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果真被壓趴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jīng)過了一天的勞作,我有些習慣了負擔,沒有剛開始進入的時候那么難過。
然而這一次,我沒有那么好的運氣,被那些小草精說中了。
啊啊啊啊,她會不會遇到兔子。
……
是的,我遇到了。
那種惡心的兔子竟然就在前方,還在小墩子草爺爺?shù)拈T前徘徊。
它們長我想起來生前看過的喪尸或者僵尸那一類的死物。又在哪里有些不同,我說不上來。那些兔子好生兇惡,在吃周遭的植被的時候,竟然刨坑挖根。
這得有多大得仇啊。
原本我還想著,它們這難道不也是自取滅亡得做法嗎?草都吃完了,它們不也要餓死。
樹上垂下來一只蜘蛛,拳頭大小的那種。
大蜘蛛在空中蕩漾,估計是哪個蛛絲年久失修吧。
專心吃草的兔子跟空中的蜘蛛啪的一下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兩個生物都長的有些毛骨悚然,就在我以為兔子被干掉,我能進去草爺爺屋子的時候。
那黃口尖牙的兔子,用它的兩只小短手,直接按下了大蜘蛛,立馬用它的粗齙牙,犁地一樣的將大蜘蛛捅了個對穿。
它粗暴的將蜘蛛的身體鑿出許多的洞,然后開始動手啪啪擊打,直蜘蛛體內(nèi)的物什全都拍的四濺,隨著蜘蛛的死亡,那怪物愉悅的在地上打了個滾兒。
接下來的時間里我終于知道了為什么這個怪物要那樣做。
原來它竟然是吃起了蜘蛛的剩余的空殼軀體。
嚇死人了。
此刻我不敢動彈,比那蜘蛛一半大的蜘蛛就能送走我,更別提,這個把那個老大的蜘蛛戳洞拍散怪物兔子了。
兔子那么可愛,這怪物能不能換個名字。
我在躲在灌木叢后面一動不敢動的祈禱,觀世音菩薩太上老君太白金星老天爺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乃至于這禁地中的神之殘軀我都拜了一遍。
最終不知道哪路神仙顯靈,那些狀貌可怕的怪物終于散去了。
我驚了一身冷汗,敲響了草爺爺?shù)拈T。
將我收進去之后,草爺爺抱怨我太慢了,然后竟然讓我拿出來紅色的潭水。
“你不是說讓我不要給草兒們喝那個水嗎?”
話是這樣,你還是有裝吧。
“……沒有。”嘴硬,我也是經(jīng)常做的。
其實那是解毒劑的一部分,沒有的話,你只好再去一趟了。
它開了一扇窗,我竟然看見那兔子,還有那小譚……
啊啊啊啊可惡,我多多少少惱羞成怒了。
做偷偷摸摸的事情總是被抓包。
煩死了,我果然什么都做不好,這草老頭也奸詐的要死,明明直接叫我?guī)Ь秃茫次沂窃趺醋龅?,實在需要也可以問我啊,我就是個小人,直接說好了。
“要多少?”
這老頭,我一滴也不會多給他的!
一葫蘆吧。
它笑瞇瞇的看著我。
……氣死我了。
我解開腰間的葫蘆遞給它,讓它另外找東西裝,不要貪圖我的葫蘆。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從以前我就很是被動了。
老是被人拿捏著這個那個,所有我才很不喜歡……那個人。
小老頭隨即給了我一顆藥丸,渾然不顧我瞪大的眼睛。
我的壽命將至,我必須將它們托付給你。