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心里的話實在憋的讓人喘不過氣,樂一彤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顧尚原生病的事情告訴了哥哥樂一凡,那天晚上樂一凡也喝了不少酒,都說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消愁愁更愁,可他也只能感嘆,命運為何如此這般愛捉弄人呢?
望著那杯喝空的“今夜不回家”,他的腦海中又出現(xiàn)一個嬌小的身軀,那個女人讓他上癮,他開始期待,期待酒吧門口再一次走進她的身影。
樂一彤喝夠了哭累了就想回去休息,樂一凡不放心她自己這么回去,叫助理在客房部開了一個房間。
JAMES:樂少,這是您要的房卡。
一凡:好的,VIP貴賓房我還有幾個客戶要招待,你幫我送她上去。
JAMES:好。
一彤:不用,我自己上去,房卡拿來。(略微醉意)
她攤開手心朝JAMES勾了勾手。見妹妹看起來還算清醒,就也沒多說什么。
拿著房卡的樂一彤醉眼迷離的往客房部走去,酒精開始在身體內(nèi)起作用,腳下的步子也從直線變成了S線。
猥瑣男1:美女,一個人啊?
樂一彤抬了抬眼眸,只見對面走來一個男人,看起來有些猥瑣,她冷笑了一聲,自顧自的繼續(xù)往前走。
男人竟調(diào)轉(zhuǎn)方向跟上了她,那只咸豬手也攀上了她的香肩,樂一彤標準的一樣網(wǎng)紅臉,身材也是不錯,20歲的年紀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還有著一絲神秘的嫵媚,也特別容易招狼。
猥瑣男1:要不要一起再喝兩杯?。?p> 樂一彤蹙了蹙眉,腳下的步子頓了頓,冷聲道:
一彤:把你的臟手拿開。
猥瑣男1:有個性,我喜歡。
澤軒:聽到?jīng)]有,叫你把臟手拿開。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徹在身后,兩人男同時轉(zhuǎn)過頭,見尹澤軒朝這邊走來,樂一彤也帶了一抹詫異。
猥瑣男:你誰啊你?
澤軒:你大爺!
猥瑣男:多管閑事,快滾。
一彤:該滾的人是你。
樂一彤挑了挑眉,伸手挽住尹澤軒的胳膊,一副親密的樣子。猥瑣男有些語塞,瞪了他倆一眼憤憤的離去。
猥瑣男:哼!
男人走后,樂一彤和尹澤軒互看了一眼,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一彤:咳咳(清清嗓子),剛才...謝謝你啊。
澤軒:不...不客氣。
一彤:你怎么在這里?
澤軒:今天在這里招待卡爾加里的代表,倒是你啊,一個女孩子自己跑出來喝酒,還穿成這樣,這不是招狼嘛,分明就是引人犯罪。
一彤:喂,我穿成這樣是我覺得好看,什么叫引人犯罪,這分明就是你們男人自己思想骯臟。
澤軒:真是不識好人心。
也不知道為啥,這兩人一見面總要都上幾句,真是冤家路窄,不過剛剛這個男人幫了自己,樂一彤心里也是有些暖意,語氣又緩和了幾分,見尹澤軒手里提這個袋子,有些好奇的探究道:
一彤:哎,你手里拿的什么?
尹澤軒看了眼手里的袋子,輕嘆了一聲。
澤軒:哎,剛才跟那些卡爾加里的人喝的不上不下的,就尋思自己再喝點。你怎么了,感覺眼睛紅紅的?哭過了?
一彤:要你管!我心情不好,陪我再喝點...
樂一彤說完也不等尹澤軒同意,直接將人拽著去往了客房部自己的房間。
至于后來兩人到底喝了多少酒,誰也記不清了,樂一彤的那杯“今夜不回家”本來就是傳說中的斷片酒,后勁超強,而尹澤軒,只依稀記得后來又出去買過幾次酒,再后來...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房間內(nèi),滿地的酒精歪歪扭扭的倒著,還有凌亂的衣衫。
床上的人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接下來,是一聲女人的尖叫。
一彤:啊——!
澤軒:啊——!啊啊啊!
被尖叫聲驚醒的尹澤軒猛然從床上坐起,一看旁邊還躺著個女人,尖叫聲更是此起彼伏!
一彤:你怎么在這里啊?
澤軒:對啊,我我我我怎么在這里?不是昨天你你你你拉我上來喝酒的嗎?
一彤:那那那那你喝完怎么沒走?
樂一彤掀開被子的一角,看了一眼,——光的!
腦子瞬間轟的一般,難道他們倆昨晚上喝醉了,酒后亂性?可是完全想不起來啊。
澤軒:我我我我我我喝醉了,什么都想不起來,哎?整容怪,是不是你一開始就想設(shè)計我,先把我灌醉,然后...然后占我便宜?
看著自己光著的身軀,尹澤軒連忙用手捂住胸口,像一個嬌羞的小姑娘。
一彤:到底是誰占誰便宜?
見樂一彤一副要哭的樣子,尹澤軒抓狂的撓了撓頭,可畢竟自己是個男人,發(fā)生這種事情雖然他也不想,但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他自然應(yīng)該像個男人,有一定的擔當。于是他又緩緩開口道:
澤軒:要是...要是真的那個什么了,大不了...我對你負責...
一彤:你當然得負責!
雖然樂一彤平時傲慢無禮,愛耍大小姐脾氣,但也是潔身自好的,她,還是第一次...如今就這樣稀里糊涂給了一個才見過幾次面的男人,心里多少有些委屈。
可殊不知啊...
?。ㄞD(zhuǎn)場音效、回憶、醉酒談話)
一彤:你說,你要是個男人會喜歡我嗎?
澤軒:我本來就是個男人。
一彤:可是為什么他就是不喜歡我?
澤軒:呵,那可能他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啊。
一彤:哎,你們男人真的會一輩子只愛一個女人嗎?
澤軒:有什么不會,男人也有心啊。
一彤:如果你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會告訴你最深愛的人嗎?
澤軒:當然不會,肯定會離開她啊,自己都快死了,還去拖累別人干嘛?哼,你們女人啊老說我們男人少根筋,心思沒有你們細膩,但是,男人才是干大事的,遇到問題,都會自己默默的擔著。
一彤: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嗚嗚嗚。
澤軒:哭什么哭,說的有人要死了一樣。喝酒喝酒。
一彤:你懂個屁!
澤軒:好好好,我懂個屁。哎你到底喝不喝。
一彤:等等,讓我緩緩,嘔...嘔...
澤軒:哎哎哎哎哎哎,我去,別吐我身上啊,嘔...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