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慈母手中劍,游子身上劈
審判會的一處秘密基地里,被五花大綁的林笑看著眼前僅剩下的叔侄二人,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被抓:“你們?yōu)槭裁醋ノ遥F在總能給我個回復了吧?”
“看樣子你絲毫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那我來提醒你一下,黑教廷的黑藥師先生”唐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林笑:??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怎么可能是黑教廷?”
“誰都會狡辯,沒人會承認自己是黑教廷的事實,你說你不是,那你又如何證明你不是黑教廷的人?”
林笑冷笑一聲:“你這是有罪推定!這是不合法的!你說我是黑教廷的人,那得你拿出證據來證明我是黑教廷的人而不是讓我拿出證據自證清白!”
“說得好!還挺伶牙俐齒的!”
唐忠取來一個檔案袋并倒出來一疊照片:“你要證據我就給你證據,這是從你位于雪峰山驛站的配藥室里的取證的照片,而且我們取證的其他證據充分表明了你在雪峰山驛站服役期間曾大量培育博城本地特有的狂花以及大量煉制狂血藥劑的犯罪事實,并未我們也取證道你的房間里大量未來得及使用的狂花和配置完還未來得及處理的狂血藥劑!”
說完冷冷一笑:“你要的證據我給你了,這足以坐實你的犯罪事實,你要有什么話好說?”
“我!我只是一個學生!我去雪峰山驛站的時候才剛剛初階,現在也才剛剛中階而已!”
“對??!我也很奇怪你一個學生為什么會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里完成初入初階到初入高階的轉化,這需要的資源一般人可提供不起,就連大家族也不會那么奢侈,所以你該如何解釋你還有你寄養(yǎng)家庭里那個兄弟手里的星云魔器的事?別告訴我這是你買的,你買得起嗎?”
唐忠的證據和推論都說的他啞口無言,想辯解都不止從何說起,哪成想唐忠停下來并不是因為說完了,而是口渴了喝口水。
當他放下水杯的時候緊接著又繼續(xù)說道:“博城危機前的幾個月你把你的養(yǎng)父家庭整個搬到了魔都去,然后危機爆發(fā)時你又消失不見,等到現在結束了才回來,你說這又要怎么解釋去?”
這話說得他自己都快覺得自己就是黑教廷的人了,還好這次他沒再繼續(xù)說話而是給了林笑時間。
“你這話說的有問題,我想我需要系統(tǒng)的解釋一下,首先關于星云魔器這件事,我在雪峰山驛站是有個從魔都來的老師的,他作為超階法師有遺留下來不用的星云魔器留給學生用用很合理的吧,再說……”、
“停!”
唐忠打斷了他的話,毫不留情的戳穿道:“別開玩笑了,還老師,編瞎話也不知道編個能讓大家都相信的!我在雪峰山驛站里調查過,在你去之前確實有一個超階法師來過,但人家只在這里待了兩三個月就離開了,而且大部分時間都在山里很少回來,偶爾回來一次也是補給些給養(yǎng),怎么可能給你當老師?”
林笑頓時被懟了啞口無言:“我老師??!那么大一個人怎么可能沒人知……”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閉嘴,他猛然想到黑教廷里有種叫做忘蟲的心靈系詭蟲,黑教廷經常用這蟲子抹去別人甚至自己一部分特定的記憶。
不用說,唐忠去問的那些人的記憶一定被篡改過,甚至包括斬空也可能被篡改過!
“怎么?沒話可說了?承認吧你就是黑教廷的黑藥師!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這么蠢,還敢這么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我們面前!不得不說你的膽子是真肥!怕了?別怕!我們不會這么早就處決你,你可是黑教廷的一個重要人物,一定會把你送去圣裁院接受審判的!”
自己的人生剛開始就結束了?
老媽還真狠啊!知道自己被刺了她之后居然轉手就抹去了艾莉的痕跡把她做的所有事都推到自己身上,恐怕自己就是不來博城也會在魔都不知不覺的被捕,一切仿佛都陷入了死局。
也是,自己早該想到的,老爸文泰犧牲自己守衛(wèi)這個世界都能刺激的她變成想要毀滅一切的瘋子,自己這個親兒子又把她的事兒往外捅了個干凈,她肯定也不會讓自己好過的吧!
明明自己想為這座城市做點什么的,偏偏到最后大家都認為自己是罪魁禍首!
呵!這感覺還真是奇妙!而且?guī)缀跛械耐寺范急焕蠇屖侄魏堇钡亩碌乃浪赖?,莫名的有點不甘心呢!
“那啥,我確實在黑教廷里工作了一段時間,但我是被迫的,這次襲擊的消息就是我透出來的!”他透露了自己就是之前打了唐月電話的那個人希望能洗脫嫌疑。
哪成想一旁的唐月聽了這話之后頓時臉色一黑,上前來狠狠抽了給他兩個耳刮子,抽的他嘴角都流出血跡:“那位英勇的臥底把消息傳出來之后怕是很快就被你們發(fā)現了吧!我們的審判員還沒到就開始了動作!你們對那位英勇的臥底做了多少喪心病狂的事????”
想從這里破局是不可能的了,但他也不慌,老媽絕對想不到他在短短的時間內又攀上了怎樣的大腿,只是一想到就這么把那珍貴的人情用掉就止不住的心痛。
“那我想打一個電話可以吧?”
說著他也不管這倆人同不同意便報出一串手機號:“可以用你們的電話打,也可以開免提,只要讓我能跟對面通上話就行?!?p> “這…”唐月把探究的目光看向唐忠,不知道這個電話該不該打,生怕對方是黑教廷的其他重要成員,電話一打通就讓林笑在不知不覺中通過暗號把一些重要消息傳遞出去?!?p> “沒事,打吧!電話那頭不可能是黑教廷的成員,并不是每個人都是這傻狍子,挨完打還要跑過來看看是啥打的它的。”
唐月這才撥通了林笑剛才提供的手機號。
“嘟~嘟~”
“你好哪位?”電話剛響了兩聲就被接通,然后電話那頭便傳來一個清冷的女生疲憊的聲音。
唐月忍不住嗤笑一聲,心中暗道還真是個情種,死到臨頭了都要跟相好通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