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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竟成了魚玄機(jī)

231 偷逃出去

  “好好,我們明天在酒店舉行活動(dòng),魚兄若有時(shí)間可以來參加?!崩顑|眼睛若有似無地瞟向幼薇住的那邊,道,“若是令愛有時(shí)間,可以攜令愛一起來?!?p>  魚秀才哪里看不出李億的心思,況且他本就屬意李億,自從見到李億后,他就不喜歡黃巢了,覺得配得上他女兒的,非李億莫可,于是連忙應(yīng)道:“好,明天我一定帶小女一起去?!?p>  送別李億,魚秀才哼著歌來到幼薇門前,敲了敲門。幼薇正拿著一個(gè)火盆,把自己原來畫的那些以李億為底本的漫畫丟進(jìn)火里燒掉。

  聽到敲門聲問道:“父親有事嗎?”

  “你開門,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說?!?p>  幼薇不想父親看到她燒紙,唐朝的紙張?zhí)貏e貴,魚秀才看到她這么浪費(fèi),只怕要怪責(zé)她,于是道:“我剛換了衣服想睡覺,父親有話直接說吧?!?p>  “子安君邀請我們參加明天的聚會……”

  魚秀才話還沒說完,幼薇就很干脆地打斷他道:“一群大男人聚會,我一個(gè)小女子去做什么?不去?!?p>  魚秀才有很多道理要講,但隔著門,就好像對著空氣講話,大道理講不出來,況且有些話,只能小聲對女兒說,于是道:“你出來,我給你好好講講?!?p>  幼薇卻在門內(nèi)回道:“我困了,想睡會兒,父親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說吧?!?p>  魚秀才皺起了眉,自從上次的事之后,幼薇已經(jīng)沒有以前乖巧聽話了,明天要帶她走,只怕沒那么容易。

  魚秀才于是跟魚娘子說起這事,原意是想魚娘子能幫他,結(jié)果魚娘子道:“女兒說得沒錯(cuò),一大群男人聚會,她一個(gè)女孩子去做什么?”

  “你,頭發(fā)長見識短?!濒~秀才氣急敗壞道。魚娘子不幫忙,魚秀才只得再想辦法。

  第二天一早,幼薇正想偷偷跑出去,被魚秀才堵了個(gè)正著。

  “為了不聽父親說話,你連晚飯都不吃,父親不都是為了你?!?p>  幼薇手捂著肚子,嘿嘿笑道:“阿耶,說哪里話呢?我肚子痛,去上個(gè)茅廁,上個(gè)茅廁。”

  魚秀才見幼薇皺著臉,捂著肚子,一時(shí)也不知道真假,遂讓開一步,幼薇逮著機(jī)會,刷一聲跑出門。

  魚秀才見她確實(shí)往后院茅廁跑,便也沒在意。幼薇呢,出門右拐,后院靠墻的那棵杏樹最好爬出去。雖然樹上有雪,但這棵杏樹開叉矮,枝丫多,她很快順著樹爬上墻。

  墻上也還有厚厚的積雪,幼薇雙手抱著樹枝,一只腳跪在墻上,把身體慢慢往下放。吊在樹上,往下望去,似乎還很高。

  不過此時(shí)騎虎難下,怎么樣也得跳下去。幼薇閉了閉眼,再睜開眼,雙手已經(jīng)承受不住,她很快松開手,人體做自由落地運(yùn)動(dòng),最后的結(jié)果是雙腳著地,重力的作用讓她的腳在地上一頓,腳踝像是斷了一樣。但是,畢竟上面是一層雪,幼薇摸了摸腳踝,確認(rèn)沒有受傷,連忙站起身來,左看看,右看看,心道,去三水小牘吧。

  去三水小牘,從西門出發(fā)最快,但是這樣的話就得從前門經(jīng)過。萬一父親這時(shí)從前門出來,豈不被抓個(gè)正著?

  幼薇決定從東門出發(fā)。

  剛走到巷口,“駕”,清脆的聲音在清晨顯得格外嘹亮,幼薇忍不住回頭看去,就見一匹馬往西邊沖去,最后在她家院門前勒停。

  不得不說,這人騎馬技術(shù)高超。

  再看馬上人,高扎馬尾,穿一身淺色衣裙,腳上蹬一雙黑靴,看起來英氣勃發(fā)。她利落地翻身下馬,就要上去敲門。

  幼薇連忙大聲咳嗽,這人警醒,側(cè)頭看過來。幼薇對她做了一個(gè)“噓”的動(dòng)作,那人便牽馬向幼薇走來。

  幼薇連忙迎上去,壓低聲音喊道:“戚威,你怎么這身打扮?”

  正在這時(shí),魚秀才打開院門,見幼薇居然逃到外面來了,他怒喝道:“魚幼薇,你竟然敢逃走!”

  原來,魚秀才見幼薇一直沒過來,便去后院看個(gè)究竟,卻哪里還有她的影子,魚秀才大怒,當(dāng)即打開院門來追。

  幼薇連忙叫道:“戚威,幫我?!闭f著就往戚威馬背上爬。

  戚威見幼薇上馬,連忙伸手扶她,等幼薇坐穩(wěn),腳一蹬,也上了馬,馬鞭一甩,馬兒向前沖出好遠(yuǎn)。

  魚秀才大叫道:“回來,魚幼薇,你就是這么對你父親的?!?p>  戚威回頭,發(fā)現(xiàn)魚秀才在后面緊追不舍,便大聲問道:“你和你父親怎么了?他還在后面追?!?p>  幼薇回頭看了一眼,道:“他想去參加科考士子舉辦的聚會,讓我也跟著去,我才不愿意呢,所以逃了出來?!?p>  戚威對她逃出來的做法顯然不認(rèn)同,問:“不能好好說話么?”

  幼薇道:“不能。兩人認(rèn)知不同,誰也說服不了誰?!?p>  “可是……你這樣忤逆他,你父親會不會采用別的過激手法?”戚威道。

  過激手段,幼薇不是沒有想過,她想,父親現(xiàn)在唯一能拿捏住自己的就是婚姻。可是,那是以后的事情,現(xiàn)在先逃過這一關(guān)再說。

  “你大早上的找我做什么?”幼薇大聲問道。

  “哦,我們收到消息,張直方將軍被救回來了,薛裒跟他在一起,我和光光接到消息后天一亮便往這邊趕了。到這里時(shí),光光讓我來通知你一聲,她先去將軍府了?!?p>  “真的,老天保佑,這是我這幾天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她怎么樣,有沒有受傷?”幼薇激動(dòng)地問,眼睛也跟著濕潤起來,陳清蓮的死還籠罩在她頭上,陰霾不散,薛裒的消息無疑是沖破這片陰霾的一縷陽光。

  戚威抿唇道:“聽說不是很好,具體情況不是很清楚,所以光光才急急忙忙地去往將軍府,大姐她……這段時(shí)間瘦了不少?!?p>  徐光綿是三人中的老大,薛裒出事,她一定自責(zé)不已。

  “吉人自有天相。”幼薇笑道。

  兩人一騎一起奔向?qū)④姼?p>  戚威在閽門處說明情況,兩人很快被送進(jìn)正堂。

  常氏穿著狐皮做的裘衣,雍容地坐在主位。徐光綿坐在下首,她面前的小桌上,已經(jīng)放了一個(gè)青瓷茶杯,杯里的茶正裊裊地冒著清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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