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秦淮茹直接端曹小植家的菜,反咬一口
其實秦淮茹何嘗不想吃肉呢。
雖然這幾天,趁惡婆婆被警察叔叔關(guān)押的機會,這個婊渣天天吃“爸爸”的肉。
可“爸爸”身上的肉,跟曹小植家里燉的肉,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啊。
要說秦寡婦的這個“爸爸”,也挺摳門的。
雖然這神秘莫測的大色批,既有拳、又有錢。
可自從得手之后,就再也不請這個秦寡婦下館子了。
雖然對于自己身上的肉,他十分慷慨大方。
可對于其它的肉,卻十分吝嗇。
每次秦淮茹開口的時候,他都一句“家里的經(jīng)濟大權(quán)都被那個黃臉婆給掌握了”給頂了回去。
要不是這朵白蓮花,抱著一絲“等爸爸離婚后,也許會跟自己結(jié)婚”的希望。
估計她早就主動的跟對方斷絕“父女關(guān)系”了。
仔細(xì)一想,這其實也是各個時代的渣女們的悲哀之處。
在華夏,有一種這樣的特色。
不管在什么時代,在好男人面前,渣女都一個比一個理性,一個比一個精明,一個比一個心狠。
但一到了渣男面前,就仿佛又變成了另外一種生物似的。
她們會一個比一個感性,一個比一個弱智,甚至一個比一個寬容。
就比如這個秦淮茹,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在傻柱面前,她將自己的“聰明”,發(fā)揮到了極致。
而在“爸爸”面前,就又變成了一個智商直接降為零的二貨似的。
任由對方忽悠。
……
閑話少敘,言歸正傳。
秦淮茹忐忑不安的往曹小植家走去的時候。
曹小植一家三口,正坐在小木桌周圍,準(zhǔn)備津津有味的享用午餐。
李琴剛剛到聾老太太家回來。
她送了一碗牛肉燉土豆給聾老太太。
從聾老太太家里回來之后,李琴一邊幫兒子和女兒盛飯。
一邊看著兒子做的“土冰箱”。
“小植,你說這個東西能夠儲存蔬菜?而且,能夠儲存很久的時間?真的有這么神嗎?”
“是真的,儲存?zhèn)€七八天,絕對沒問題,七八天之后,再拿出來的時候,就像新鮮的蔬菜一樣?!?p> “這么神奇?……”
秦淮茹顰蹙柳眉,若有所思。
然后,問曹小植:“小植,你告訴媽媽?誰教你的?”
“?。俊俏覀兗t心鞋廠的一個師傅。”曹小植隨口撒謊。
“紅心鞋廠的一個師傅?”秦淮茹又陷入沉思。
就在這時,小細(xì)妹像一個小大人似的。
告訴母親:“媽媽,以后不要再叫它叫東西了,它有名字的?!?p> “媽知道,聽你哥哥說,這種東西叫冰箱?!?p> 李琴又疼又愛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不,它不叫冰箱,它叫冰壇?!?p> “冰壇?……呵呵,我們家細(xì)妹說的對,它就叫冰壇?!?p> “嗯。”
小細(xì)妹像個小大人似的,對著母親點了點頭。
然后,準(zhǔn)備驕傲的告訴母親,這個名字是她取的。
在小細(xì)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的時候。
外面突然走進來一個人。
準(zhǔn)確的說,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秦淮茹。
只見這個寡婦,走進來之后。
不由分說的就將小木桌上的那碗牛肉燉土豆端走。
走了沒幾步之后,這個不要臉的寡婦,又遲疑須臾。
然后暴露出她那貪得無厭的本性。
在曹小植一家還沒有完全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她又將人家小木桌上面的另外一碗辣椒炒豬肉也端走。
就這樣,曹小植家里今天中午炒的兩碗菜,都被她端走了。
直到這個時候,曹小植才反應(yīng)過來。
臥槽。
土匪啊。
曹小植趕緊攔住秦淮茹。
冷冷問:“你這是干嘛?”
秦淮茹不慌不忙:“我家三個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我拿回去,給我的那三個孩子,補充營養(yǎng)?!?p> “你家三個孩子長身體?補充營養(yǎng)?關(guān)我屁事啊,怎么跑到我家里來拿菜?”
曹小植十分惱怒的凝睼著這個臉皮比城墻還厚的搔寡婦。
“怎么不關(guān)你事?”
秦淮茹也生氣了。
接著,她看著曹小植。
“你知道為什么剛才,我婆婆會打我嗎?”
“你知道為什么剛才,我家棒梗滿地打滾,不肯吃飯嗎?”
“都是被你害的?!?p> 秦淮茹一邊說。
一邊滿臉委屈巴巴的樣子。
恨恨的看著曹小植。
好像剛才曹小植做了一件很傷害她的事情似的。
“都是我害的?”
“有沒有搞錯?。俊?p> “我怎么害你了,我剛才一直在家里,怎么就害了你了?”
曹小植冷冷凝視著秦淮茹。
看這個厚顏無恥的寡婦,想玩什么把戲。
“你剛才做菜的時候,為什么不把門關(guān)好?為什么不把窗戶關(guān)好?”
秦淮茹理直氣壯的質(zhì)問曹小植。
“哦……我明白了,你們一家白眼狼,剛才被我炒的菜的香味給饞到了,然后,就來怪我沒關(guān)好門窗,是不是這個意思?”
曹小植茅塞頓開。
他就知道這個寡婦臉皮很厚,很無恥。
可沒想到,居然會無恥到這種地步。
“難道不是嗎?”秦淮茹怒道。
然后又趁機,準(zhǔn)備將這兩碗菜都端走。
“慢著!~”
曹小植趕緊攔住她。
他寧愿將這兩碗菜喂狗。
也不愿意喂這一家白眼狼。
最起碼,拿著喂狗的話,狗還會在自己面前搖一下尾巴。
可如果喂這一家白眼狼的話,不但不會在自己面前搖尾巴,而且還會反咬一口。
就像傻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雖然在后來,傻柱對這個寡婦動了真情。
可在剛開始的時候,完全只是出于善意。
可萬萬沒想到,被這一家白眼狼吸了一輩子的血。
而且差點成為絕戶。
最后,被這個惡毒的寡婦pua,然后,連同自己的兒子和自己兒子的親生母親婁曉娥的血,一齊被她吸。
可謂是惡毒之極啊。
因此,對于這一家白眼狼,曹小植寧愿將這兩碗菜到去喂狗,也不愿意喂這一家白眼狼。
“你想干什么?”
見曹小植讓自己“慢著”。
秦淮茹理直氣壯的質(zhì)問曹小植。
好像她才是個受害者似的。
“把這兩碗菜放下,別逼我發(fā)飆?!?p> 曹小植冷冷逼視著秦淮茹。
“我為什么要放下?你害得我剛才被婆婆打,害得棒梗不肯吃飯,我沒有怪你,你反而來怪我,難道就因為我是一個寡婦,就覺得這么好欺負(fù)嗎?”
秦淮茹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