜歡,喜歡一個人或許很容易,但是愛上一個人,絕對不是一個件容易的事。
許金常問自己一個問題——自己到底喜不喜歡蘇夕?可每次答案都一樣,且每當(dāng)蘇夕難過時他這也會難過,蘇夕受傷時他也會心疼,蘇夕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心,這是他以前暗戀班里的班花都沒有的感覺,可以證明,他對蘇夕的感情已經(jīng)超過了喜歡,但有沒有到愛的程度。許金自認(rèn)為是到了,但一切發(fā)生得太快,簡真就像有人挖好了一條溝,他碰到蘇夕就像那水到了渠就成了一樣。許金可以肯定自己的感情不是假的,但總有點不對勁,可他也說不出什么來。許金隱隱覺得這一切有些過于離譜了,但他現(xiàn)在沒有解開真相的能力。
胡思亂想了一陣子,許金覺得腦子要炸掉了,他趕忙甩甩頭,將自己的大腦放空,看了一下,蘇夕不知干什么去了。許金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很豪華,中庭比一般的小鎮(zhèn)要富裕一些,房間除了睡的地方,還有一個修煉用的小房間,里面安置了一些不知多礦石,散發(fā)著較為濃厚的各類元素產(chǎn)生的波動,還有一個配置豪華的浴室,許金一下子來了興趣,浴缸,他還從未用過啊。
許金有些好奇地用著這個平平無奇又十分新穎的東西,不得不說,這實在是太舒服啦,許金來到這個世界,以前洗澡都是拿水桶的,現(xiàn)在有個浴缸,且有類似于自來水的機(jī)關(guān)水管可以自動出水,確實是很難得的。許金享受著短暫的放松,讓緊繃的神經(jīng)松馳下來,愜意、悠閑、放立自己的大腦……
當(dāng)蘇夕提著兩個大燒雞回到旅館時,許金沒有像以前一樣立刻出來回應(yīng),叫了幾聲也不回應(yīng),蘇夕打開浴室門一看許金人躺在浴缸里,雙眼緊閉,頭靠在浴缸上,一動也不動。
蘇夕嚇了一大跳,驚慌失措地將許金抱了起來,趕忙放到床上,直接用了個初級治愈術(shù),但許金還是沒能醒來。蘇夕一時間太急了,不知如何是好,居然急得哭了出來,雙手不斷地拍打著許金,邊打邊罵道,
“你怎么敢拋下我會出事的?我們還沒過上幸福的生活呢!最愛你了!許金!快醒醒啊……”
蘇夕哭著哭著忍不住將頭貼在許金胸前,小聲地嗟泣。忽然,蘇夕感覺有些不對動,許金的心臟還在跳動!
蘇夕有些疑惑地抬起手,試探一下許金的鼻息,確實沒有,但趴在胸口聽了一下,心跳緩慢卻十分有力。蘇夕感覺自己上當(dāng)了,直接提住許金的鼻子,幾秒后,許金憋不住了,“噗呲”一下,忍不經(jīng)笑了出來。蘇夕大怒,一拳砸向許金那得意洋洋的笑臉。出乎她的意料的是,許金的力氣卻比以前大了許多,不僅直接抓住了她的小手,還一下子反客為主,反身起來把蘇夕按在下面。蘇夕有害怕,拼命地掙扎,可許金力氣大得離譜,看著那充滿戲謔的臉,蘇夕嚇得不敢看著他,半害羞半恐懼地閉上了雙眼,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著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結(jié)果許金只是用手撩了一下蘇夕的劉海,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便起身穿衣服去了。留下一臉懵逼的值蘇夕愣在原地。
“哼!壞人!”
蘇夕氣鼓鼓地把一個枕頭砸向了許金,這家伙,太壞了!
......
許金換好衣服,蘇夕把買來的燒雞撕開擺在桌上,看到燒雞,許金眼都直了,俗話說得好,沒有一只雞可以從廣東活著走出去。許金也是個十分愛吃雞的人。
“燒雞,聞起來好香??!”
許金口水直流,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吃雞,以前都是吃一些硬的要死的一種野豬肉,難嚼還酸酸的。
蘇夕嘿嘿一笑,大口地撕咬著燒雞,口齒不清地說道,
“痕好妻的喔!”
許金也沒客氣,大口吃了起來,又惜這燒雞雖既有雞味且肉質(zhì)也不錯,但和廣東的比,還是差些水平,其實許金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菜肴和酒種類不算很多,而且味道也不如地球上的做的好吃,他有了一種大膽的想法。
但他沒有說出來,他知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幫助蘇夕和伊芙琳復(fù)仇,自己的事,還是等以后再說吧。
吃飽喝足,許金便開始了修煉,他現(xiàn)在和各種元素的聯(lián)系愈加密切了。從鳳凰之王那邊獲得這具新身體后,帶來的好處不僅僅是肉體的強(qiáng)大,比如今天能按住蘇夕,放以前他可做不到,更重要的是他的靈魂似乎更為堅韌與頑強(qiáng),或許是鑄體時刻入靈魂的痛苦帶來的磨煉導(dǎo)致的。在意識立間里,許金不斷地控制和引導(dǎo)元素進(jìn)入那個凝渦,現(xiàn)在他知道那個游渦是他靈魂能直接控制的元素種表現(xiàn)形式,漩渦越大,實力越強(qiáng)。
除了不斷沖擊自己的極限外,不斷地嘗試將不同元素組合再以一定的比例和特定形式釋放,這也是他經(jīng)常會訓(xùn)練的,只是許金現(xiàn)在法力不足,無法快速和隨意的轉(zhuǎn)化組合罷了。
許金反復(fù)地修練,他現(xiàn)在主要加練雷元素的使用,畢竟他學(xué)會的法術(shù)電磁炮還沒用過幾次呢。
不知修練了多久,許金感到已經(jīng)到了極限,再這樣下去靈魂也受不住,便停止了修練。
走出修煉室,外面的天剛略有些發(fā)白,許金估摸還得3~~4個小時天才能完全亮,再看看早已熟睡的蘇夕,他輕輕地走過去。蘇夕睡得很熱,面凝鵝脂、唇若點櫻、柔媚細(xì)膩,睫毛長長的且?guī)c兒彎曲,小嘴微張,氣若幽蘭芳靄。
許金輕輕地鉆進(jìn)被窩,從后面摟住了蘇夕,嗅著蘇夕發(fā)絲上散發(fā)的陣陣幽香,感受著那溫軟的嬌軀,許金感覺自己像外出的商船回到了故鄉(xiāng)的港灣,多么的溫暖和令人安心,所有的疲憊似乎剎那間全都煙消云散。
嬌妻臥身旁,此生已無憾。
許金沒有做其他事,而是睡了過去,因為明天,又要踏上新的征途。
在許金第二天起床不久,謝必安急匆匆地找了過來,說是昨天夜里衛(wèi)兵發(fā)現(xiàn)了疑似那個男人的蹤跡,雖不敢確定一定是那個他們想要找的人,但可以確定的是那個人往另一個主城——星辰城跑了,他們必須馬上追過去。
聽到這,許金和蘇夕也不敢怠慢,連憐收拾好行李便快速地跟著謝必安出去了。
伊芙琳早已準(zhǔn)備好了車子,是由一種飛馬拉著的,是所有能拉車的動物中速度最快的。一見到他們,立馬拉他們上車,同時馬上駕駛馬車向一個方向馳去。
自從做了同盟后,伊芙琳的更多的一面被許金了解了,比如她雖然在陌生人眼中,是一個有些好色和喜歡引誘他人的精靈,但其實她是一心一意地愛著謝必安,但謝必安似乎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伊芙琳快速展開一張地圖,上面密密麻麻地做了很多標(biāo)記和注釋,全是有關(guān)那個男人的一些情報信息,只見伊芙琳指了指那個被圈了一個黑紅相間的地方言言簡意賅地說道,
“這里就是星辰城,我們拜托了城主,他同意我們在出了中庭之后可以御空一直到星辰的邊境。我們用最快的速度到達(dá)后,分頭向星辰的中庭的集市、酒館和商會打探消息,正午時分教堂的鐘聲敲響后,到中庭的城主府附近的廣場噴泉處會合。”
眾人點頭表示明白,許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雷厲風(fēng)行的伊芙琳,與平日里見到的完全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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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風(fēng)情的春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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