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呀!”蔡琰見此哪還能說什么,吩咐侍女在旁照顧,自個則與李岷繼續(xù)回到餐桌,眼見曹玥、甄宓早已吃完飯,在那嘰嘰喳喳地嬉鬧,“莉兒、宓兒,玥兒已經(jīng)睡下了,你倆輕一些?!?p> “嘻嘻……諾!母後(姐姐)”兩個小家伙捂了捂嘴,隨即憨笑回道,聲音倒確實控制了不少。
就此,蔡琰陪在李岷身邊,繼續(xù)自己的進(jìn)食,先前兩人僅僅吃了一點,全程就在照顧幾個小家伙了。
但于身為人皇的李岷而言,這難得的一絲空閑卻是滿滿溫情!
……
圣皇十二年(公元202年),五月下旬,大魏已然翻天覆地。
經(jīng)過十年的的休養(yǎng)生息,人間仙武之道大盛,培養(yǎng)出了一批文治大才。
其中有褚沂、沮授、田豐、郭嘉、荀氏叔侄(荀彧、荀攸)、司馬氏等(司馬朗、司馬懿)。
司馬朗,乃司馬懿之兄。
至于司馬懿,他不愿出仕,時任丞相的曹操本想強征,但李岷得知后,僅一言便打破了這個時代士族待價而沽的現(xiàn)狀。
此言為:若真名士也,不安百姓,不佐人皇,豈能不愿官府征辟?無非奇貨可居,邀名也。
此言一出,大魏務(wù)實者增多,夸夸其談?wù)邼u熄。
后司馬氏大驚,上奏請罪,直待李岷開恩,適才于翌日至丞相府報到。
除文治大才外,也出現(xiàn)了不少悍勇將領(lǐng),有許褚(譙郡人士)、張遼、高順等。
縱然是皇室,也涌現(xiàn)了好苗子,以李岷之子曹宸、曹瑀,李岷之弟曹丕、曹植為例,其四人乃是曹氏三代、四代中佼佼者,且這四人年齡相仿,長年修習(xí)于皇室仙武堂,遂感情頗深。
但彼此之間競爭意識濃烈,期間四人更是進(jìn)入軍中長期觀摩仙武天碑。
短短幾年功夫,則以此立地成仙。
其天賦最強者獨曹宸一人,此時的他已赫然位列大羅金仙之道,堪稱靈氣復(fù)蘇時代后得天獨厚者。
要知道,十年前典韋是金仙,如今他依舊是金仙。
李岷的仙武天碑雖然能催生一批仙人,但終歸有限制,不可能無限增長修為,除非天賦卓絕者,不然只能依靠歲月積累了。
故而,當(dāng)曹宸成了大羅金仙后,素娥仙子、清虛皆是大為震驚,直嘆這大魏的氣運真是厲害,竟然可讓人皇之子在短時間內(nèi)踏入大羅金仙之道。
簡直匪夷所思!
遙想多年前的自己,那可是經(jīng)歷了不知道多少災(zāi)劫,才能有今日之境界,可曹宸……
不說了,人比人,氣死人!
但不管如何,曹宸未來可期!
也因為曹宸的努力,李岷鄭重察看了曹宸的狀態(tài),發(fā)現(xiàn)其并沒有急功近利,反倒是根基打造的十分夯實,這才沒有廢去他的修為。
之后,李岷為表獎勵,直接下詔冊封曹宸為大魏太子,時年十六歲的他,就這么成了儲皇(儲備人皇),并且曹宸還正式得到了大魏氣運照拂,可調(diào)動一部分信仰之力。
……
與此同時,益州劉備的太子劉禪也有十歲了,但其人略顯木訥,不好學(xué)不好武,就好玩。
哪怕劉備懇求觀世音、黃龍道人等仙神教授,卻也無疾而終。
因為,劉備最后得到的是不堪造就的評語,其后還附有擇子易儲的建議。
這下,劉備苦惱了,他的子嗣本就少,多年來也不過三人,即劉禪(十歲)、劉封(原歷史上為養(yǎng)子,此處為親子3歲)、劉永(兩歲)。
如此一來,根本沒得選,劉備也就熄滅了易儲的心思,但對劉禪的教育愈發(fā)關(guān)注,動輒斥罵,以致于劉禪的性格偏向怯懦。
當(dāng)然,除了太子的糟心事,劉備最近聽聞荊州隆中有賢才,便派人去尋訪。
只可惜,侍從尋訪無果。
劉備是內(nèi)秀之人,又懂得大漢(漢靈帝,及之前時期)士族那套待價而沽的養(yǎng)望手段,便悄悄帶著兩位兄弟前往隆中。
很不幸第二次仍是沒見到賢才的蹤影。
說實在,以如今劉備漢室天子的地位,他有些生氣了,第一次不在那是巧合,那第二次不在是因為啥?
不言而喻,這就是士族慣用的那套,君擇臣,臣亦擇君。
哎,還是曹子脩厲害,一言動士族虛浮之念。
只可惜,朕卻學(xué)不得他那手段!
劉備心中無奈,但表面上還要對賢才的仆從好言囑咐,言他三日后再來拜訪。
待劉備攜同樣不滿的關(guān)羽、張飛離去后,兩位高個男子的身影適才走到了草廬前堂。
“孔明,汝為何不見漢室天子?”
說話之人乃徐庶,字元直,居于荊州,與孔明是至交好友。
至于所謂的孔明,自然是諸葛玄之子諸葛亮,字孔明。
他在諸葛玄死后于隆中結(jié)廬而居,為人高傲,常自比管仲等上古賢才,在荊州一帶頗有名望。
目下聽徐庶問起自己拒見劉備,便坐下倒了一杯茶后說道,“元直,劉備雖乃漢室天子,又得佛門、闡教、冥界相助,卻依舊不敵大魏,汝可知為何?”
“此乃人皇曹子脩之勢也!”徐庶沉吟片刻,隨之脫口而出。
孔明擺弄著羽扇,一臉的嚴(yán)肅。
“然也,大魏據(jù)九州之地供養(yǎng)國祚,劉備僅得一地,這也不過是大魏為了休養(yǎng)生息故意留下的,否則十年前那一場仙戰(zhàn),魏軍可沒那么容易班師回朝?!?p> “的確,以大魏之國力早有統(tǒng)一天下的可能,但人皇曹子脩卻遲遲不動,我始終看不明白他的心思!”
對此,徐庶也認(rèn)可地點頭示意。
但他有時候又很矛盾,身為寒門子弟,他覺得大魏境內(nèi)的百姓過得很好,對寒門也頗為公平,卻唯獨對于士族過于苛刻了。
不僅要繳納稅賦,還要寬待百姓,同時亦是需要為人皇選拔人才,諸如種種,忙得如耕牛一般。
而且,人皇還打破了士族養(yǎng)望的手段,一個個偏向于低調(diào)務(wù)實。
這……
也不是說不好,可對傳統(tǒng)士族而言,他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哎,是了,沒了漢靈帝時期的那種唯士族高人一等的感覺,反而多了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