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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竟成了魚玄機

89 錢是生活的底氣

穿越后,她竟成了魚玄機 宇穆清揚 2081 2022-08-14 08:25:46

  魚娘子說的話幼薇只“哦”了一聲,她想了想,東西已經(jīng)送到家了,李近仁也說過,她的金點子值錢,既然如此,這東西就沒有不收的道理。就好比現(xiàn)代社會,她提供心理方面的咨詢或服務(wù),得按小時付費一樣。

  幼薇把東西放進房里,清點的時候她看到一張黑玉卡壓在胭脂水粉下面。這張卡幼薇昨天見過,李近仁說,拿這張卡可以支取他店里的任何東西。

  幼薇把卡片正反面都看了一下,整張卡通體黑色,卡的一角,用淺黑繪出一枝墨梅,梅的旁邊,用隸書雕了一個小小的“仁”字——與他店鋪的標記一樣。

  幼薇當即把黑卡揣進懷里,她想把卡還回去。幼薇跟魚娘子打了聲招呼就出門了,院門外,那輛墨黑的馬車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沿著皇城大道一路往前去。明晃晃的太陽照在頭頂,雖然還不到中午,火力已經(jīng)夠大。

  一路走過去,街上車水馬龍。忽然,有大隊人馬擁著一輛馬車經(jīng)過,大家隔得老遠就紛紛閃避。幼薇知道,馬車里一定坐著一位大官,長安城的百姓,特別是皇城附近的百姓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很多老百姓甚至遠遠一瞥就知道來者是誰,因為車身上都有各府的標志。

  幼薇立在大道旁,等車隊通過,聽身邊有一人小聲說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宰相呢,儀仗隊伍能少得了嗎?”

  幼薇向車隊看去,如果百姓沒說錯的話,這馬車里坐著的就是當今的宰相裴休。

  現(xiàn)在讀書人可都是把希望寄托在這位新任宰相身上,只差聯(lián)名上書請求了,只是不知宰相大人是否能讓考生實現(xiàn)科舉公平的夢想?

  車隊遠去,行人又恢復(fù)了原有的秩序。幼薇抬步往三水小牘走去。進到書店大門,發(fā)現(xiàn)店里只有皇甫燁一人。

  幼薇靠在柜臺上問道:“明德君和皇甫君呢?”

  皇甫燁面無表情地看她一眼,“剛出去。”回答簡短有力。

  幼薇把黑玉卡拿出來壓在柜臺上,“你幫我把這個還給明德君?!?p>  皇甫燁剛要伸手來拿,幼薇眼疾手快地又攥回手里,道:“這么貴重的東西我還是親自交給他比較好?!?p>  皇甫燁“哼”了一聲,把手里的冊子合起來,丟進抽屜里,一聲不響地離開柜臺去整理架上的書。

  幼薇看著皇甫燁忙碌,想著是不是過段時間再來,但又怕再來也遇不到人,于是開口問道:“小帥哥,明德君什么時候會來這里?”

  皇甫燁頭也不回地道:“不知道?!?p>  好吧,既然他啥都不說,只好自己來碰運氣了。幼薇正要走,迎面與從外面沖進來的李近仁打了個照面。

  李近仁走得很快,身上的氣壓很低,幼薇沖口而出的一聲招呼被她生生吞了進去。

  李近仁從幼薇身邊走過,也沒說話,眼睛甚至看都沒看幼薇。

  皇甫枚匆匆從外面進來,嘴里低低地喊了一聲,“明德。”看到幼薇的時候他愣了愣,隨即對幼薇點了點頭。

  李近仁在茶幾邊坐下來,對幼薇招手道:“過來?!?p>  李近仁坐在那里看書時幼薇覺得他又嫻靜又儒雅,這一刻,他一聲“過來”卻充滿了王者的霸氣。果然,廣陵首富豈是看到的那般溫雅?

  幼薇期期艾艾地走過去,手里拿著那張卡,還沒開口說話,李近仁就問:“不想要它?”他顯然看到了幼薇手里一直攥著那張黑卡。

  幼薇吱唔道:“當然不是,而是它太貴重了,你說過它能任意支取你店里的東西?!?p>  李近仁伸手,“拿來?!?p>  李近仁的舉止出乎意料,幼薇竟生出把手收回去的念頭,當然,最終她還是把卡遞了出去。

  李近仁接過黑卡,正反看了看,道:“這張卡你要不用它,它就完全無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幼薇點頭,不用它,不取任何東西,它就是一張卡而已。就如現(xiàn)代社會,你拿著一張存有上億元的銀行卡,里面的錢你從來不動用它,那它便與一張廢卡無異。

  李近仁示意幼薇坐,幼薇表示自己馬上要回去,站著挺好。

  李近仁起身,抓住幼薇的手,把卡放在她手心,道:“關(guān)鍵的時候,或者困難的時候,物質(zhì)就是你生活的底氣,這樣的卡拿在身上它不好嗎?”

  幼薇竟無言以對。

  李近仁放開幼薇的手,向書店外走去,幼薇轉(zhuǎn)身,看他衣帶飄飄地走出去,心里升起一種無以言表的感覺。

  皇甫枚看了看幼薇,也連忙跟了出去,追上李近仁問道:“你在氣什么?”

  李近仁啞聲道:“我不該氣嗎?他們衣冠楚楚前呼后擁地出現(xiàn)在人前人后,我的父親已在山里躺著,骨頭都已經(jīng)能打鼓了,你說我氣什么?”

  原來剛才裴休出行時李近仁和皇甫枚也在附近,正好看到他的衛(wèi)隊鮮衣怒馬地擁著他的馬車前行,李近仁氣得當場暴走,皇甫枚連忙跟上,這才出現(xiàn)了幼薇在店里看到的那一幕。

  皇甫枚拍了拍李近仁的肩道:“你現(xiàn)在要做的事是替你父親伸冤,這種情緒你怎么走到裴公面前去?!”

  李近仁一手撐在桌上,有些事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感受,皇甫枚還待說話,李近仁沖他擺手道:“我平靜一下我自己?!?p>  找溫庭筠報仇,其實是件很簡單的事,打他一頓,雇人殺了他,李近仁都有資本做得到。問題是,他的目的不是這個。他要他們承擔起責任,心理上,或者身體上。就算不接受懲罰,起碼讓他們一輩子良心不安,

  幼薇從三水小牘出來,直覺李近仁和皇甫枚之間有事,手里攥著那張黑玉卡,心里又有點恍惚,這么重要的卡自己就這么拿著了?李近仁最后說的“物質(zhì)就是你生活的底氣”雖然很有道理,但是這種底氣不是應(yīng)該由作為父親的魚秀才給她嗎?為什么卻是別人?

  幼薇心思有點亂,走過紫微閣,不自覺地折身進去,剛進大廳,清芝就告訴她說溫庭筠去國子監(jiān)上課了。

  幼薇便從紫微閣里退出來,這時候的她很想找一個人說說話,但轉(zhuǎn)了一圈回來發(fā)現(xiàn),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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