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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業(yè)魏央

第七章 風(fēng)險投資

長業(yè)魏央 妙語如珠 2301 2022-07-10 21:37:45

  用過午飯,蕭步涯就把拼音和阿拉伯?dāng)?shù)字的事拋諸腦后。他難得的沒有練功,而是愜意的躺在一張胡椅上。

  對于平城情報網(wǎng)絡(luò)負(fù)責(zé)人這個新身份,他絲毫無感,也不準(zhǔn)備刻意做什么。至多,就是長安要他怎樣,他就怎樣而已。

  設(shè)身處地的奉行不主動、不拒絕、不負(fù)責(zé)“三不”原則。畢竟他已經(jīng)確認(rèn)蕭正楠是個穿越者,作為后來者,作為兒子,他實在提不起興致展現(xiàn)什么莫名其妙的才干。

  但很多時候就是這樣,即使蕭步涯不打算主動去現(xiàn),也不代表他真的就可以置身事外。所以當(dāng)他聽到趙銀戈的呼吸由遠(yuǎn)及近,就知道自己浮生半日閑的計劃恐怕泡湯了。

  趙銀戈恭敬地行了個禮,看了眼四周,輕聲道:“殿下!”

  蕭步涯沒有睜眼,懶洋洋道:“要說什么就說吧,我聽著呢?!?p>  “我們的人在郊外遇到一場追殺,被追殺的人是我們盯了好久的秦商。”

  蕭步涯聽得云里霧里的,不由得睜開眼望向半弓著身子的趙銀戈。

  “此人極為警惕,我們也不能確定他究竟屬于哪方勢力。但猜測應(yīng)該是為宮里辦事?!壁w銀戈小心翼翼道。

  宮里,除了馮氏,就只有十一歲的皇帝拓跋宏。

  “知道追殺的人是誰嗎?”蕭步涯坐起了身子。

  “不確定。不過回報說這群人的配合極為熟練嚴(yán)謹(jǐn),看著很像軍方的人?!?p>  “你們救了這個人?”

  “是的?!壁w銀戈點了點頭,“因為屬下等懷疑此人身上有某種特殊使命?!?p>  趙銀戈說話間遞上了幾份資料。蕭步涯順手接過,翻開一看卻鄒起了眉頭。

  “wu gong ji gao,guan yong san chi chang dao,ying zhi 7 pin yi shang jing jie?!?p>  “武功極高,慣用三尺長刀,應(yīng)至7品以上境界?!?p>  這些資料都是用拼音寫的,雖然蕭步涯對拼音很熟悉。但畢竟好多年沒用,驟然一見難免拼得有些費力。

  趙銀戈件蕭步涯的表情,趕忙說道:“忘了還沒來得及跟殿下說拼讀的事,屬下先給殿下翻譯一下。”

  蕭步涯沒吭聲,任由趙銀戈在旁解釋。其余的幾份資料也是如此。

  耐心的等趙銀戈翻譯完,蕭步涯問道:“人現(xiàn)在何處?”

  “府里在城外的一處院子,屬下的意思是想把此人送回長安,給殿下請示一下?!?p>  剛剛看到這個人身懷一身不俗武功的情報,蕭步涯就來了興趣。到這個世界四年,他一直沒有接觸過真正的高手,也不知道別人都是怎么練功的。

  “我想去看看!”

  “???”趙銀戈很是意外,“現(xiàn)在嗎?”

  “怎么,不方便?”蕭步涯戲謔道。

  趙銀戈趕緊搖頭:“沒什么不方便,就是有點遠(yuǎn)!”

  ————

  的確有點遠(yuǎn),馬車轉(zhuǎn)了好半天才到目的地。這院子不算偏僻,但位置很好,四野十分開闊。如果有人接近,很遠(yuǎn)就會被發(fā)現(xiàn)。

  走進(jìn)院子,蕭步涯在趙銀戈的帶領(lǐng)下直奔藏著秦商的房間。還沒進(jìn)門,一股血腥味就進(jìn)入了他的鼻腔。

  一張似乎是木門的木板,那叫做秦商的人就躺在上面。這人雙眼緊閉,似乎沒有任何意識。胸前還有根羽箭直立立的插著。

  蕭步涯沒關(guān)心為什么沒有給他治傷,吩咐旁邊的兩個人把秦商扶起呈坐立狀。

  “你們都出去吧?我看看!”

  連同趙銀戈在內(nèi)的幾個人都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遵命出去。雖然躺著的人身負(fù)重傷,但畢竟身懷武功,如果傷到蕭步涯那可是大問題。

  看出他們的擔(dān)憂,蕭步涯揮了揮手道:“老趙留下,其他人先出去!”

  兩個莊稼漢一樣的中年男子看了趙銀戈一眼,見他沒反對這才走出了房間。

  蕭步涯略微停頓,從懷中掏出了一把短刃。下一秒運刀如飛,快速的在秦商的頭頂、胸前、后背和膝蓋處各刺了一下。片刻之間,幾處就有暗紅色的血液流了出來。

  這一串眼花繚亂的動作讓正暗自戒備的趙銀戈大為驚訝。雖然他一直知道自家三世子習(xí)武,但從未見過蕭步涯施展。看蕭步涯剛剛的熟練程度,儼然就是一個高手了。

  蕭步涯沒理會趙銀戈的驚訝,他看了看暗紅色的血液,忍不住暗暗贊嘆:此人一身功夫確實不壞,如此重傷還能在潛意識中保持血脈暢通。

  心中暗贊,手上卻是毫不停頓。一手扶住秦商的后頸,另一只手的短刃毫不猶豫對著秦商的喉結(jié)刺了下去,只見刀尖似乎堪堪挨著喉結(jié),這才收回短刃。

  做完這些,蕭步涯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也不理地面的臟亂,索性就地坐在了秦商的對面。

  雖然他之前的動作看似簡單,但卻極是耗費心力。不論是之前的幾處穴位刺穿,還是最后的喉結(jié)刺穴,對尺度都有相當(dāng)高的要求。

  尤其是最后一下,須知喉結(jié)乃是人體最為脆弱的部位之一,不消說用利刃穿刺,即便是一拳之力也足以致命。所以蕭步涯看似簡單的動作,卻包含了他幾年來所學(xué)到的全部知識。

  忙完所有的一切,蕭步涯這才有機(jī)會真正的打量眼前之人。如果不是清楚地觀察到秦商手上的繭,單憑面相蕭步涯很難將他與一個武者聯(lián)系起來。

  此人面上一條長長地刀痕甚是打眼,不過那種曾經(jīng)的秀氣斯文氣質(zhì)還是依稀可見。一張薄薄的嘴唇雖然已經(jīng)干裂,卻絲毫無損清秀之感。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蕭步涯對面的秦商悠悠的睜開了雙眼。盡管還是虛弱無比,眼神卻是絲毫不顯遲鈍。

  只見他飛快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強(qiáng)撐著想要站起來,最終卻是無奈的只能跌坐在地。

  蕭步涯臉上掛著微笑,對于秦商的舉動也不打算加以阻止,見他無功而返,這才一臉憐憫的道:

  “不用浪費力氣了,你的周身大穴已經(jīng)被我封死。否則你以為我為何獨自坐在你面前么?”

  秦商伸出舌頭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嘶啞著問道:“你是誰?”

  蕭步涯起身站了起來,背負(fù)雙手轉(zhuǎn)過身背對著秦商,沉聲答道:“現(xiàn)在你還不用知道我到底是誰,只要清楚我有能力讓你活下去就是了?!?p>  頓了頓,又轉(zhuǎn)過身緊盯著秦商的眼睛道:“當(dāng)然,也能讓你死去!”

  秦商略微愣神,臉上現(xiàn)出復(fù)雜的神情,像下定什么決心一般,決意道:“你想要什么?”

  蕭步涯忍不住啞然失笑,微嘲道:“哦,你想給我東西換你能活下去么?我倒是很好奇啊,你究竟能給我什么呢?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你以為你還能給我什么讓我心動的東西么?”

  見秦商黯然低下頭不答話,蕭步涯接道:“銀錢么?你看看我這身穿著,你認(rèn)為我會需要你的銀子?

  還是想給我你自以為了不起的武功?我能獨立封鎖你周身大穴,你以為我會稀罕你那點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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