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滿月酒】
為什么戰(zhàn)意格外高昂?
當然是因為需要保護的人多了一個。
鼬在心底里回了一句,但卻未被她的話語而影響,出聲暴露自己的位置。
剛才的戰(zhàn)斗,雖然看似是自己一直在進攻。
借助水遁因造出水霧,因造出環(huán)境優(yōu)勢,
借助影分身進行騷擾,創(chuàng)造出近戰(zhàn)優(yōu)勢,
又借助箭矢從遠程的火力打擊,協(xié)助近戰(zhàn)的影分身……
鼬的戰(zhàn)術(shù)構(gòu)思考慮到了許多方面,甚至他覺得自己這套戰(zhàn)術(shù)就算是伏擊一位戰(zhàn)斗部的上忍都綽綽有余。
可實際上……
他所謂的戰(zhàn)術(shù)構(gòu)思在阿爾托莉雅面前,就像是花里胡哨的雜技一般。
深藏于水霧之中,鼬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頻率、心跳節(jié)奏,
從遠處,他靜靜的觀察著水霧中心正手持長劍,腰板筆直的阿爾托莉雅。
雖然自己的進步很大,但面對她這種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斗大師時,始終是差距很大。
至少……
不管自己用什么兵刃,不管自己如何借助遁術(shù)提升優(yōu)勢,在阿爾托莉雅手中那把平平無奇的長劍下,所有的戰(zhàn)術(shù)都化作了虛無。
差距太大了。
就好像一年前,自己還未真正接觸忍者體系時,面對上忍時的那般無力。
甚至比起當時面對上忍,更加無力。
因為鼬當時至少知道,自己只要學習了遁術(shù),學習了忍者知識以后,將來絕對能達到上忍職務所需要的實力標準。
可在面對阿爾托莉雅時,她真的就像是一個無底的深淵一般,不論自己使用出什么樣的遁術(shù)、制定出什么樣的戰(zhàn)術(shù),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那種常年在沙場上養(yǎng)成的,關于戰(zhàn)斗的敏銳直覺讓阿爾托莉雅以很多鼬無法理解的角度,規(guī)避了自己的一切技巧。
直感。
一種看不見、摸不著,但卻讓本就強大的阿爾托莉雅于戰(zhàn)斗中幾乎不敗的能力。
這種能力,她教不了。
而鼬進行了幾個月的心戰(zhàn)鍛煉,除了對于戰(zhàn)斗技巧上的磨合程度更高以外,對于這種能力始終毫無頭緒。
因為毫無頭緒,所以無力。
若是不了解其中的技巧,那么……除非自己的某種能力能有階段性的提升,否則現(xiàn)階段,無論進行多少次心戰(zhàn),自己都沒有能力給阿爾托莉雅造成困擾。
“不打算繼續(xù)了嗎?”
阿爾托莉雅的詢問聲從水霧中心響起。
而鼬,并未給出答復。
放棄?
當然不可能了,得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行。
僅僅只有現(xiàn)在的戰(zhàn)力水準,可沒有辦法做到真正的安穩(wěn)。
想到這里,鼬短暫的恢復了一下氣力后,再一次嘗試發(fā)起攻勢……
……
家里多了一個小成員以后,一直以來安靜的氛圍多了不少的聲音。
特別是晚上的時候,佐助因為白天睡覺特別多,晚上總是喜歡嗷嗷嗷的叫著,吵得家里的幾人都睡不著覺。
不過……這種感覺對于家中幾個人來說,也是新奇的。
要知道從鼬記事起,這個家就一直很安靜。
父親的話很少,是一個很嚴厲的人。
母親雖然很溫柔,但話語同樣不多。
而自己也是一樣,不喜歡開口。
比起跟父母交流,他跟阿爾托莉雅之間說的話可能更多一些。
所以在此之前,整個家的氛圍是非常的安靜,除了必要的日常交流之外,他們之間很少會尋找話題進行閑談。
而有了佐助以后,就完全不一樣了。
向來溫柔的母親會輕聲細語的哄著佐助,這一點鼬可以接受。
但向來嚴肅的父親居然也會抱著佐助,哄著他睡覺,這一點鼬絕對想不到。
甚至,他還了解到自己小時候,父親居然也哄過自己睡覺,這是比較意外的。
不過很遺憾,當時自己還未記事,所以沒有記憶。
當然最讓鼬感到意外的,還是自己居然能熟練的照顧一個嬰兒。
當父母都不在家的時候,他就會用帶子把襁褓中的佐助掛在身上,不論去哪里都帶著。
在發(fā)生這件事情之前,鼬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自己能做到這種程度。
整個家里的所有人,都在因為這個遲遲到來的小嬰兒而改變著。
甚至就連阿爾托莉雅那么端莊,注重禮節(jié)的一個人,時不時都會做著鬼臉逗弄佐助。
雖然……佐助不一定看得見她就是了。
而就是在這種吵吵鬧鬧之中,懵懵懂懂的佐助即將迎來他的滿月酒。
“美琴,請?zhí)矫娴脑?,請等一等,我需要跟其他人商量商量?!?p> “畢竟,如果要邀請猿飛老爺子和水門,那……幾個火影顧問,怎么想都不能忽略吧?!?p> “可是那個家伙如果到場,又會很麻煩?!?p> “而且都邀請了木葉那么多家族,如果把日向排除在外的話,是不是有些太明顯了?”
“仔細想想,我們雖然要跟日向保持距離,但滿月宴這種眾所周知的事情,或許沒有必要……”
……
早上,鼬正吃著早飯,就聽到父親和母親嚴肅的商量聲。
自從他展現(xiàn)出足夠成熟的想法和理性思考的能力后,父母商量一些關于族里的事情時,也沒有再避諱他。
聽起來,他們是在煩惱佐助的滿月酒該不該邀請那些關系不好,或者是需要保持距離的人。
關于這些事情,鼬沒有出聲提出意見。
一方面,是他對于這些事情的了解還不夠深刻。
而另一方面,父母一路走過來,為了讓家族過得更好,做過許許多多的決策,所以他相信他們這一次能考慮周全。
不過……
“我是不是也應該對一些朋友做出邀請?”
鼬詢問著旁邊,正回味著早飯的阿爾托莉雅。
“但你的朋友們好像都是宇智波族內(nèi)的人?!?p> 阿爾托莉雅無奈的看著他,“關于這頓滿月酒,宇智波族內(nèi)的人,只要愿意的話,都可以來參與。”
“所以他們本就在名單內(nèi),不需要你進行邀請的?!?p> 鼬有不同的想法,“但我想,以現(xiàn)階段,族中的一些形勢考慮,輝還有他們的長輩,應當是不會參與這場滿月酒的。”
“況且,我覺得我的朋友們值得單獨受到邀請?!?p> “雖然現(xiàn)階段,我們的關系比較僵硬,但我相信不會一直僵硬下去,他們以后也會是佐助的哥哥姐姐的。”
單從當初,宇智波輝急匆匆趕過來通知他在醫(yī)院看到父親急匆匆的樣子時,他就知道他們之間的友誼并未結(jié)束。
只不過基于立場,輝他們無法像以前一樣,與自己接觸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