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宿轉(zhuǎn)生:顧名思義,寄宿在他人軀殼,吞噬其生命力,重塑自己的軀殼,原為魔族技能。
雷劫龍王被陣法封印之時,自知脫身無望,效仿魔族,卻又不想放棄自己原本的修為。所以只剝離出自身的血肉和部分神念,分散各處,供妖獸、人族吞食。以期待操控他們,在后世助其破開封印。
而這一舉措,造就了洪荒……)
“所以,你效仿龍皇大人,并改良了一番,發(fā)明了轉(zhuǎn)世投胎的方法,然后才能六世為人,和妖帝決一死戰(zhàn)后本想重操舊業(yè)卻被我有心無意地打亂了章程,至使你的靈魂沒能投胎?”(與諾的靈魂轉(zhuǎn)生同理)小九鄙夷地看著她:“所以其實是我的錯?”
“也不是啦,其實我靈魂破碎,當時也沒辦法投胎了?!毖┑鄣纳碜送蝗灰婚W一閃的。
“啊啊啊啊!蠢貨,你現(xiàn)身太久了啦!就要散了!”小九急哭了都。
“大驚小怪,我回蓮心就好了?!毖┑鄄恍嫉?“原本只要弟子吃了蓮花,運轉(zhuǎn)心法,就能懷上我的說,結(jié)果到現(xiàn)在一個弟子都沒吃過!”
“既然這么簡單你怎么不早說!”小九震驚。
“輪回轉(zhuǎn)世我自己聽著都扯淡,我怕你不信啊!”雪帝攤攤手一臉無奈。
“那你就不能嘗試說一下嘛,害我苦等幾千年!”小九哭暈。
“我也沒想到你那么不聽話呀,害我還得靈魂現(xiàn)身,現(xiàn)在好了。”雪帝說著,那蓮花竟然凋零了些:“蓮花長起來又要好久了?!?p> “啊啊不可以!”小九猛的抱起蓮花往淵嘴里猛地一塞,如釋重負:“這樣就可以了吧?!?p> “你是個呆狐貍……”雪帝被沉默了。
“又怎么了!?”小九被罵得十分不高興。
“男的能生孩子嗎?”雪帝質(zhì)問。
“你又沒說男的不可以!”小九又急了,爪子一張:“我現(xiàn)在就刨出來。”
“住爪啊!孽障!”雪帝也急了:“這是即融的,已經(jīng)遍布血脈了,你刨個屁?!?p> “那你說怎么辦?”小九哭著喊到。
“小九!”雪帝突然肅目。
“……”小九這才安靜下來。
雪帝見此繼續(xù)威嚴講到:“你又險些鑄就大錯,毀我道心,現(xiàn)在我罰你,守候在此一直到雪蓮重新生長出六瓣為止!”言罷消散不見。
“……”小九眨巴眨巴眼睛,朝諾看去。
“你再怎么看也沒用,先把我姐姐放了?!敝Z有了底氣。
白狐急忙將冰塊解封,讓霜輕落下,然后露出一臉諂媚:“誒嘿嘿,太子殿下,都是一家人,您大人不記小妖過……”
“打住!”諾攙扶起霜察看一番:“你就老老實實守著你主人吧。把我們坑這么慘,還想我們饒了你未免太不知羞恥了?!?p> “對不起……”白狐低下頭來。
“仙獸大人,既然誤會已解,那晚輩就要告辭了!”淵又恭敬鞠躬。
“你不要這樣,我都沒臉受得起了。你就留在這里先消化一下雪蓮吧,順便幫我看一會兒……”白狐羞愧地哭著跑沒了影。
“……哥?”諾剛要開口。
“你帶著我的令牌先回去吧!讓霜兒好生休養(yǎng)?!睖Y端坐到寒潭正中:“替仙獸大人看護完,我自會回去?!?p> (這一役,淵再一次深刻意識到自己的渺小,下定了決心。)
“哥,我其實是想告訴你,人間界有天帝結(jié)界,六階以上靈者不能從外面再回去?!敝Z語出驚人。(人間界內(nèi)突破不會有所影響,簡而言之就是可出不可進。)
聞言淵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就突破了。
“不早說……”淵腹中老血都差點被氣出來。
“您也沒給我機會呀……”
“行了行了,你也大了。”淵一吹口哨,飛來一只小鴿:“遇到實在解決不了的事情,就讓它傳信給我?!?p> “哦。”諾擦擦口水,有點失望。
……
轉(zhuǎn)瞬
諾已經(jīng)抱著霜一躍而下山腳,正走著喃喃起來:“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猛的一驚:“我敲,我的冥天斷了,我差點都忘了?!彼s忙輕放下霜,就嘗試喚出冥天,卻未見成效,立馬慌了:“完了完了我的龍王寶庫,我的帝寶嗚嗚嗚,一失足成千古恨。”
(其實只是沉睡了,神魔二帝都毀不掉的寶物,怎么可能被妖帝毀掉?)
然而他還是遺忘了某些事情,只不過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只有“霜姐姐”……
……轉(zhuǎn)場。
雪域某洞窟,茶茶虎正梳理(舔舐)著自己的毛發(fā)以此來安撫自己受傷的“幼小”心靈。而煩煩與希兒被這只大貓恐怖的氣息嚇得蜷在一起動都不敢動。
‘蠢蛋天諾,你到底去哪里了,快來救人家啊!’煩煩心里痛斥著。
心情稍緩和過來的茶茶瞧了她們一眼。
煩煩連忙哭訴:“我,我不好吃?!?p> “我又不傻?!辈璨枰贿吿蜃ψ右贿叢恍嫉鼗貜?fù)到:“白狐姐姐都怕那個什么太子殿下,我巴結(jié)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吃你們?”(妖帝之下沒有資格目睹龍尊風采,詳情見《小七幻想錄》“小結(jié)局”篇)
二人聞言這才安心下來。
希更是斗膽尋問:“那,那您能放我們離開嗎?”
“那當然不行嘍,你們沒看見剛剛地動山搖地有多嚇貓,啊呸,嚇虎嗎?”茶茶嚇唬著她們:“你們一出去,萬一有個好歹什么的,我怎么和那個什么太子殿下解釋?”
“這,這樣啊,那,那我們就,就還是等他來接我們吧……”煩煩躲在希懷里還是不敢直視這只大貓。
相反希就鎮(zhèn)定些,已經(jīng)不怕了。
……
諾剛回到人間界,就忙著安置霜,一直到她面色好些,諾才放下心來看了眼手機,一眼就有幾千個未接電話,全是炎叔打來的。
“我靠!我把煩煩姐姐搞丟了!”諾猛然醒悟,即刻飛鴿傳書。
“煩煩?”淵大概有些映像,看了看一旁打盹的白狐。
“去吧去吧?!卑缀鼣[擺爪:“應(yīng)該在冰虎那個搗蛋鬼的洞里,它被殿下抽了那么多血,短時間恢復(fù)不過來,你正好練練手。打不過了我再救你。”
“多謝仙獸大人?!睖Y即刻便馭鷹前去營救。
剛落到冰虎洞前,便被冰虎威懾住:“何妖膽敢擾本尊清夢。”
淵不曾失了禮數(shù),抱拳躬身言到:“晚輩凌寒淵,來尋舊友之女,若有驚擾了前輩還望海涵?!?p> “淵將軍!”煩煩又驚又喜:“我們在這里!”慌忙就拉著希往外面跑。
那只冰虎卻沒好氣地攔住。
“茶茶你干嘛呀?”短時間的相處已經(jīng)令煩煩不虛這老虎了甚至有些慍色。
“誰是茶茶?”冰虎滿臉著問號。
“當然是你呀!天諾給你取的名字?!睙┎嫜靡庋笱蟮?“多可愛!?”
正此時淵已深入洞中來,冰虎猛地轉(zhuǎn)身怒吼:“誰準你隨便進來的!”
淵卻毫無懼色:“還請前輩放了她二人?!?p> “嘿呀!怎么一個個的蹬鼻子上臉,真當我堂堂妖尊,冰原裂天虎之王(就剩它一個)好欺負?”茶茶徹底生氣了。
在二女崇拜的目光中,淵與茶茶激斗起來。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淵將軍還是那么帥!”煩捂著胸口:“這才是人家憧憬的蓋世英雄嘛?!?p> “淵將是很帥啦?!毕S悬c為難:“但希兒還是覺得諾將親切些。”
“哈?那個蠢蛋,把我們倆丟在這里半天不管,你還說他好?你到底被他灌了什么藥?”煩煩一下子氣不打一處來:“不行,回去以后我一定要他補償我受傷的心靈?!?p> “到底誰的創(chuàng)傷最大啊!”茶茶氣急敗壞,打得越來越狠:“今天我怎么這么倒霉,幾千年看不見這倆足獸,這一出現(xiàn)就全來欺負我!?”
淵越來越吃力,眼看招架不住的時候,妖帝氣息猛然震壓住茶茶。
“啊啊啊,臭狐貍,你又欺負我!”茶茶欲哭無淚。
‘小貓咪,這位可是殿下的哥哥,傷著了,你可負擔不起?!?心念傳聲)白狐詭笑到。
“你早說啊!”茶茶無能狂怒。
‘我怎么知道你連這都猜不到?’白狐收斂回氣息,重又繼續(xù)打盹。
“多謝前輩賜教!”淵再度鞠躬。
“不客氣不客氣。”茶茶傷心地躺在地上:‘毀滅吧世界!太欺負貓,啊呸太欺負虎了?!?p> “茶茶再見,下次再給你揉肚皮!”煩煩坐在鷹身上,還不忘記與它道別。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