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分家,必須跟傻柱分家
看著又活過來的易中海。
何雨水冷笑了一下。
“一大爺,今晚的大院大會可不是你們?nèi)司涂梢越M織的,我覺得吧,得有街道參與,否則這件事它說不清楚?!?p> 三位大爺一人一個想法。
聽聞何雨水要求街道辦出席該次大院大會,易中海的第一想法就是不能答應(yīng)何雨水的這個要求。
街道辦來人。
這會顯得他易中海球也干不成。
劉海中卻巴不得何雨水把街道辦的人叫來,他想借著易中海的無能彰顯自己的本事,使得劉海中可以實現(xiàn)在四合院內(nèi)更進一步的理想。
閆阜貴與劉海中又不一樣。
劉海中是官迷。
閆阜貴則是財迷,人多掙得少,逼著他不得不算計,每一次易中海組織大院大會,閆阜貴身為大院三大爺,怎么也得出點血,給多了閆阜貴心疼,給少了人家嫌棄,里外里難做人。
這要是街道辦來人。
易中海不至于明目張膽的對他們進行逼捐。
能省則省。
“大茂,辛苦你跑一趟,去街道辦叫幾個人過來?!?p> 易中海微微有些不悅。
自己身為一大爺都沒有發(fā)話,你劉海中就是一個二大爺,你讓許大茂去找街道辦是什么意思?
想當(dāng)一大爺也不用這么急切吧!
“老劉,不至于吧,這么晚了讓街道辦的人來,是不是有點不合適?依著我易中海的意思,咱們先開大院大會,要是事情發(fā)展到咱們幾個大爺不能解決,在找街道辦也不遲,雨水,你說一大爺這個提議怎么樣?!?p> 以商量的口氣揮舞著道德綁架的大棒。
換做之前。
何雨水沒準就忍讓了。
今天誰來也不好使。
就要翻桌子。
街道辦不來人,何雨水如何當(dāng)著四合院街坊及街道工作人員的面戳穿易中海偽君子、心機白蓮秦淮茹、一心舔寡傻柱等人的真面目。
心死。
何雨水已經(jīng)徹底的死了心。
不對傻柱報任何期望。
現(xiàn)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將何家的產(chǎn)業(yè)保護好。
賈家要想何家的房子。
想屁那。
“一大爺,街道辦不來人,我和傻柱的分家您三位大爺能做主?您三位大爺要是能做主,保證事后不發(fā)生一點糾葛,我何雨水可以不要求街道辦出席?!?p> 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瞬間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站在了何雨水這頭,一個二比一的局面立馬形成,壓得易中海不得不點頭同意。
當(dāng)然了。
最震驚的人莫過于傻柱。
何雨水竟然要跟他這個哥哥分家!
“雨水,你說你要分家?”
“沒錯,我何雨水就是要跟你傻柱分家?!?p> 何雨水態(tài)度十分的堅決。
要把四合院一干眾禽一網(wǎng)打盡。
傻柱四年時間不間斷的接濟秦淮茹,這要是有人舉報傻柱偷軋鋼廠食堂物質(zhì),傻柱不死也得脫層皮。
何雨水身為傻柱的親妹妹。
也得跟著倒霉。
可不是說笑。
活生生的凄慘例子已經(jīng)砸在了何雨水的頭上,就因為傻柱幫棒梗扛了一個偷雞賊的名聲,害的何雨水被人家片警對象嫌棄,說他不可以娶一個偷雞賊的妹妹。
何雨水被退婚了。
“我就這么惹你何雨水討厭?”
何雨水笑了笑。
沒說話。
要給賈張氏機會。
在何雨水喊出她要跟傻柱分家話語后,被何雨水抽成豬頭的賈張氏便蠢蠢欲動起來。老虔婆的想法很簡單,傻柱要是跟何雨水分了家,那傻柱家的兩間房子可就全都要姓賈。在賈張氏心中,何雨水是外人,就算身為傻柱的親妹妹,卻也不配享有分享何家房子的權(quán)利。
其實就是吃絕戶。
吃傻柱的絕戶。
房子要緊。
甚至還能訛詐何雨水錢財,聽說何雨水找了一個對象,何雨水沒錢,何雨水的對象還能沒錢?
何雨水把秦淮茹抽成了豬頭,把棒梗打成了二師兄,揍得自己鼻青臉腫。
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要賠錢。
沒有一百塊休想善了。
“傻柱,何雨水這個賠錢貨要分家,你就分家唄,男子漢大丈夫,怕什么?你要不分家,我老婆子都看不起你,你都被女人騎在脖子上拉屎撒尿了?!?p> “賈張氏,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哪有長輩勸人家兄妹倆分家的道理,男女平等,這可是老人家說的,你一口一個騎在脖子上拉屎,你什么意思?你難不成認為老人家說的話是錯的?”
踩著點出現(xiàn)的王主任。
張口就是一個頂天的罪過。
也是看賈張氏不順眼。
街道辦也因賈張氏被上級批了幾次。
“雨水,你受委屈了?!?p> 傻柱抬起頭。
呆呆的看著何雨水。
不明白王主任口中所說的何雨水受委屈具體是怎么回事。
何雨水卻聽明白了王主任的意思。
好事不出門。
壞事傳千里。
被退婚這件事。
人家上報街道了。
“主任,沒事,這都是命,誰讓我們何家的男人都喜歡寡婦喜歡的不行,我爹跟著寡婦跑了,傻柱又被寡婦迷得五迷三道,明明知道是棒梗偷了許大茂的老母雞,明明曉得棒梗偷雞就是淘氣,卻偏偏擔(dān)心棒梗會背上偷雞賊的名聲落個不好,索性他傻柱這個三十出頭的成年人替棒??噶送惦u賊的名聲,就算進去也無怨無悔。?!?p> 靜寂的現(xiàn)場瞬間炸了鍋。
許大茂丟雞事件是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時是傻柱扛雷,賠償了許大茂五塊錢老母雞錢。
合著這個偷雞賊是棒梗。
是傻柱替棒梗抗偷雞的名聲。
一個個望向了傻柱。
眼神中全都是奚落嬉戲。
傻柱這腦子,也是絕對了,他難道分不清自己偷雞和棒梗偷雞兩者之間的區(qū)別嘛?
棒梗是孩子,可以以孩子貪玩淘氣為名頭的把這件事給圓過去,傻柱是成年人,成年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
真是為舔寡婦不管不顧了。
“好家伙,秦淮茹也太狠毒了,怪不得雨水會抽秦淮茹、賈張氏、棒梗大巴掌,這要是換成我,我也得出手。”
許大茂是職業(yè)的火上澆油的選手。
他可不會管何雨水說話的真假,只要能踩傻柱,能讓許大茂爽,就是假的,許大茂也當(dāng)真的弄。
夜雨八月
明天一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