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三人所料,并沒有過多久,飛段就已經(jīng)惹出了動靜。
同樣早已等待多時的湯忍們,也是追殺而去,一副勢必將此叛徒擊殺的姿態(tài)。
“飛段,你殘害村子忍者,屠殺平民,罪無可恕,奉勸你束手就擒,跟我們回村子里,等候發(fā)落!”
為首者,盯著放蕩不羈的飛段,正顏厲色,目光死死盯著飛段,似乎別有所圖。
不過數(shù)名湯忍都面露凝重,看著湯忍村有史以來的最為殘忍的忍者,內(nèi)心也是顫栗。
“哈哈哈!”
只聽飛段一聲癲狂大笑,手中形狀獨特的鐮刀落入手中,舉起直指對方。
“一群懦弱無能的家伙,躲避在著偏僻一角,口口聲聲說什么東西?!?p> “不要急,我這就讓你們?nèi)揩I祭給邪神大人,乖乖等著我的收割?!?p> 鎖鏈輕響,飛段手中鐮刀飛舞而起,破開空氣流星般砸入湯忍內(nèi)部。
一時間煙塵滾滾,數(shù)道身影從中竄出,一枚枚苦無飛射,扎入飛段身體。
“好疼??!”
飛段看著身上的苦無,露出不正常的笑容,嘴上說著疼,卻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很疼,而且還有著一絲絲享受的神色。
戰(zhàn)斗!
出身在這懦弱村子里的他,對于這些自欺欺人的湯忍表示嗤之以鼻。
在這戰(zhàn)爭紛亂的年代,沒有實力而掌握大量金錢,那只是別人的錢罐子而已。
沒有實力守護,最終也只是任人刀俎的一塊魚肉罷了。
飛段手中抖動鎖鏈,煙塵中的鐮刀回歸手中,毫不在意的將身上苦無拔去。
如今這不死的身體,已經(jīng)讓他有些無視這些攻擊了。
不過……
清脆的聲音響起,飛段舞動著手中鐮刀,將一把忍刀格擋住。
看著面前中年湯忍,那熟悉的面容,還有那帶著憤怒的樣子,十分讓飛段享受。
咧嘴一笑:“沒想到久居安然的你們,還有戰(zhàn)斗的能力?!?p> “來吧,讓我們好好戰(zhàn)斗一場,只有鮮活的血液,才是邪神大人最好的口糧!”
飛段猖狂的神色,讓中年湯忍神色變一又變,忍不住怒道:“飛段,你簡直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
飛段:“無藥可救?”
撕拉!
揮舞的鐮刀在忍刀上碰觸出火花,將大片的苦無攔截。
他雖然不怕這些苦無,但是卻會影響他的帥氣,這就是他的理由。
他可不喜歡自己渾身扎成刺猬,最后還要自己一個一個拔出來,實在太難看了。
手持鐮刀,對著眾人大笑道:“到底無可救藥是我?還是你們,或者是這個世界!”
亂舞著鐮刀,直接一頭扎進湯忍之中,那種毫不顧忌自己受傷的打發(fā),讓湯忍們倍感不適,紛紛中招。
鼻息間,纏繞著淡淡鐵銹的味道,那是鮮血的味道,令飛段沉迷其中。
殺戮?
不!
這是獻祭!
獻祭給邪神大人,拯救這個世界的儀式,拯救他們,從這個悲苦的世界離去,成為邪神大人的食量。
伴隨著慘叫聲,湯忍們傷亡慘重,這些人甚至都用不上飛段使用獻祭儀式。
看似飛段不會忍術,僅僅只會體術,但實際上都絲毫不差。
尤其那不顧及傷勢的打法,沒有人能夠適應這種兩敗俱傷的攻勢。
當對方完全不顧及防御的時候,那是多么的兇猛。
正所謂黑化強三分,洗白弱十倍,為什么呢?
因為黑化無所顧忌,盡情肆意的釋放著一切,不用擔心,不用在意,只需要毀滅就夠了。
而洗白后,又是擔心隊友,又是顧及破壞,還需要保護,束手束腳,又怎么可能強大。
一場看起來不對等的戰(zhàn)斗,就這樣展開了,常年不用參與戰(zhàn)斗的湯忍,遭遇飛段這種不顧及傷勢的人。
就如同老鷹進入了雞群里,開啟了無雙模式,亂殺起來。
沒有用太久時間,當鐮刀飛快穿過,貫穿中年湯忍的后背,這場戰(zhàn)斗就已經(jīng)塵埃落地了。
而遠處樹枝上的三人,靜靜的看著下方戰(zhàn)斗,看著飛段。
這時的飛段,身體雖然沒什么,但是身上的衣物早已經(jīng)破破爛爛,讓他很是不爽。
“又浪費一套衣物,我現(xiàn)在可沒有多少錢買衣服?!?p> 將身上還扎著的苦無拔掉,那些傷口直接就愈合了起來,看上去絲毫沒有任何事。
飛段大搖大擺的來到中年湯忍身邊,一腳踩在對方身上,彎腰將鐮刀拔了出來,嘟囔著:“真是的,都忘了獻祭給邪神大人。”
將鐮刀往背上一扛,隨意道:“不過……這種貨色要也獻祭給邪神大人,他老人家也會嫌棄吧!”
話音一落,飛段就眉頭一皺,抬頭看著面前出現(xiàn)的三人,穿著統(tǒng)一的服飾,正在審視著他,這讓他很不爽。
舉起手中鐮刀,表情一拽,自顧自道:“你們也是來追殺我的?”
“那群老家伙,可真是不爭氣,自己人不行,就花錢請別人,還真是丟人!”
“不過,正好,今天獻祭給邪神大人的祭品,就用你們吧!”
手持著鐮刀,飛段臉上帶著笑容,他不在意對方是什么人,也不在意對方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他只知道,他要嘎嘎亂殺!
不過這也正好符合了角都的意,對著身邊兩人道:“你們在一旁看著,我來處理!”
繩樹看著沖來的飛段,到是隨口提醒道:“小心點哦,這家伙好像沒有那么簡單?!?p> 唰!
猩紅的鐮刀劃過他們所在的位置,卻也只是一空。
三人早已經(jīng)閃避開來,繩樹背后查克拉翅膀一扇,抱著泉站在了一側樹木上,留下了角都在下面戰(zhàn)場上。
泉道:“那倆個人沒問題嗎?”
她重覺得下面的兩個人都透露著一股邪性,給她都感覺很是不適。
繩樹:“看下去就知道了?!?p> 對于這場戰(zhàn)斗,也只是一出戲罷了,誰都殺不掉誰。
雖然說真死戰(zhàn)下去,誰涼真說不定,但是角都這家伙可從來不會死戰(zhàn)。
作為活了這么久的老家伙,保命能力可是一流。
“不過角都這家伙,恐怕要失去一顆心臟才能發(fā)覺咯!”
“畢竟飛段之前可沒有暫時那個能力,只是展現(xiàn)了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