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班了分班了!”
“走了走了!”
“同位!我會想你的!”
那件事到底是怎么處理的也沒知道,反正有學(xué)生看到王石父母最后是黑著臉出的會議室。
經(jīng)過了那一戰(zhàn),三班徹底出名,尤其是半夜騎狼不遠千里(完全沒有)趕來助戰(zhàn)的馬芊羽更是一時間成為學(xué)院傳說!
為兄弟,為義氣,為班級,夜里不遠千里(這個真沒有)前來學(xué)院助戰(zhàn)的馬芊羽已經(jīng)徹底出名了,因為超高的顏值更是成為廣大低年級學(xué)生心中的男神(?)
“呦!這不巧了嘛男神同志?!?p> 李無劫看著分班名單上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動了關(guān)系,他和馬芊羽還有巫良玉都被分到了同一個班。
“別鬧了。”馬芊羽對李無劫說道:“還沒謝謝你呢。”
“謝我?謝我什么?”
“那天,燧煜釋放的攻擊威力絕對遠超了他的能力范圍,是和海德拉的能力有關(guān)吧?”
“燧什么?”
“燧煜?!瘪R芊羽的身邊出現(xiàn)了烈焰狼,烈焰狼看李無劫的眼神中仍舊帶著一絲絲的迷茫:“燧者,取火之器;煜者,日之照耀。連起來就是取出火焰照耀四周的意思?!?p> “還是你們文化人會玩,佩服,佩服。”
“并且打完那一架之后,燧煜的體內(nèi)多出來了一股極強的生命力量,這股生命力量不但徹底穩(wěn)定了燧煜的七品修為,更是強化了燧煜的資質(zhì),現(xiàn)在的它已經(jīng)進入六品了!”
“六品!”
李無劫沒想到烈焰狼居然已經(jīng)六品了,要知道馬芊羽可是沒比自己早召喚烈焰狼多久啊,現(xiàn)在的他還在八品掙扎,而馬芊羽已經(jīng)步入六品了!
按照這個速度,馬芊羽在晉升考核前有望以一品的修為進入考場??!
“那我就得要點東西了?!崩顭o劫開始了思考,他那天打架的時候使勁使大了,海德拉一口氣直接把他抽的腎虛了好幾天,而且突破六品的意義可不一般,和八品到七品是兩個概念。
得要點東西補補!
“我看你上次給我寫的文章不錯,不如......”
馬芊羽聽到這話背后一涼,那天他一整天啥都沒干光想著怎么寫李無劫布置的議論文了,甚至期間寫錯了兩次還重寫了:‘人不可能這么自戀吧.......’
“今天晚上是我的覺醒儀式,兩位一起來?”
就在李無劫思考要怎么折磨馬芊羽的時候,巫良玉走過來詢問道。
“我就不去了。”
馬芊羽搖搖頭,他知道巫良玉的目的是邀請李無劫,問自己去不去只是一句客套,他還沒有李無劫那堪比城墻轉(zhuǎn)角的臉皮厚度。
“那可惜了?!崩顭o劫搖搖頭,嘆息馬芊羽情商太低,要是他多少得跟著去蹭一頓飯啊。
這很難嗎?開個口,然后去哪里他們聊他們的,自己吃自己的,吃完走人。
多簡單,對不對?
“人家只是沒你那么厚的臉皮,李皮同志?!?p> “對了,王石那廝呢?”
“滾回家了。”巫良玉就像是在說一只不長眼的蟲豸:“我把我們公司法務(wù)部的喊過來了,反正談判他們是專業(yè)的,現(xiàn)在的問題是你打算庭外調(diào)解還是把王石那孫子送上法庭?!?p> “我?”
“你可是當事人之一,而且是最重要的那個?!?p> “王巖呢?”
“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也回家了,今天分班可能會回來吧?!?p> “我也沒看見他的名字啊?!?p> “那指不定滾蛋了呢?!?p> “嘖?!崩顭o劫發(fā)出了不爽的聲音:“可惜了?!?p> “到底是庭外調(diào)解還是開庭?”
“能蹲幾年?”
“難說,可能連無期都判不上。”
“為什么不是死刑?!?p> “還想著死刑呢?”巫良玉翻了個白眼:“你先下的毒,這是一個關(guān)鍵證據(jù),如果沒有你下的毒他肯定死刑沒跑了,魯鄒的市長來了都保不了他?!?p> “我就煩這種打蛇打不死的,你讓你們家法務(wù)部的操作吧!”
“晚上別忘了,記得喊上文瑞?!?p> “曉得了!”
晚上八點,魯鄒商務(wù)酒店。
在巫良玉的帶領(lǐng)下,李無劫和邊文瑞來到了這個平時他們都不帶想的地方。
“臥槽,我還是第一次來這里呢?!边呂娜饢|張西望,一副沒有見過大世面的樣子:“這畫看起來好像很值錢的樣子啊?!?p> “別想了,都是批發(fā)貨,真有好東西誰放這里?!蔽琢加褚桓陛p車熟路的樣子,他解釋到:“這些畫實際上都是找的一些臨畢業(yè)的美術(shù)專業(yè)的學(xué)生畫的,五萬塊錢一副,沒什么好在意的?!?p> “你們說,我是說可能,有一種可能啊?!崩顭o劫提出一個想法:“反正這里這么多畫,我要是走的時候帶走一副,他們能發(fā)現(xiàn)不?”
“哥......算我求你了,都到這里了,稍微收斂一下你的收藏欲望吧。”
“你不是只對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感興趣嗎?按理來說你應(yīng)該想要收藏神話套房的餐具才對啊?!?p> “有道理??!我怎么忘了?!”
“??。?!”
三人一路向上也沒人阻攔,李無劫總感覺缺少點啥:“你們說,按理來講,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就有那種勢利眼服務(wù)員出來阻攔了嗎?怎么咱這一路這么順利?”
邊文瑞點點頭深以為然,要知道他還專門挑了一件他干活的時候的衣服,很干凈,但也很久。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里的服務(wù)員素質(zhì)都非常高,只要你別穿的和收破爛一樣他們都不會攔。”
‘而且有我手上這張頂級vip金卡,就算你穿成收破爛的進來都沒問題。’
巫良玉沒敢說這話,他怕說了這兩個人真的下次敢這么穿。
“那為什么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那個服務(wù)員的眼神這么奇怪。”
“有沒有可能是你的精神病院的院服沒藏好露出來......”
神話套房里,已經(jīng)有人在等了。
“兩位就是救下犬子的少年英雄吧,果然一表人才啊。”
巫良玉之父巫雄眼光瞬間掃過二人,同時在邊文瑞的身上停駐片刻。
如果不是巫良玉提前和巫雄通過氣,哪怕巫雄見識過人一時間也難以想到這會是一個十八歲的學(xué)生.....
后生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