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落魄皇子每天都在求包養(yǎng)(11)
軟劍橫掃,砍在了一根白色棍子上。
看清那物體全貌后,桑嶼有些驚訝。
這是棒球棍?!
古代怎么會有棒球棍這個東西?是巧合?
“閣下何人,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南湘再次重復(fù)了一遍,“我是恁疊!”
隨后手中用力,將持劍的桑嶼逼退開來。
桑嶼再次震驚。
剛剛他以為他是聽錯了,現(xiàn)在他才確認(rèn)這充滿現(xiàn)代氣息的一句話確實是南湘說出來的。
只是南湘絲毫不給他震驚的時間,直接掄著自己的御用棒球棍朝桑嶼揮了過去。
桑嶼連忙抬劍去擋,只是那劍柔軟,怎么擋得住南湘堅硬的棍棒。
劍尖柔軟,猛的反彈回去,就這么剌在了桑嶼的臉上。
由于桑嶼臉上有一層人皮面具,所以過了幾秒才有血從那條口子流出來。
南湘不禁感嘆桑嶼的假臉皮子質(zhì)量真不錯,被剌開一道口子都沒卷邊,只是看起來要比正常口子大點。
桑嶼一手撫上臉頰的刺痛處,待他看到手中的猩紅之時,他在愣神兩秒后,火氣騰的就起來了。
他額頭上的傷都才好,現(xiàn)在都還有點印子,現(xiàn)在這臉上再添新傷!
他什么都能忍,但這個忍不了!
眼底冒出殺意,桑嶼再次持劍出擊,帶著狠戾。
南湘冷哼一聲,提棍格擋。
今天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我就不姓南!
我不僅打你!我還專挑你那厚臉皮打!
放心,你今天的記憶絕對終身難忘!
很快,桑嶼手中的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徑直飛出斜插在了地上。
慘叫聲在巷子里傳出,不過可能是桑嶼這個時候還在乎自己的面子,所以那聲音比較壓抑。
嘿,還挺倔。
好久沒揍到過這么倔的人了,我可來勁兒了嗷!
最終,倔強(qiáng)的桑嶼還是沒忍住痛哭出聲,只還倔強(qiáng)的護(hù)著自己那已經(jīng)毫無保護(hù)意義的臉。
南湘終是沒把桑嶼揍暈過去。
她收回了自己的腳,掏出一張帕子慢條斯理的擦著手。
“嘖,揍你一頓后,我這心里舒坦多了?!?p> 南湘隨手將帕子扔到了地上,隨后走到那不省人事的殺手面前,一腳將殺手踹開,讓被壓得喘不過氣的桑淮得以呼吸新鮮空氣,最后才彎腰撿起她臨時用來當(dāng)暗器的金磚。
話說這暗器真不錯,就是有點費(fèi)錢。
墻面有一些輕微的動靜,南湘聞聲回頭,看到個熟悉的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她在看到墻上那道長身玉立的身影時,手一抖,直接丟掉了手里的白色棒球棍。
南湘對著墻上的人揮手道:“嗨,晚上好啊?!?p> 那語氣多少帶點心虛。
皇甫玄卿的視線在巷子里掃視了一圈,在幾人的身上來回停留了一會兒,最后又落回南湘身上。
他飛身下來,輕巧落地,沒說話,抓起南湘的后衣領(lǐng)就又飛回了墻頭。
皇甫玄卿帶著南湘跳到墻頭那邊之前,南湘看到桑嶼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跑進(jìn)了黑暗之中。
緊接著,從巷外沖進(jìn)來一群訓(xùn)練有素的人,扶起了地上的太子。
而角落里安靜躺著的棒球棍也快速縮小,最后化為一道白光朝南湘消失的方向飛了出去。
【桑嶼氣運(yùn)值減6,當(dāng)前氣運(yùn)值74?!?p> “這就是你答應(yīng)我的不亂跑?”
他總感覺靜不下心來,于是算了一下南湘的方位,發(fā)現(xiàn)南湘和青曼根本不在一處!
南湘一點也不怕,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就是出來透透氣。”
透著透著你就把人打了一頓?
雖然他覺得打得挺好的,但是桑嶼是有功夫傍身的,而這女人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內(nèi)力。
她剛剛按著桑嶼打只能說她是走了狗屎運(yùn)!
但凡有一個閃失,桑嶼要是反過來把她弄死了怎么辦?本來桑嶼就心狠手辣。
她要是死了他還怎么翻身?
“青曼在干什么?”
南湘隨口道:“和人談生意?!?p> 談生意?她談什么生意?
皇甫玄卿不準(zhǔn)備問,南湘也沒準(zhǔn)備主動說。
最后皇甫玄卿直接拉著南湘到了那家店鋪,準(zhǔn)備親自去看青曼在談什么生意。
只是皇甫玄卿到的時候,青曼已經(jīng)和對方談好了相關(guān)事宜,那店小二笑得滿臉開心,正對著青曼點頭哈腰。
打開門的時候,青曼還有些驚訝,怎么南湘去個凈房還能遇到自家主子?
“公子?少爺?”
待店小二點頭哈腰的關(guān)上門離開后,皇甫玄卿拉著南湘擠進(jìn)去,沉著臉問道:“你怎么看她的?!?p> “?。俊?p> 南湘知道這個時候不該牽連無辜之人,像青曼她們這種訓(xùn)練過出來的下屬,出了這種事是要受到懲罰的。
“你別怪她,是我去了凈房,然后覺得身上有味兒就出去透透氣,不關(guān)她事?!?p> 皇甫玄卿涼涼的看了南湘一眼,可能是南湘的求情起了作用,他倒是沒有怪罪青曼。
只是現(xiàn)在不怪罪,也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怪罪。
南湘有意哄這個脾氣有些古怪的男人,遂一步上前,擋在青曼面前,“你事情辦好了?”
皇甫玄卿沒有正面回答南湘,冷聲道:“回去。”
太子在黑市遇刺,接下來黑市有很大可能會有點輕微的動蕩,他們再在此處逗留,讓人發(fā)現(xiàn)了只會對他們不利。
也是好在,他該見的人已經(jīng)見了,該說的話也說了。
等回到宮中,已經(jīng)只半個小時以后了。
青曼先是駕了馬車將南湘送回了宮中,看著宮人把今天買的東西搬進(jìn)去按照南湘的意思擺放好之后,青曼才去了國師府。
“大人。”青曼徑直跪在了地上。
桌案前男人聞言,抬頭,將手中的筆擱置在一旁。
“今日她做了什么?”
“殿下先是買了一大堆東西,然后就進(jìn)了易云閣?!?p> 易云閣,就是今天南湘最后進(jìn)的那個店。
“去做什么?”
“殿下花錢買十殿下的命,買的頂級殺手?!?p> 隨后青曼就一五一十將今天易云閣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就連南湘自己掏錢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她自己掏錢?”
聽到南湘豪橫用金磚買桑書閱的命時,皇甫玄卿是真的驚訝了。
他看過她的資料,她這十九年過得一貧如洗,倒是攢了三十兩下來。
只是前兩天已經(jīng)花了十五兩給冷宮中的良嬪添置物件,剩下那十五兩藏在什么地方他也知道,所以她哪里來的金磚?
疑惑太多,本來一個背景簡單的人頓時有了秘密,突然改變的命格,和她這不符合資料的經(jīng)濟(jì)情況。
“盯緊她?!?p> “是?!?p> 皇甫玄卿垂眸,再次提筆,“對了,今天的事,不要再犯,再有下次,就不用再跟著我了?!?p> “屬下知錯。”
他揮揮手道:“退下吧?!?p> “屬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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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沐韻
棍棍:主人你是不愛我了嘛(╬?????Д?????) 【題外話:手機(jī)掉水里了,洗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