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我沒有思春!
“霍小姐還有事?沒事的話我要開始拍戲了。”左牧看著還未離去的霍汶曦說道。
霍汶曦笑道:“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問問左導(dǎo)演今晚有沒有空,阿嬌想請你吃個飯,順便探討一下劇本。”
左牧被她這句話嚇得不輕。
啥叫阿嬌想和自己探討劇本?好家伙,來這招?
他左牧是那么輕易被誘惑的嗎?
“不去,現(xiàn)在TVB門口蹲著一堆狗仔隊守著我?!?p> 霍汶曦看著面無表情的左牧,很明顯地感覺到他呼吸有些急促。
“那好吧,那就不打擾左導(dǎo)演拍戲了。”霍汶曦說完就離開了。
看著霍汶曦的背影消失在視野里
左牧舉著擴聲器喊道:“全世界準備!”
聲音里很明顯夾雜著一絲波瀾。
該死的狗仔隊!
….
《金枝欲孽》拍攝進度推進得很快,從3月8號開拍到今天3月20號,不到半個月時間就完成四分之一了。
左牧不得不感慨TVB的強大,也對十多年后沒落的TVB感到痛心。
擁有如此多優(yōu)秀演員、資源的TVB,居然能從現(xiàn)如今的150多億市值,縮水到十多年后的不足40億市值,實在是讓人唏噓。
結(jié)束了今天的拍攝后,阿佘咬著嘴唇找到了他。
“木頭哥,我明天想請個假?!卑①芤荒樓敢獾卣f道。
“好啊,沒問題啊!”左牧沒問什么原因,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
正好他也想休息休息,十多天的連續(xù)拍攝也讓他有點累了,門口蹲他的狗仔隊也走了不少。
“蔡哥,通知下去明天全組休息兩天。”
助理聽到“休息”兩字后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
“木頭哥啊,其實你可以跳開我的戲份,先拍其他的,算了算了,我還是不請假了?!卑①苷f道。
這下倒給左牧整不會了。
他不知道的是TVB拍劇,除非是氣象臺掛上八號風(fēng)球預(yù)警,否則都是不停廠的。
這也是為何那個助理蔡哥聽到左牧說停廠兩天休息后會那么驚訝了。
“干嘛?怕扣工資啊?”左牧笑道。
“怕你個頭!總之,總之我不請假了?!卑①苡行┘绷?。
她不想因為她自己的問題耽誤整個劇組的拍攝進度。
“你不請?那我請,蔡哥,通知下去,導(dǎo)演請假兩天,劇組休息兩天。”左牧說完就對著阿佘做了個鬼臉。
“我頂你啊….”阿佘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就這樣決定了!我也要回趟家了?!?p> 交代完后左牧可謂歸心似箭。
為了躲狗仔都在TVB里面住了快半個月了,人都快發(fā)霉了。
歡快地三步并兩步離開片場。
“喂,劉叔啊,我今天回家,眉姨煲湯了嗎?花旗參燉排骨?正!”
掛斷電話后的左牧口水都流了下來,滿腦子都是眉姨的菜。
正在過道歡呼著,經(jīng)過拐角一個沒留神撞上個身影。
他先是聞到股馨香,緊接著鼻子傳來一陣劇痛,血腥味直沖天靈蓋。
“啊?。『猛窗 ?”
左牧捂著鼻子睜眼望去,一個女孩倒在地上痛苦地揉著頭。
女孩看見左牧蹲在地上,還有些紅色的液體從他指縫中流出,趕緊爬起來,小跑到他身邊擔心地說道:“先生,先生,對,對不起,你流血了…”
說著女孩掏出張紙巾給左牧。
“先生,你先把頭昂起來?!?p> 左牧不知道為什么就沉醉在女孩那溫柔的聲音里了,任由女孩擺弄。
女孩輕輕掰高他的頭,也就在這時,左牧看清了女孩的模樣。
一張標準的鵝蛋臉,皮膚白里透紅,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春風(fēng),豪無修飾的臉上寫滿了清純。
女孩托著他的頭,食指和拇指緊緊地捏住他鼻翼兩側(cè)。
“先生,好點了嗎?”女孩溫柔地問道。
“好..好多了?!弊竽吝@才驚醒過來。
然后,兩團紙團就被塞到了他鼻子里。
女孩將左牧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先生,我剛用紙巾堵住了你的鼻腔,先坐在這觀察一會,如果等會還是止不了血我再帶你去醫(yī)院?!?p> 左牧半昂著頭坐在椅子上,眼光卻一直瞥向女孩。
女孩那擔憂的神色全被他看在眼里。
“小姐,你是不是叫鐘嘉歆?。俊?p> 女孩愣了愣道:“是?!?p> “今年的華裔小姐冠軍?”左牧繼續(xù)問道。
鐘嘉歆被這句話給整得臉有點紅,用蚊子般細小的聲音“嗯”了一下。
然后就冷場了。
鐘嘉欣的余光不停在左牧的臉上掃過,心里不禁感嘆一個男人怎么能長得那么好看。
“你現(xiàn)在接戲了嗎?”左牧對這個童年女神還是很有好感的。
畢竟前世有點時間還是很迷她的戲的。
“嗯,接了,《皆大歡喜》”鐘嘉歆撩了撩頭發(fā),垂著頭,雙手按著椅子。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和這個男人說這些,明明都不認識。
又是一陣沉默。
看著鐘嘉歆的側(cè)臉,左牧的心跳莫名其妙開始加速。
“我…”左牧剛想開口,鐘嘉歆就一把拔下他鼻腔的紙團。
“嗯…看樣子血止住了…我還有事先走了?!闭f完就紅著臉急匆匆地跑開。
臨走時還不忘把紙團塞回去。
….
“小姐,少爺他那是怎么了?”劉傳富低聲地問著正在看文件的左米。
左米抬頭一看,鼻子塞著兩團紙巾的左牧正在沙發(fā)上傻笑著。
從回到家開始他就那樣了。
實在看不過去自己弟弟一副傻樣的左米合上文件,走到他身后。
“啪!”
“干嘛啊姐!”左牧捂著后腦勺喊道。
“思春了?”左米瞇著眼笑道。
“思什么春什么啊,我這就…就是剛才磕了下,碰著鼻子了,胡說什么就思春了,真的是,你這滿腦子想的都是什么啊,就是碰著鼻子了,沒有思春,思什么春啊…”
左牧邊說邊上了樓。
“我沒有思春?。 ?p> 吼聲從樓上傳來。
“呵?!弊竺撞唤蛔约旱艿苣腔谋硌荻盒α恕?p> “看來少爺是真有喜歡的人了啊。”劉傳富欣慰地笑道。
演技太拙劣了。
“是啊,我得去給爸媽上柱香?!弊竺c點頭。
她這個木頭弟弟終于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