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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紅樓,開局倭寇送經(jīng)驗

第43章約戰(zhàn)2

  賈珝張開雙臂,任由親兵給他穿戴甲胄頭盔、護肩護臂護腿,戰(zhàn)馬也被賈貴牽了過來,這時,戴權走了過來,小聲說道:“準確消息,忠順王得了張輔等人的令,要在混戰(zhàn)時刺殺你,手弩就在陸大友這個背主之賊的手中,你可千萬要小心應對。”

  媽的,想陰老子!

  賈珝的眼中立時閃過一瞥陰寒的光....

  戴權猶疑了一下,“要不,直接將他拿下算了,陛下那里應該會理解的。”

  牛犇幾人的眼中也露出了憤怒的光芒,說好了切磋論輸贏,竟背地里下暗手,太下作了!

  賈珝嘴里冷冷地蹦出了兩個字,“不用!”

  陳玄的眉頭蹙了起來.....

  牛犇正色道:“珝哥兒,還是聽戴總管的,直接拿下這個賊子,人贓俱獲,陛下不會說什么的?!?p>  “就是,不能為了一個背主之賊讓你陷入危境。”

  馮紫英也開口了。

  戴權點了點頭。

  南陽伯高平臉一沉,“我?guī)Я斯龝苯右患渌浪?,一了百了!?p>  牛犇幾人先是一怔,一齊望向戴權。

  戴權真是哭笑不得,“南陽伯的殺氣也太大了些,還不若將人拿下交由陛下處置呢?!?p>  賈珝淡淡道:“總管可有火折子?”

  “火折子?”

  戴權怔了一怔,接著將手一擺,一個小黃門湊了過來,“去,找個火折子過來,要快。”

  那小黃門見他面色凝重,忙答應一聲,匆匆走了出去,不多時將一個全新的火折子遞了過來。

  “火折子?!?p>  戴權將火折子遞給賈珝,不待賈珝伸手,突然將手撤了回來,“您受累,還是先說說怎么回事吧,否則雜家這心里不踏實?!?p>  賈珝靠前一步,說道:“如果要是死幾個逆賊,陛下可高興?能不能賞我點什么!”

  戴權氣得臉一歪,“你可不要亂來!”

  陳玄也是一驚,“不錯,你可千萬不能亂來,陸大友死了也就算了,肖延慶和洪泰他們怎么說都是勛貴一脈的人,雖說他們背信棄義,但背后還是勾連著許多家。這其中就有北靜王府和西寧郡王府,還有朱載墨這個丑鬼更不能出事,否則陛下都不好幫你....”

  高平瞟了眼對面的忠順王一行人,沉聲道:“這起子小人,當面笑呵呵,背地里竟玩陰的。要我看,還是要拿出點雷霆手段,否則哪里還能震懾這些二心之賊。文官士大夫集團錢權開道,沒人能頂?shù)米?!?p>  戴權那雙老眼中閃出光來,想了想,沉聲道:“雜家這就前去請旨....”

  牛犇這時連忙插話了,“時間來不及了....”

  戴權怔住了,把目光望向賈珝。

  賈珝不再作聲,將戰(zhàn)馬拉了過來,伸手扯開馬鞍袋,笑了笑,“你們看?!?p>  順著賈珝手勢看去,戴權一激靈,怔了一下,猛地抬頭,望著賈珝,急問道:“你想干什么?!”

  “震....震天雷?。 ?p>  牛犇猛地咽了口唾沫。

  一旁的馮紫英也是一驚,“這....”

  賈珝冷笑道:“早就猜到他們不會這么老實,待會要是敢圍攻與我,一個震天雷炸死這群王八蛋!”

  陳玄和高平飛快地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這是個狠人!

  戴權嘟囔著說道:“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賈珝卻仿佛絲毫不在意,溫言說道:“為了大明,為了陛下,這罪,本將擔了!”

  說完,翻身上了馬,接過親兵手中的木棍,策馬奔進中間的空地。

  眾人都動了容,戴權更是驚叫道:“幾位一定要保護好賈伯爺,雜家現(xiàn)在就去請旨,萬不可讓賈伯爺傷著了。”

  陳玄:“這邊更需要總管?!?p>  戴權微微一怔,立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忙命心腹小太監(jiān)前去上書房報信請旨。

  高平卻目光閃爍,因為他的馬鞍袋中也有震天雷,不僅是他,就是效勇營主將吉安伯肖延慶、立威營主將濟寧伯洪泰的馬鞍袋中同樣有著數(shù)量不一的震天雷,昨日御林軍所有主將全部從兵庫司領了新打造的震天雷,這種雷體積小,威力卻沒有減小,據(jù)說,就是賈珝給牛繼宗提的意見。

  想到這里,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眼神,又十分佩服賈珝,這小子不僅心狠手辣,更是頭腦靈活,既然他們想刺殺賈珝,肯定會制造混亂,數(shù)人圍攻與他,這樣一來,沒人能證明這個震天雷是賈珝放的,相反,陸大友身上搜出手弩會將罪名釘在他們的身上,死了也是白死,也不知他們怎么得罪了賈珝,讓他這么下死手。

  此時陸大友等人已經(jīng)騎馬等候在中間空地上了,陸大友同樣提著一桿木棍,神情緊張的看著策馬飛奔而來的賈珝,下意識的抬起左臂看了一下,那個巴掌大的手弩正藏在那里。

  陸大友曾經(jīng)和錦鄉(xiāng)侯李吉慶切磋過,自是清楚他的武藝,賈珝能夠以極大的優(yōu)勢將他擊敗,可見賈珝的武藝不俗,同時也明白,單靠自己肯定拿不下賈珝,和肖延慶、洪泰交換了一個眼神,待會朱載墨和李安拖住高平幾人,他們?nèi)顺脵C圍攻賈珝,趁著混戰(zhàn)用手弩將他射落馬下。

  看著策馬奔來的賈珝,陸大友雙腿用力一夾馬腹,揮舞著棍棒朝著賈珝沖了過去,圍觀的百姓們立時興奮的大叫了起來,朱載墨幾人立刻分工明確的沖向了目標。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賈珝和陸大友各自提著棍棒向?qū)Ψ經(jīng)_去,“嘭”的一聲沉悶的響聲,兩人手中的棍棒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僅僅是這一擊,陸大友就差點握不住手中的棍棒,而這還不是最遭的,兩人交錯而過時,賈珝手腕一抖,棍棒狠狠地掃在了陸大友的后背上,他只感覺一陣劇痛,心中倒吸一口涼氣,明白若是將木棍換成武器,就這么一下他不死也殘!

  而邊上混戰(zhàn)在一起的牛犇等人就吃了大虧,因為朱載墨的靴子里藏有暗刃,混戰(zhàn)中馮紫英被刺傷跌落了戰(zhàn)馬,若非高平及時營救,人肯定會被混亂中的馬匹踩中,不一會,牛犇也因為坐騎被刺傷而跌落受了傷,就這樣,朱載墨通過卑劣的手段取得了很大的優(yōu)勢,邊上圍觀的百姓看的一清二楚,紛紛咒罵,不過他根本不在乎。

  這邊取得了優(yōu)勢,肖延慶和洪泰立刻揮舞著棍棒前去支援陸大友,那邊賈珝又和陸大友對上了,棍棒在空中一碰,在雙馬交錯的剎那,賈珝側(cè)身低聲笑道:“背主之賊,還想暗害老子,做夢!”

  陸大友渾身一顫,狠狠地望了賈珝一眼。

  洪泰率先趕到,棍棒一揮,直接朝著賈珝的額頭砸來,賈珝側(cè)身躲開了他這兇悍的一擊,兩人注視著對方,打馬迎上去戰(zhàn)在一起,兩匹戰(zhàn)馬并排奔跑,兩人騎在馬背上不停地交鋒,圍觀的百姓不停的吶喊。

  就在這時,肖延慶策馬飛奔過來,并大喝一聲,“賈伯爺,小心了!”

  賈珝斜眼一瞧,側(cè)身躲過了這一擊,陸大友也打馬上前加入了攻擊賈珝的戰(zhàn)團。

  賈珝以一敵三,四人騎著戰(zhàn)馬在護城河提上飛奔,戰(zhàn)馬飛奔的途中,四人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廝殺,一時間河堤上塵土飛揚,因為戴權吩咐了不能傷害朱載墨,再加上朱載墨無賴的打法,使得高平和陳玄非常的被動,一時竟脫不了身。

  在激烈的對抗中,幾人已經(jīng)殺紅了眼,手中的動作也變得粗野起來,馬蹄下黃塵滾滾,賈珝被三人死死黏住根本脫不了身,也就不在有什么招式了,躲過洪泰的兇狠一擊,賈珝反身一棍直接抽在了洪泰的臉上,將洪泰直接拍翻在地。

  未來得及松口氣,賈珝立即一個翻身落在了戰(zhàn)馬另一側(cè)躲避了陸大友的攻擊,賈珝一勒馬韁,反身向著落在后面的肖延慶殺去,肖延慶才剛剛掉頭回來,就見賈珝揮舞著棍棒當頭砸來,驚慌之下立即架起棍棒格擋,好不容易化解了這一擊。

  賈珝回轉(zhuǎn)之后立即又策馬沖過來,直接一招力劈華山從肖延慶頭頂劈下,“咔”一聲巨響,肖延慶手中棍棒從中間斷裂,肖延慶被賈珝手中的棍棒擊中跌落下馬。

  少了兩個人之后,賈珝專心應對起陸大友來,陸大友壓力大增,賈珝的招式不多,但是速度快,而且勢大力沉,每一次雙手都震得陣陣發(fā)麻,好在十幾招過后,賈珝手中的棍棒經(jīng)受不住斷裂開了,這讓陸大友松了一口氣,朝肖延慶和洪泰大吼一聲,準備將賈珝圍住找準時機用弩箭。

  就在這時,賈珝催馬猛沖上去,和陸大友緊緊相貼,在陸大友驚詫的目光中,掏出火折子將一顆震天雷點燃扔進了陸大友的馬鞍袋中,不等他反應過來,用那半截棍棒狠狠地插進了馬屁股內(nèi),所有人都聽見陸大友的戰(zhàn)馬發(fā)出一聲悲鳴,揚起前蹄向著前方?jīng)_去,正好肖延慶和洪泰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這邊沖來,陸大友想也沒想直接翻身下馬,而后一個前翻滾,再起身之時臉色瞬間慘白,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血霧彌漫,血肉橫飛。

  陸大友心如死灰,只剩下一個念頭:完了!

  正如高平猜測那般,肖延慶和洪泰的馬鞍袋中同樣裝有震天雷,爆炸產(chǎn)生的火花點燃了他們馬鞍袋中的震天雷,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目力所及,地動山搖,天崩地裂!

  可憐肖延慶和洪泰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fā)出便被炸成了碎塊,殘肢斷臂漫天飛舞,空中下起了一陣肉雨血霧,濃烈的血腥味幾乎令人窒息。

  圍觀的百姓驚慌失措,逃的逃,叫的叫,哭的哭,亂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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