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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竟成了魚玄機(jī)

213 重病

  李近仁額上搭著毛巾,面色潮紅,眼睛緊閉。大夫連忙放下醫(yī)藥箱,先扒開眼皮看了看,又為他把脈,責(zé)道:“怎么燒得這么厲害?老夫人應(yīng)該早點(diǎn)請大夫來看?!?p>  楊老夫人急問道:“可有問題?”

  “這個,得看情況,先吃兩服藥,明天燒若是降不下來,再來找在下?lián)Q方子。”大夫索要紙筆開藥,楊老夫人連忙命人去拿。

  大夫開好藥,蕓姐兒拿藥方找人去抓藥,老夫人在房里坐了一會兒,便留下金哥兒和麥芽兒,說是幫忙侍候大郎。

  楊老夫人囑咐麥芽兒但有異常立即來報(bào)告,然后帶著八角走了。房里只剩下兩個丫鬟守在李近仁身邊,阿陌默默地退了出去。

  他再次偷偷地從后院的角門出去,匆匆來到一個醫(yī)藥堂,走進(jìn)坐診大夫的房間問道:“宋大夫,情況跟你說的不一樣啊?!?p>  宋大夫微胖,圓臉,白面無須,他抬起眼來看阿陌,問道:“你家主子怎么樣了?”

  阿陌道:“癥狀比你說的可嚴(yán)重多了,郎君直接暈睡過去了?!?p>  宋大夫起身道:“那你得帶我去看看?!?p>  阿陌猶豫了一陣,大白天的,帶個人進(jìn)去自然不方便,而且,房里還守著兩個丫鬟呢。但是事關(guān)重大,他也不能放任郎君的生命不管。想了一陣道:“宋大夫跟我來吧,只是不能讓府里人發(fā)現(xiàn)你?!?p>  宋大夫與李近仁關(guān)系好,點(diǎn)頭同意了。

  阿陌帶著宋大夫從角門進(jìn)去。因?yàn)槔罱实脑郝潆x主院遠(yuǎn),離角門近,一路上倒是沒有碰到其他人,很順利地進(jìn)了景仁苑。

  阿陌讓宋大夫等在外面,自己先進(jìn)房去。果然,麥芽兒和金哥兒還守在床邊,金哥兒撐腮看著床上的人,麥芽兒則忙著把額頭上的布巾拿下來放進(jìn)盆里,擰水,再敷額上。

  阿陌道:“兩位姐姐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有點(diǎn)事兒。”

  金哥兒道:“老夫人說了,要我們在跟前守著?!?p>  麥芽兒倒是沒說什么吧,端著盆子出去了。

  阿陌沒辦法,一手刀把金哥兒劈暈過去,嘀咕道:“真是個麻煩精。”

  宋大夫走進(jìn)來,給李近仁把了脈,道:“沒有大問題,只是身子太虛,比預(yù)想的要嚴(yán)重很多而已?!?p>  “就這樣?”

  “就這樣。”

  宋大夫要走,迎面一個丫頭撞進(jìn)來,見是陌生人,她張嘴問道:“你是誰?為什么在郎君的房里?”

  進(jìn)來的正是老夫人身邊的大丫鬟蕓姐兒。蕓姐兒穩(wěn)重,膽大,心細(xì),很得老夫人看重。

  阿陌心道:“這下完了,被大丫鬟知道還不相當(dāng)于被老夫人知道?!?p>  一念未了,只聽宋大夫平靜地回道:“我是大夫,也是你家郎君的朋友,郎君病重,小兄弟不放心,叫我過來看看。”

  蕓姐兒側(cè)身看看李近仁,又看看宋大夫,道:“大夫既然看過了,可以說說情況嗎?”

  宋大夫道:“身體虛弱,憂思過重,勞累交加,故而病重。好好養(yǎng)著吧?!?p>  蕓姐兒連忙對他行禮道謝:“謝大夫,如果只是這樣,我馬上去跟老夫人說?!?p>  “慢著,不如我去跟老夫人說?!彼未蠓蚧仡^看了眼阿陌,轉(zhuǎn)身跟大丫鬟蕓姐兒去了前院集言堂。

  老夫人正憂心忡忡的,坐在太師椅里愁眉不展。蕓姐兒引宋大夫進(jìn)門,老夫人抬眼看見,蕓姐兒連忙快步走過去道:“老夫人,這位是阿陌新請來的大夫,他有話要跟您說?!?p>  老夫人連忙請坐,并讓蕓姐兒倒茶。宋大夫在老夫人下手坐定,道:“令郎心有淤積,心氣不暢,又憂勞過度,才有今日之病?!?p>  老夫人沉吟不語,家里遭遇不幸,這一年所有人過得都很沉郁。大郎在京城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自己這樣做,確實(shí)是過了。

  “請問大夫,我兒應(yīng)該沒有性命之憂吧?”老夫人捂著心口問道。

  “哎。”宋大夫嘆了口氣,“雖然不會有性命之憂,只怕會有后遺癥啊。”

  蕓姐兒把茶放在宋大夫面前,行禮后來到老夫人身邊站定。老夫人聽說不會有性命之憂,欣慰不已,但聽宋大夫說有后遺癥,又不禁疑惑地問道:“會有何后遺癥,大夫是否可以明言?”

  宋大夫搖手,“這個要等病好之后才知道,在下不敢妄言,令郎身體好的話或許也沒有。”

  只要沒有性命之憂,老夫人就很高興了,看著蕓姐兒道:“從來沒聽說過發(fā)燒會留下后遺癥的。”

  蕓姐兒道:“是的呢,況且大郎身體好,必定不礙事的。”

  老夫人便命人拿診金給宋大夫。

  宋大夫推辭不要,道:“在下只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來看一看他,怎能收取診金。老夫人,在下告辭?!闭f著,宋大夫向老夫人拱了拱手,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卻說金哥兒醒來,脖子酸痛,用手撫了撫后頸彎,道:“奇怪,我剛才怎么睡過去了?這脖子兒又是怎么回事?”

  麥芽兒端了一碗藥進(jìn)來,坐在她旁邊輕聲道:“你這樣趴著睡,身子高頭部低,脖子不痛才怪。”

  金哥兒道:“也許吧,你手里是剛熬的藥吧,來來,我來喂他?!?p>  “你小心點(diǎn),還有點(diǎn)燙?!?p>  李近仁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房里點(diǎn)著幾支蠟燭。金哥兒撐腮看著他,見他醒來,連忙放下手起身道:“郎君醒了,我去端碗粥過來,一天未吃東西一定餓壞了吧。”

  李近仁閉了閉眼,再睜開,問道:“阿陌呢,讓他來吧?!?p>  金哥兒“哦”了一聲,慢慢地退出房去。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大郎從來不讓侍女插手他身邊的事情,連老夫人給他安排的通房都不要,二十五六了,身邊愣是一個女人都沒有。金哥兒倒是有野心,但遇到這樣一個油鹽不進(jìn)、不貪女色的主子她也沒辦法。

  “你怎么出來了,郎君呢?”麥芽兒又端了一盆溫水過來,準(zhǔn)備給李近仁換額上的毛巾。

  “醒過來了,讓我們走呢?!苯鸶鐑亨搅肃阶臁?p>  “真的!”麥芽兒驚喜道,連忙端水進(jìn)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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