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狠心的史竹弟
見那龐然大物席卷而來,柳狐心也是心頭一驚,趕忙拉著萬有昌進(jìn)入通道之內(nèi)。
然而,后方還有史竹弟和小夢二人,眼見著那怪物就要抵達(dá),史竹弟竟是反手一掌推出,直接將身后的小夢打飛了出去!
這一下,瞬間吸引了怪物的目光,而史竹弟則是安然無恙的走進(jìn)了通道。
通道內(nèi),柳狐心看著這場面,當(dāng)即眉頭緊鎖,縱使臉上帶著怒氣,卻也沒有發(fā)作出來。
畢竟此刻逃命要緊,若是被那怪物糾纏上,他們的性命也難以保下!
然而,盡管眾人及時進(jìn)入通道,可這怪物卻是非凡。
這龐然大物居然兩頭均為頭顱,形如蚯蚓一樣。
當(dāng)眾人走過通道,卻發(fā)現(xiàn)那怪物已然等候多時!
“還真是邪門!”
“只能想辦法擊退這東西了。”
方生殘看著那巨大頭顱,帶著猙獰目光注視而來,兇戾無比,端是嚇人。
“小方爺,咱們,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這墓室里好像沒有地方可以走了?!?p> 王定山環(huán)顧四周,卻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通道,再看近在咫尺的怪物,心頭已然緊張了起來。
聽到這話,方生殘臉色凝重。
這種情況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也沒有時間去找什么通道。
眼下唯一的辦法,要么是殺了這怪物,要么就是擊退這怪物。
可,這么大的怪物,怪異無比,縱使方生殘是摸金校尉,卻也難做到殺了這怪物。
“小方,快想想辦法。”
一旁的曲教授也是催促起來,畢竟人命關(guān)天。
“只有一個辦法了。”
“剛才一路過來,我發(fā)現(xiàn)這怪物雖然兇殘,但身上卻沒有生靈的氣息,渾身被尸氣包裹,顯然是這墓中主人豢養(yǎng),本體早死,被尸氣所沾染才變成了這般巨大。”
“即是尸氣,那也就只能用這個了。”
方生殘說著,從包里拿出了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東西。
一個黑驢蹄子,兩個小袋子。
“小方爺,這是什么東西?”
“黑驢蹄子和黑驢蹄粉末,把這東西放進(jìn)這怪物的嘴里,應(yīng)該能有作用。”
一聽方生殘這話,幾人也是滿臉好奇。
“這,真的能對付這個?”
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再聽方生殘的話,一旁的助手也是提出了質(zhì)疑。
“別無他法,王定山,還有那女人,你們二人各自拿一個袋子,等我撐開這怪物的嘴巴,就直接撒進(jìn)去?!?p> 說罷,方生殘直接將兩袋黑驢蹄粉末交給了兩人。
柳狐心幾人還未過來,也不知死活,這里身手不錯的也就他們二人了。
“小方爺放心,你盡管去。”
王定山一把接過,認(rèn)真的說著。
而一旁的女人則是有些不悅:“我不叫那個女人,我叫徐仙兒?!?p> 看著兩人拿著帶著,方生殘也不在墨跡。
飛虎爪猛然甩出,瞬息扣住了怪物身后的墻壁,下一秒方生殘一躍而起,直奔著怪物過去!
眼見人過來,怪物當(dāng)即搖擺身形,瞬間張著血盆大口朝著方生殘撕咬過去!
見這架勢,方生殘也不含糊,一手拿出金剛傘,奮力撐開,直接將這怪物的嘴巴當(dāng)場定??!
金剛傘材質(zhì)特殊,幾乎不可能折斷,也正好將這怪物的嘴巴給撐開。
“動手!”
方生殘大喝一聲,一旁的王定山和徐仙兒紛紛動身,兩人縱身一躍,閃避著怪物的進(jìn)攻同時,卻也不斷靠近。
隨后大手一揮,直接將袋子甩了出去!
方生殘眼疾手快,當(dāng)即收回金剛傘,同時把腰間的黑驢蹄子也塞了進(jìn)去。
做完這一切,這才迅速后退。
吞下了兩袋黑驢蹄粉末,又被黑驢蹄堵住嘴巴,這怪物原本暴躁的行動竟是真的穩(wěn)定了下來。
“還真的有用?”
“小方爺,你可真厲害?!?p> 看著怪物仿佛如同被定格一樣,王定山幾人也是驚訝。
“言之過早,這種怪物根本不是人力能夠?qū)沟??!?p> “黑驢蹄子本身就是用來辟邪的,同時也能隔絕尸氣,乃是茅山秘術(shù)的一種,常被摸金校尉使用,用來對對付尸變的東西?!?p> “黑驢蹄子能有隔絕生物電等,希望能有效果吧?!?p> 聽著方生殘解釋,幾人也是緊張看著怪物。
可下一秒,怪物瞬息發(fā)出了嘶吼,整個身形搖擺不定,乃至于整個通道瞬間晃動起來。
突然晃動的通道分裂,顯然呈現(xiàn)出了坍塌的趨勢!
而這怪物竟是直接打破了通道,朝著別處鉆了出去!
“起作用了!”
“小方爺,真有你的!”
看著怪物逃竄離開,王定山頓時興奮起來。
而后方柳狐心幾人也從先前的震動中倉皇逃出。
“你們可算來了,小夢呢?”
看著幾人出現(xiàn),王定山也是上前,卻發(fā)現(xiàn)來的只有三人。
一聽這話,柳狐心臉色難堪,目光帶著幾分憎惡:“史竹弟!你為什么要扔下小夢!”
面對柳狐心的質(zhì)問,史竹弟卻是攤手說道:“這可不能怪我,當(dāng)時情況緊急,大家都是各自逃命,你不也是這樣嗎?”
“既然下了墓,那便是各憑本事。”
聽到這話,柳狐心縱使心頭生氣無比,卻也沒有辦法說下去。
畢竟這一行,便是如此。
而一旁的王定山聽到這話后,卻是滿臉怒火,不用明說他都已經(jīng)知道怎么回事。
正當(dāng)王定山要發(fā)火之際,那萬有昌卻是開口了。
“小夢的事情很慚愧,回去之后我會厚葬,也會給高額的撫恤金給她的家人?!?p> “咱們還是別耽擱了?!?p> 聽著萬有昌這話,王定山更是火大。
為了這家伙的事兒,先后搭進(jìn)去了兩個人,這家伙居然還一副沒事兒人似得!
“你個老不死的,要不是因為你,大青和小夢又怎么會死!”
王定山作勢就要發(fā)作,卻被方生殘一把按住了肩頭。
“別沖動,出去再說?!?p> 方生殘知道,這種商人,為了所謂的永生,早就不在乎他人的性命。
人既然已經(jīng)死了,那便再無挽救的辦法,空然發(fā)氣也是無濟于事。
“小方啊,生者仍在,咱們還是繼續(xù)吧?!甭犞淌诘脑?,方生殘微微點頭。
是啊,生者仍在,當(dāng)初父親爺爺也這么跟他說過。
既然還活著,那就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