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穗梔早早就起了床,不出意外,又有黑眼圈了。
不知想到什么,許穗梔洗漱完就出門了。
寵物舍
許穗梔站在貓箱前,看著一只只小奶貓嗷嗷嗷的叫。
其實她很早就想養(yǎng)貓了,只是一直在國外不穩(wěn)定,所以沒有養(yǎng),這次來看到心儀的就想帶走。
許穗梔走到第二個貓箱,看到里面有只奶黃色的小貓一直盯著她,剛開始許穗梔還不信,直到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那只貓還在看著她。
看著小貓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許穗梔隔著玻璃跟它互動了一會兒,就決定要把這只貓帶走了。
叫來工作人員將柜門打開后,許穗梔就小心的把小奶貓抱起來。
這只奶貓是山東布偶貓,才2個月,全身奶白,只有脖子那里是一圈奶黃色,然后兩只耳朵尖也是奶黃色。
許穗梔覺得它像極了雪糕,所以小奶貓有名字了——雪糕。
許穗梔正和小奶貓玩的起勁,突然跑出來一只白色藏獒,看樣子才2個半月。
剛開始許穗梔還納悶?zāi)睦锱艹鰜淼牟亻幔且娝鼪]有攻擊的意思,甚至還搖起了尾巴,便放下了警惕。
和一只貓一只狗玩了一會,便查覺有人站在她身邊。
許穗梔抬眸,入眼是男士黑皮鞋,往上是筆挺的雙腿。
“四爺?”“這是你的狗?”
“嗯”
說完,陸景淮在許穗梔旁邊坐下,筆直的雙腿交疊。
“許小姐來買貓?”
陸景淮捏住雪獒的后脖頸將正爬在許穗梔熊口上蹭的雪獒提起來。
“嗷——嗷——嗷嗚”雪獒本想沖著陸景淮大叫,本就年齡小,叫起來毫無危險力不說,又因為陸景淮太過嚇狗了,所以后面越叫聲音越小,到后面就像是在撒嬌一樣。
看的許穗梔心癢癢的。
怎么辦?想偷狗。
“嗯,這是四爺?shù)墓??”見陸景淮沒否認,又問:“叫什么名字?”
“剛接回來,沒來的及取名,不如許小姐來???”
陸景淮懷里的狗:你才沒名字,你才剛?cè)』貋?,老資叫洛維奇
許穗梔想了想“不如叫雪球?”
“可以,看許小姐是剛買的貓?不知打了疫苗沒有?”
“沒來的及?!?p> “我認識一個很好的寵物醫(yī)生,許小姐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帶你去”陸景淮看著懷里想反抗的狗,一個眼神過去,洛維奇瞬間安靜的待在陸景淮腿上。
洛維奇·雪球:寶寶心好累,寶寶想回到媽媽懷里,這個暴君虐待我(??﹏??)。
“現(xiàn)在嗎?”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今天才見陸景淮第二面,她卻感覺一見如故,對于陸景淮她立不起一點防范。
“嗯,越快越好,還是說許小姐現(xiàn)在有事?”
許穗梔摸了摸鼻子,“沒有”
可能連陸景淮都沒有想到,在和許穗梔講話時,那個語氣和眼神溫柔的能掐出水來。
“那我們現(xiàn)在過去?”陸景淮將許穗梔懷里的奶貓抱起來。
“第一次養(yǎng)貓?”
“嗯”
“第一次養(yǎng)貓應(yīng)該有許多不懂的吧?”
“啊,對啊”
“不如我們加個微信,有什么不懂的許小姐可以隨時問我?!?p> 然后許穗梔就懵懵懂懂的加了陸景淮微信。
“公貓?”
“……好像……是吧”
“剛好把絕育一起做了吧,”
“行”
許穗梔內(nèi)心:安排的明明白白
然后……許穗梔就和陸景淮一起做上了前往雪糕絕育的路上。
空曠的車廂中,陸景淮拿著平板處理公務(wù),許穗梔看著高貴地毯上兩只加起來都沒有1年的貓和狗……吵架。
“許小姐剛回國?”陸景淮放下平板,將地上的雪球放遠了點,免得它們打起來。
“對,之前在H國”
“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
“簽了經(jīng)濟公司,進娛樂圈?!?p> 其實陸景淮對許穗梔的事都調(diào)查過,不過從她嘴里說出來自然是不一樣的。
然而……前座的某特助內(nèi)心os:原來四爺談起戀愛,追起人家小姑娘……這么……騷……
一路無言,很快就到了陸景淮所說的寵物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